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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诡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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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的房间刚好在颖颖的隔壁,9号客房同11号是紧挨着的。看着颖颖用磁卡打开房门,然后对她说:“叔叔就在隔壁,客房里都有电话,如果有事就给叔叔打电话。”

    “知道了,谢谢罗叔叔。”说完颖颖向我摆摆手,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我也转身走到9号房间前,把磁卡插入读卡孔里将房门打开,然后走进客房里。房间是普通的标准间,进门是一个卫生间,沿着玄关往里走就是客房,有两张席梦思床,行李柜、写字台,窗户边还有两个圈椅和茶几。

    写字台上有一个电子时钟,显示是凌晨四点,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我的生命又减少了一天,如果按照死亡邀请上所说,我还能活25天哎,我也懒得去想了,连衣服鞋子都没脱,就仰身倒在松软的席梦思床上。

    虽然身体有些疲惫,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两眼盯着天花板,今晚的场景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仿佛是放电影一样。如果说龟岛镇是进行“阿尔法3号”实验的基地,那么这个基地也太大了,这里就是一座城镇,然而让我想不通的是大巴车怎么会从新兴街驶入了这里,明明有铁路将街道截断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猛地坐起来,急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想给曹欣打个电话,按了重拨键后等了几秒钟没有通,看了一眼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显现没有信号,我有点不死心,又拨了一遍,显示屏上立刻出现了没有网络的提示。

    这里的信号被屏蔽了?我伸手拿起床头橱上的座机话筒,在数字键上按了曹欣的手机号码,听筒随即传出一个女声“您拨叫的号码不存在,请查证后再拨。”

    “搞什么鬼!”我生气地把听筒放下,满心疑虑地把房间巡视了一圈,虽然从这间客房内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我却本能地预感到这里与原来的一切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用力拉开厚厚的遮光窗帘,外面依然是漆黑一团,楼前的花园内闪烁着几盏微弱的草坪灯,仿佛鬼火一般,使整个院落透露出诡秘的气息。

    这个龟岛镇到底在什么地方?按照科学与杂志上那篇报道所说,如果进行的“阿尔法3号”实验室在这里,那么这里应该是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

    我抬头遥望夜空中的星光,似乎与以前看到的没有任何区别,但是今天晚上来这里的情景却不能不让我猜疑。我无论如何想象不出从菜都市的新兴街如何一下子进入了龟岛镇,除非在新兴街的尽头有一个时空隧道的入口,除此之外好像无法解释今晚的奇遇。

    还有一同乘车来的那些人,看情景这些人并不像来进行“濒死体验”的,刚才在会议室领房卡的时候,我因为在最后,所以粗略地数了一下,算上自己一共四十二个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其中有十六个女人,包括小颖颖。

    最让我琢磨不透的是把颖颖欺骗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她还是个孩子,总不会用她也来做实验吧!

    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和衣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睡梦中那个身穿长袍的人又来到了我的床边,像一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站在那里,我极力想看清楚他的面孔,却怎么样也看不清,他的身体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似乎知道是在梦中,而且还感觉自己好像什么事情都明白,看着神秘人,好奇地问他“我这是什么地方?”

    “龟岛镇。”

    “我的意思是龟岛位于哪里。”

    “当然是在地球上了。”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废话”停顿了片刻,随即又问:“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神秘人的声音即冷漠又简练“死人怎么可能说话?”

    “死人都能开演唱会,说话还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里的一切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或者说你眼中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在你的心智未达到之前,很难向你解释。”说完,神秘人转身朝房门走去。

    “等一等”没等我说完,神秘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情急之下我猛然坐起来,发现竟然是南柯一梦,我用手来回抚摸着头顶,回味着神秘人在梦中对自己所说的话,感觉有些奇怪,这个神秘人为什么会一再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想起神秘人能了解我的思维,忽然意识到莫非他能进入我的梦境跟我交流?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一定是一个“灵魂”了。

    一丝光线从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房间里,原来已经是白天了,我起床走到窗前,用力将窗帘一下子扯开,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房间里,一刹那,心里的阴霾仿佛随着温暖的阳光消失殆尽。

    “新的一天开始了。”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自从接到“死亡邀请”后,我总是特别关注日期,心里暗暗算计着时间。今天是来到龟岛的第一天,却是我接到“死亡邀请”的第五天,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刚想到这里,房间外的走廊里突然响起嘈杂的说话声,我楞了一下,转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只见走廊里站着十多个人,都是昨天晚上一同乘车来到的那些人,三三两两在相互说着什么。

    大多数人的脸上都带着焦躁不安,也有个别的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冷漠神态,还有一两个在旁边平静地观看。我注意到小颖颖也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睁大眼睛望着大家,一副怯生生让人疼爱的模样。

