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为接受了导师考古家欧阳鸣博的遗命,秘密寻找打开闯王宝藏的途径。根据导师的遗言,要解开宝藏的秘密就必须找到师叔穆天迹,为此姜无为单枪匹马独闯赌城拉斯维加斯。
从到拉斯维加斯之初,姜无为就接连遇到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与国际文物走私集团飞鹰组织结下了怨,同时也结识了杨岩、罗伯特还有阿仑等好朋友,并拜赌圣周公为师。
在周公和罗伯特的帮助下姜无为夺得了世界扑克大赛的冠军,为了履行救阿仑时许下的承诺,姜无为与三位好友一起来到温哥华。然后令姜无为想不到的是飞鹰组织也追杀他到了这里,雇佣北美最大的黑帮地狱天使暗杀他,在袭击他们的过程中将罗伯特杀害。
罗伯特的死激起了无为心中复仇的怒火,为了防止杨岩受到伤害,他忍痛赶走了她,随后与阿仑一起开始调查幕后的黑手。
几天前埋伏在森林里袭击无为他们的六个黑帮杀手,被姜无为干掉了四个,有两个得以逃脱,其中一个人就是因侮辱王姬而被无为用扑克牌击伤了命根的家伙。两个家伙仓惶逃进森林深处,从另外一条路窜回地狱天使在城郊的总部。
在逃回摩托车俱乐部之前,这两个家伙先商量好了替自己解脱的理由,他们知道没有完成任务会遭到头的惩罚,搞不好还会丢掉性命,弗格森的冷酷无情在帮内人人皆知。
把杀手派出去后,地狱天使帮的头目弗格森和飞鹰组织的干将沙漠之鹰就在摩托车俱乐部里等待消息,他们看来在地狱天使帮的地盘上干掉几个中国人是件很轻松的事情,简直是易如反掌,然而令他们想不到的是六个杀手只回来了两个。
0000两个逃回来的家伙跌跌撞撞闯了进办公室,一看他们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弗格森和沙漠之鹰心里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心里却对结果很怀疑。
弗格森阴沉着脸,面无表情,两只眼睛射出狼一样的凶光,紧紧地盯着两个丧家犬一言不发,本来他的外表就像个死人,现在更令人恐怖了。
“头你听我们说”两个家伙被弗格森看的心惊肉跳头皮发麻,吓得张口结舌话也说不完整了。
几分钟后弗格森终于慢吞吞地开口了“你们不会告诉我失手了吧?”
“我们我们遇到强大的对手了,根据事先得到的情报,我们埋伏在他们回赌场的路上,没有想到大帮的七八个保镖跟在他们车里,他们都携带着突击步枪和冲锋枪,火力很猛,虽然被我们打死了几个人,可可我们也死了四个我们俩拼命杀出包围圈跑回来给您送信”
“大帮会的保镖护送他们!难道这个中国小子真的跟大帮会勾结在一起了?”弗格森严厉地问。
“千真万确,头儿如果不信可以安排人去调查”被姜无为弄伤了的那个家伙慌忙地说。
听到这话弗格森一下子沉默了,他感觉事情有些难办,得罪了大帮会绝不是件轻松的事情。他都知道大帮会里的很多人都是有实战经验的退伍军人,其中不乏厉害无比的特种兵,这些人动起手来一个顶百个,做起事来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很少有黑帮敢招惹他们。而且大帮会里的中国人民族观念特别强,专门替华人出头。
弗格森默默地挥挥手,让两个家伙出去,他心里在考虑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两个逃回来的家伙如释重负,一边退出办公室一边用手偷偷抹去脸上的冷汗,心里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弗格森的沉默不语引起了沙漠之鹰的不满,他看出来弗格森有点束手无策,很不高兴地说:“弗格森,你别忘了我已经付给你一百万的酬金了,如果你违约没有完成任务就要双倍赔偿酬金。”
沙漠之鹰在旁边告诫弗格森,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这次没有完成任务很难再向老板交代,袭击行动失败同样让沙漠之鹰焦躁不安,他已经因为姜无为失去了一只手,不能再失去另外一只了。
弗格森考虑得不仅仅是赔钱的问题,如果答应的事情搞砸了,自己以后就没法在道上混了,黑道同样讲究信誉,如果失手以后就再没人敢找他们了,因为他们干得事情绝对容不得出错。他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了灵感,一条毒计在他心里产生了,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一丝微笑。
