它变得柔软而通透,璀璨而夺目。
宛如初晨荷叶上的一颗露珠。
“只要把它放在掌心,握紧,用手心的温度去温暖它,它就会从一颗石头,变成一颗种子。”
“只要你努力温暖它,坚持不懈,它就会发芽。”
他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眸光璨亮。
“原来啊”他又说,声音淡在风里,听起来轻柔道不可思议。
“即便是一颗小小的种子”
他手上的种子泛出柔和的光色。
“也需要人手心的温暖”
需要人手心的温暖
商烨久久的看着那种子,继而躬下身,把它小心翼翼的埋入土里。他边说:“兀自说了这么多,还未问你伤势好得如何?我在屋内炖了汤药,待会就可以喝了。”
“芊泽,进屋吧。”
他说着站起身,平和的说着。但话刚落音,他俊眸却一瞠,仿似顿悟自己刚才的话。
他竟脱口唤他芊泽
他唤的那样自然,那样熟悉,仿佛与她相遇已久。商烨转过身,女子却静静的站在他身后,深深凝望他。原来,不知不觉中,芊泽早已泪流满颊。
她泪眼朦胧的望着男子,唇畔却挂着一抹真真切切的笑意。
那笑美如这皑皑一片的白花。
“傻瓜。”
她仿佛看出商烨的错愕,哭了又笑的说:“芊泽。”
语色温暖如春。
“我就叫芊泽。”
一阵清风适时拂过,带动那白色的花海,斜斜摇曳。此时夕阳迟暮,绯红的天空云卷云舒,格外美丽。
有两个人,镌刻在这幕美丽的图画里。
他们互视。
一个泪流满面,一个微有错愕。
时间由此停促。
而那些过遭,已被那微风轻轻一嘘,远远带离。
天夏五年,丘都守将余天叛乱,引成熵军入关,势态险峻。好在天夏帝调兵有度,及时控制局势,右翼军奉命镇压,由于地势关系,成熵军入关险阻异常,只好退却。余天余党孤立无援、困死丘都,翌日,城楼自缢。
天际燃起霞光,祁明夏一袭黑甲,背光而立。搜寻了三天三夜,芊泽与他的踪迹依旧不明。祁澈站在马下,愧疚道:“只怪当时我撇下他们,独自回城,这是芊泽与烨千辛万苦研制的药方,炫离的病要好了,他们却不见了”他把药方掏出,递给明夏。
祁明夏结果药方,凝视半晌。他眸光放远,许久不语,祁澈以为他生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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