    一个三十多岁身穿西装的男子对周围的人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机都不能用了?昨天晚上来到这里后我的手机就打不通了,没有一点信号好像被屏蔽了。”

    马上有人回应“不错,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

    一个穿连衣裙的女人也大声说:“电视节目也不对,我打开电视,有好几套节目都是没看过的,电视台也是新的,真实太奇怪了。”

    “我感觉咱们好像不是在中国了。”一个胖胖的女人说。

    穿西装的男人提议说:“咱们应该到楼下去了解一下情况,最好是找带咱们来的人问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部分人都表示赞同,纷纷跟在他往楼梯口走去。走廊里顿时安静下来,有三四个人没有动,似乎对刚才那些人说的事情并不关心。

    我注意到斜对面站着一个中等身材中年男子,身体有些发福,戴着一副近视镜,上身穿白衬衣,有点公务人员的神态,他很谨慎地看着离开的人们,眼睛里流露着狡黠目光,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后就退回到房间里,并且将房门关上了。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身穿对襟唐装的人朝我走过来,走到我面前后微笑着主动同我打招呼“你好,麻烦问一下,先生是青岛人吗?”

    我点点头,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猜想他一定是看到自己在青岛上的大巴,所以知道自己是青岛人。

    中年人随即又问:“先生是不是姓罗,而且是位警官?”

    这时我感觉有些惊奇了,这个人如何了解自己的身份?疑惑地问:“请问您是?”

    中年人马上说:“能不能到房间里谈谈?”

    “当然可以,请”说着话我把这个人让进自己的房间,然后随手关上门。

    (2)

    这个人走到窗户前的圈椅边大大方方地坐下,然后笑着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辛胄,昆明人,因为是坐在家里混饭吃,所以被人们称为‘作家’”

    我被对方诙谐的话语逗得笑了起来“呵呵,原来是位作家,您的口音昆明味道好像不太浓。”

    “我老家是北方人,也是在北方长大,后来随父亲去的昆明,乡音未改,不过入乡随俗多少也说一点。”

    “原来是这样。”我接着好奇地问:“辛先生是如何知道我是青岛人,而且还知道我是警察?”

    “哈哈,是我猜到的。”

    我很警觉地说:“您的猜测也未免太准确了。”

    辛胄随即正色说:“不开玩笑了,两天前一位朋友到我家谈起一件怪事,青岛的一位警察接到了一封奇怪的电子邮件,内容是一份“死亡邀请”奇怪的是竟然有他自己自杀的现场照片。而就在当晚我就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邀请我来这里。当你上车的时候我就猜测你很可能就是那位警察”

    我立刻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您是听汤斌说的对不对?”

    辛胄微笑着点点头“不错,我们俩在一起把你与那个叫诗曼的影星所遇到的神秘事情探讨了好长时间”

    我一听就迫不及待地问:“辛老师对这件事情了解多少?”

    “一无所知。”

    “那您是如何到这里面来的?”

    “汤斌来找我的当天晚上,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对方好像什么都知道,问我想不想了解‘阿尔法7号’实验的相关内容,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听从他的安排,是好奇心把我引导到这里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辛胄没有对我讲实话,这种事情再追问也不会有结果,好像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一个谜。

    与辛胄刚谈了没几句话,忽然听到有轻轻的敲门声,我走过去打开门,宾馆内的一个服务员站在门口。

    “早上好,请带上您的磁卡到餐厅用餐,早餐时间七点到八点,超过时间餐厅就关闭了。”说完,服务员就转身走到隔壁房间,通知其他住客。

    我回头看着辛胄问:“咱们是不是先去用早餐?”

    辛胄站起来,笑着说:“好,说实话我还真的感觉饿了,折腾了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抽时间咱们再聊。”

    我走到床头橱边,拿起放在上面的磁卡,随后同辛胄一起走出房间,来到走廊里看到颖颖也刚好从房间出来,于是朝她招招手“来颖颖,咱们一起去吃早饭。”

    颖颖高兴地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我们三个人一起朝楼梯口那边走。

    辛胄好奇地问我“你认识这个小姑娘?”

    “昨天晚上刚认识的,很开爱的孩子,她妈妈得了尿毒症还在住院,那个神秘人说能为她妈妈治病,条件是让她来这里。”

    辛胄若有所思地说:“来到这里的每个人好像都有不同的目的,或许这就是大家能自愿来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叫我们来的那个神秘人掌握所有人的详细情况,然后根据每个人的需求把这些人哄骗到这里来?”我惊讶地问。

    辛胄的话让我感觉很有可能,但是我想不通把这些人弄到这个诡秘的地方来干什么?我暗暗地琢磨,应该尽快把龟岛镇调查一下,另外把其他人来这里的目的了解清楚。

    “应该是吧,相信很快就会明白。”辛胄随后又低头问颖颖“颖颖今年几岁了?”