“是不是有办法了?”沙漠之鹰见弗格森有了笑脸,猜想他可能有了计策。
弗格森点点头,慢慢地说:“大帮在这里最大的对手并不是我们地狱天使,而是东南亚人。这两个帮会的人在整个北美都水火不融,只要挑唆起东南亚新帮与大帮之间的争斗,那么大帮就无暇顾及姜无为他们这几个人,我们再动手不就易如反掌了”
“怎么样才能挑起他们两帮之间的争斗?”沙漠之鹰急忙问。
“这个就太简单了,出几个钱让东南亚人在大帮会的地盘上随便干掉两个中国人,这件事就搞定了。”弗格森轻松地说。
“他们就这么听你的话?”沙漠之鹰很怀疑弗格森的话。
“你太不了解他们之间的矛盾了,没有我们东南亚人都想跟大帮会干,如果我们给钱,同时做他们的后台,那些东南亚穷鬼求之不得。这些亚洲人都喜欢争强好斗抢夺地盘。”弗格森很有把握地说。
“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手段和方法,只是这次不要让我再失望了。”沙漠之鹰在说话的同时心里也在暗暗打着自己的算盘,他想如果是像弗格森说的这样,自己最好也偷偷地去与东南亚新帮接触一下,如果他们能替自己摆平姜无为那是最好不过了,而且多一个路子就多些保障。
就在弗格森和沙漠之鹰都在积极地联系东南亚新帮的同时,姜无为与阿仑也开始了复仇行动。
无为和阿仑都穿上了宽大的黑色风衣,这是为了掩盖身上携带的武器,戴着宽大的遮光墨镜,驾驶着张磊那辆黑色的路虎揽胜越野车驶向了郊区。
根据张磊的提示,靠近市郊的一个小镇上有家酒吧,这里经常是地狱天使们聚会的地方,在一阵疯狂的飙车后,他们三五成群来镇上的酒吧狂欢。
来到小镇后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间酒吧,阿仑把车停在距离酒吧一百多米外的路边,无为伸手从后座拿过张忆鲁为他准备的望远镜,开始监视进出酒吧的客人。
远远望着进出的人,阿仑有些担心地问:“大哥,这么多人进出酒吧,你能那个家伙来吗?你们只是打过一个照面。”
“就是只苍蝇被我看一眼也能认出来,不用说是个人。我在上中学的时候,跟随我老爸部队里的一个搏击冠军学习拳击,为了锻炼眼力,我把胳膊向身体两边平伸开,双手被绳索捆绑在两侧的树上,师傅快速出拳击打我的额头,因为身体不能动,所以只能朝两边晃动脑袋来躲闪,用这种方法来锻炼我的眼力和反应速度,每次都被打的头昏脑胀,最后我的眼睛落上东西都不眨一下,什么东西都甭想从我眼前逃脱。”
“我靠,他跟你没仇吧?我怎么感觉像是拷打犯人。”阿仑忍不住咧咧嘴说。
“怎么可能,他叫马涛是我老爸的部下,也是我的第一位师傅,平常对我可好了,就是训练的时候狠点,都是真招呼,现在想起来真是多亏了他的严格训练,否则我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监视了不多时,就来了两帮骑摩托车的人,虽然是地狱天使帮里的人,但里面都没有他们要找的人。
两个人一直监视了两天时间,也没见到他们要找的那个家伙出现。第三天的上午,阿仑有些靠不住了,焦躁地问无为“大哥,我们要找的家伙会不会不来这里,而是去其它酒吧?要是那样咱们不就白等了。”
“我们用的这个方法就是守株待兔,必须要有耐心,就如同是猎人狩猎,很大程度上就是同猎物比忍耐力,我相信这个家伙一定会出现。”无为信心十足地说。
两人正说着话,从远处呼啸着驶过来五六辆大功率摩托车,车上的人个个像肥猪,一色的黑皮马夹,背后印有骷髅头上戴着羽毛帽的特殊图案,他们把摩托车都停在了酒吧门前的停车场里,随后甩着膀子晃晃悠悠朝酒吧里走,一看他们目空一切的神态就知道是地狱天使帮的人。
姜无为举着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这几个人,他压低声音兴奋地对阿仑说:“妈的,这个孙子终于出现了,第二个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说着话姜无为把望远镜递给阿仑,然后回身从后面的座位空档处的提包里拿出一支m1911手枪,这可是在美军中使用时间最长的枪支了,9毫米的口径威力巨大,他把子弹上膛后插进了左侧腋下的枪套里。
然后又拿出一支mp7微型冲锋枪挂在自己右边的胳膊下。姜无为只所以选择mp7,就是因为它火力猛并且携带方便,可以像手枪一样带在身上,必要的时候还能单手操控射击。
无为拽了拽身上的风衣把mp7遮挡住,一切收拾停当后,对阿仑说:“我进入酒吧十分钟后,你就把车开到酒吧门口接应我。”
“知道了。”阿仑用力点了下头。
无为推开车门跳下去,双手习惯性地拉了一下衣襟,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朝酒吧走去。牛仔帽、宽大的墨镜、黑色的风衣,如同传说中的游侠佐罗,身上透露着威严与正义。