    “七岁了,我已经上一年级了。”

    “噢,上学了就是大孩子了,颖颖是哪里人啊?”

    “河南新乡。”

    辛胄笑了笑,用自嘲的口吻说:“看来咱们还是来自五湖四海。”

    我们三个没有乘坐电梯,而是沿着楼梯走下来,来到一楼大厅,看到大厅内聚集了二三十个人,都是昨晚一起来的,三五成群在议论着什么。

    辛胄问一个站在楼梯口,一个身穿牛仔衣的年青人“这位朋友,大家在议论什么事情?”

    年青人睁大眼睛看着辛胄,一脸惊讶地问:“你还知不道么?”

    “我知道么?”辛胄学着对方的济南口音问。

    “咱们大家都受骗了,带咱们来的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宾馆里的人对他们也一无所知,而且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好多事情跟咱们那里都不太一样,使用的钱都不一样,我刚才去宾馆里的购物中心想买包烟,他娘的,竟然不收人民币”

    这时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靠近辛胄,手里拿着开房用的磁卡,一脸焦虑地说:“刚才我们去餐厅吃早饭,餐厅里的服务人员对我们说,每张磁卡里面存有的钱刚好够每个人三天的房费和餐费,三天后如果不往里面输现金,客房就打不开了,而且他们还不要咱们带来的钱,这可怎么办?”

    中年妇女的话音未落,一个中年男子走到她身边,一脸怒容地呵斥她“你跟人家瞎叨叨什么,没事在一旁待着。”

    中年妇女也不示弱,生气地说:“都怨你这个老东西,要不是你每天跟我吵嘴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看得出来这两位是一对夫妻,辛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一对冤家夫妻。”

    刚才领头从楼上下来询问情况,穿西装的那个人,看到我们后走过来主动打招呼“你们好,我叫欧阳铭,是胸外医生,广州人。”

    辛胄同欧阳铭握了一下手,自我介绍说:“辛胄,家在昆明,爬格子的人。”

    我也爽快地说:“罗峄城,青岛人,刑警。”

    听过我们俩的自我介绍后,欧阳铭开门见山地说:“也不知道你们是为什么来这里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一切都乱套了,变得一团乱麻。”

    辛胄急忙说:“别急,大家是不是坐下来商量一下,最好是推选出几个代表来,这样有事也好处理。”说话的同时辛胄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征求我的意见。

    我沉思了片刻,然后对几个人说:“现在有些情况还不清楚,我的意见是咱们先分头去了解一下情况,午饭前回来碰碰头,然后再根据情况考虑后面的事情,你们觉得如何?”

    “我觉得罗大哥的这个想法很好。”站在一边的那个穿牛仔衣的年轻人急忙说,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自我介绍一下,程小兵,家在济南,无业游民,比不上你们,嘿嘿”欧阳铭点点头“好,我也赞同罗先生的意见,另外我们应该了解哪些情况,罗先生把想法说说吧。”

    辛胄看着我说:“罗老弟你干脆就布置一下任务,我保证听你的安排。”

    见大家都这样说,我也不推辞,开门见山地说:“目前需要先弄清楚两件事,第一就是我们在什么地方,以及这里的情况。第二是大家是为什么来的,关键是把大家带到这里来的那些人的情况,最好弄明白把大家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搞清楚这两个问题后,咱们再考虑后面的事情。”

    “我看可以,这两件事咱们四个人就可以,两人一组分头行动。”辛胄看着几个人说。

    “我和欧阳医生去宾馆外了解这个龟岛镇的情况,辛老师和小兵你们俩就在宾馆内分头找大家谈一下,你们看如何?”

    三个人都点头表示同意,我又叮嘱他们三个“咱们最好注意,有些情况先不要对大家说,以防影响其他人的情绪。”

    “好,知道了。”三个人答应一声,大家分头行动。

    (3)

    我同欧阳铭走出三号楼,然后沿穿过藤搭建成的甬道向院子中间部位的大门口走去,我边走边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昨天晚上到达这里时因为天黑,有些景物看不太清楚。

    在我们入住的楼前有一栋独立的三层建筑,周围被花园和人工湖环绕着,这栋楼的外面全部是不透明的银色玻璃幕墙,看情景不像是宾馆的客房楼,楼前面的玻璃门关闭着,也看不到一个人影,显得很神秘的样子。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欧阳铭“你的身份牌带着没有?”