走进酒吧后,姜无为站在门口朝里面巡视了一圈,大厅里面挤满了身着奇怪服饰的人,污浊的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雪茄和酒精的味道,喧嚣的人们发出阵阵噪音同时还伴随着刺耳的音乐,给人一种地狱般的感觉。
穿着超短牛仔裙的酒吧女郎穿梭在桌子之间狭窄的空间里,不时地露出白白的臀部和鲜艳的丁字内裤,旁边的酒鬼不时地用脏手摸一下她们丰满的屁股,使她们发出夸张的尖叫,而酒吧女的喊叫则引来酒鬼们的哄堂大笑
在群魔乱舞中无为发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在吧台另一端的桌边,坐在刚进来的几个人,酒吧女郎刚把几扎啤酒端到他们桌上。
无为的出现马上引起了酒吧女郎的注意,一个妖媚风骚的女郎立即凑了过来,丰满的胸脯紧紧靠到无为的身上,把涂得鲜红的嘴巴贴到无为的耳边,用勾魂的声音轻轻说:“帅哥,你是第一次来吗?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无为厌恶的用胳膊把她拨开,一言不发地朝里走去,他走到距离那伙人最近的吧台边,坐在高凳上,对吧台里面的服务员说:“来瓶啤酒。”
无为瞥了一眼旁边的几个地狱天使帮的成员,他们端起像小水桶一样的大号啤酒杯开始狂饮,无为要找的家伙就坐在他的对面。浓密的络腮胡子,身体强壮的像一头棕熊,无为在想怎么办把这个家伙弄出去。这个家伙的体重得有三百斤,把他打昏拖到外面肯定要费很大力气。
姜无为转过身体把酒吧又扫视了一圈,看到窗外停着的一排摩托车,忽然有了主意,他掏出十块钱扔在吧台上,然后转身又走出了酒吧。
来到酒吧前面的停车场,姜无为走到这帮地狱天使停放的摩托车旁边,他抬脚蹬在第一辆摩托车上,然后用力踹倒了这辆摩托车。
六七辆停放在一起的摩托车,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一辆接着一辆碰撞在一起。无为从腋下的枪套里拔出m1911,对准一辆摩托车的油箱连开了几枪,随着汽油流淌出来摩托车轰隆一声燃烧起来,紧接着又把其它几辆摩托车一起引燃了,停车场瞬间变成了火海。熊熊燃烧的大火烧爆了其中几辆摩托车的油箱,发生了猛烈的爆炸。
正在酒吧里喝酒的人被爆炸声惊醒,纷纷跑了出来,凶猛的火势让人不敢靠近。
几个地狱天使发现是自己的摩托车被人毁了,嚎叫着像疯狗一样乱蹦乱跳。看着六七辆燃烧着熊熊大火的摩托车,这几个家伙束手无策,只能疯狂地叫骂:“杀了他,是谁他妈的吃了豹子胆竟然敢烧老子的摩托车”
姜无为已经退到了十几米外,望着这几条疯狗轻轻地拍起了手掌,脸上露出蔑视的微笑。
看到姜无为幸灾乐祸的样子,几个家伙显然猜出来是无为毁了他们的摩托车,有两个家伙嚎叫着朝无为扑了过来。
姜无为一动不动,平静地盯着两个家伙,等他们快要靠进自己的时候,猛然把身体一转,一条腿从身后横扫了出去,穿着作战靴的脚使劲地踢到两个家伙的头上,同时把两个家伙踢翻在地。
随着两声哀嚎,两个家伙像两头蠢笨的黑熊轰隆一声摔倒在地上,四肢朝天半天爬不起来。
其他几个人见此情景,纷纷把手伸进怀里掏武器。
姜无为扫出去的脚落地的同时,右手把挂在胳膊下的mp7端了起来,mp7冲锋枪既可以双手持枪扫射,也可以像手枪一样一只手射击,非常灵活多变。
还没等其他几个人举起武器,无为的枪已经响了,哒哒哒一串子弹打在他们脚下,随着地面上冒起的青烟,吓得几个人像跳芭蕾舞似的踮着脚向后跳了几步。
姜无为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另一只手轻蔑地指了指地面示意他们放下武器。这些家伙心里很明白,如果反抗只有死路一条,把武器扔在脚下,乖乖地举起双手。
这时候,阿仑驾驶着路虎揽胜冲了过来,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高大的车身停在几个家伙的身后。随后阿仑端着一支手枪从车里跳下来,站在几个家伙的身后。
姜无为用冲锋枪点了点其中的一个人,阿仑明白无为的意思,他悄悄走到那个家伙的身后,用枪柄猛然砸在了他的头上,把这个家伙身体一软瘫在地上昏死过去。其他几个人听到声音吓得向两边躲闪开,害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阿仑弯下腰费力地把躺在地上的家伙拖到车后面,然后打开车后门,用尽吃奶的力气把昏迷着的大胖家伙塞进车里,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