    “应该带着。”说话的同时欧阳铭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了长方形的金属牌“呃,在这里。”

    “给我看一下。”

    我从欧阳铭的手里拿过身份牌,只见牌上的数字是21714264。我在心里默算了一下,与自己的编号刚好相差了十个数。

    欧阳铭好奇地看着我,不解地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身份牌,然后把两个牌并排放在自己的手掌说:“我的身份牌上的数字是20285694,而你的是21714264,刚好相差了十个数。”

    欧阳铭疑惑不解地问:“这两组数相差太多了,你怎么说是相差十个数?”

    “呃,对不起,我没有说清楚。”我随即向欧阳铭解释道:“我在来这里之前,发现这个龟岛镇与一组神秘的数字有密切联系,这组数字最初是在金字塔内发现的,被科学家们称为宇宙密码。我的身份牌上的号是这组神秘的数字乘以142后得出的,而你的是乘以152后得出的,所以我说咱们俩的相差十个数。”

    “真的?这组神秘的数字是多少?”欧阳铭很感兴趣地问。

    “142857,你乘以152看看是不是身份牌上的数字。”

    欧阳铭可能没有那么强的心算能力,他从口袋拿出手机,调出计算功能,然后把两组数乘了一下,惊讶地说:“没错,果然是这个数,罗先生,为什么会这样?”

    “我猜想咱们这些人可能是被编了号,所以才会如此。”

    说着话我们俩来到了大门口,我注意到昨晚乘坐的大巴已经不见了,而大门口的自动栅栏门也关闭着,旁边的一个小门敞开着,有两个保安在门口一侧的岗亭内。

    昨晚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里保安都配备着武器,我对武器的研究还算可以,世界各国生产的枪支基本能说出个三六九来,不过却看不出这些保安携带的手枪是什么型号的,真是有点邪门。

    看到我们俩过来,有一个保安从窗口探出头说:“拿出你们的身份牌看一下。”

    我把手里的两个金属牌递过去,保安看了一眼朝我们俩挥挥手,示意我们可以出去了。刚走出小门,保安忽然又大声对我们说:“在外面一定要保管好你们的身份牌,否则会被认为是非法入侵者关进监狱里。”

    我回身说了一句“多谢提醒。”然后又低声对欧阳铭说:“看来这里的机构还不少,连监狱都有。”

    欧阳铭在我身边轻声说:“什么破地方还有非法入侵者,现在刚来我就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恐怕来了就不好离开了。”我若有所思地说。

    欧阳铭吃惊地看着我“罗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做声,回身看着门口一侧的大理石门柱上的门牌,上面清楚地写着“新兴街857号”我用手指着门牌对欧阳铭说:“注意上面的数字,是不是很眼熟?”

    欧阳铭想了一下,随即说:“哦,我知道了,是你刚才讲的那组神秘数字的后三个数”欧阳铭沉吟了一下接着问:“罗先生,这组神秘的数字究竟与这里有什么关系?”

    呵呵,我苦笑了两声“这也是我到龟岛镇来的目的。”

    “罗警官,你是不是在调查什么案件?”

    “不错,是调查我自己被害的案件。”我用自嘲地口吻说。

    “你自己被害的案件?”欧阳铭惊讶地问,随即笑着说:“罗先生真会开玩笑,你被害了怎么还在这里跟我说话。”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咱们边走边谈。”

    我们俩人沿着街道边的人行道到开始往前走,我边走边向欧阳铭解释说:“来这里之前我遇到了一件离奇的案子,就在入住的那栋楼的接待大厅内有一个报刊架,上面有一本影视之窗杂志,封面女郎是一名叫诗曼的影星,她在几天前就已经遇害身亡,想不到她这里竟然复活了,而且昨天晚上还在举办演唱会”

    欧阳铭睁大眼睛望着我,惊讶地问:“你说得这一切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而且就是这个龟岛镇我也专门来寻找过,根本就不存在,不过用谷歌地图却能搜索到,我现在都分辨不清自己看到的这一切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欧阳铭一脸疑惑地看着街道上的行人,虽然很稀少,不过确实有人在走动,而且不时地有车从身边的道路驶过,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打死他也不相信。

    我知道欧阳铭一时难以接受自己所说的一切,于是不再说什么,沿着街道往前走。龟岛镇的规模比我想象的要大,走过了两个街区后依然没有走到城区的边缘,看样子像是一座中型城市。

    如果要建设这样一座实验基地,肯定不是一日之功,而且也不是一般的财力所能做到的,我想象不出隐藏在背后的到底是些什么人。这时我忽然想起前不久看到的一篇报道,说的是希特勒的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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