其他几个地狱天使的成员被无为用枪指着,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中国人要抓他们的同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被弄进车里。
无为用枪点着几个人,严厉地说:“都给我转过身,快点。”然后走过去,拾起他们扔在地上的手枪,一支一支地丢进还在燃烧的火堆里。
见阿仑已经上车,姜无为也用枪指着几个人,自己慢慢靠近越野车,随后迅速打开车门,爬到车里。
巨大的越野车轰鸣着蹿了出去,朝镇外疾驶而去,这些地狱天使们因为摩托车已经被无为毁掉了,只能眼看着路虎消失在公路尽头
半个小时后,阿仑把车开进了一处废弃的工厂内,这里位置偏僻,到处是断壁残垣杂草丛生,汽车直接驶入宽大的厂房里才停下来。如此轻车熟路显然是两人早就选择好的地方。
姜无为和阿仑从车里下来,两人来到车尾打开后门。被阿仑砸昏过去的家伙还像头死猪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车里。
阿仑见状担心地说:“我操,不会让我敲死了吧。”说着话把手伸到他的鼻孔下试了一下,随后骂起来“他妈的,还有气,这家伙在装死”
“先把他吊起来再说。”姜无为说着话从后座下拿出早准备好的绳子,三五下就把这个家伙手脚都捆了个结实。
随后两人抬着他来到旁边的一个滑轮下,用一个铁钩挂着捆脚的绳索,把这个家伙倒挂起来。
经过这一折腾,这个家伙清醒了过来,他还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倒挂在这里,他紧张地朝四处看了看,当他看到站在一边朝自己微笑的两个中国人时,心里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狂傲的家伙竟然不知死活地开口大骂起来“混蛋,你们这两个黄鬼竟敢招惹地狱天使,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快把我放下来,否则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在北美如果有人招惹了地狱天使如同是引火烧身,不死也要剥层皮,难怪他会如此,但是眼前这两人却不吃他这一套。
“嘿嘿大哥,这家伙在骂我们,是不是给他点颜色看看?”阿仑笑嘻嘻地走上前去。
他握紧了拳头对准这个家伙的腮帮子猛击了一拳,没想到自己的拳头被这个家伙的牙齿硌的生疼,阿仑反而甩着胳膊龇牙裂嘴,夸张地喊叫起来“妈的,疼死我了”
阿仑一拳打的这个家伙像钟摆一样来回晃荡起来,气得他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随后破口大骂起来“混蛋,等我们的人来了把你们碎尸万断,把所有的黄鬼全部赶出这里。”
姜无为没有理睬这个家伙的鬼哭狼嚎,他朝四周看了一下,发现旁边有一个废弃的半截油桶,心里有了主意,他指着半截油桶对阿仑说:“阿仑,去把油桶移到这个家伙的下面,我们今天就来个活烤全猪,让你娘的叫”
“哈哈,好主意。”阿仑跑过去把油桶滚到了那个家伙下面,然后又在四周找了些木条碎纸板等一些很容易点燃的东西放在油桶边,笑嘻嘻地等着无为发话。
悬挂在滑轮上的家伙虽然听不懂无为和阿仑说的中国话,但是见到阿仑做的这些事情,随即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眼睛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但是嘴巴依然很硬“你们这两头猪,快把我放下来,否则我们的人知道后会把你们切碎了喂狗”
“把你放下来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无为不急不慢地问。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你们”这个家伙死不承认。
“我操你姥姥,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姜无为气得也骂了起来,随后把滑轮上的绳索向下放了一段,对阿仑说:“阿仑,把他的裤裆撕开,看看他的家伙是不是被我的扑克扎伤了。”
“明白。”阿仑笑嘻嘻地凑了上去,无为把这个家伙放了一截下来,阿仑的手刚好接触到他裤子前面的开口处。
阿仑先把他裤子上的拉链拉开,然后双手拽着开口的两边,猛然用力,把他的整个裤裆撕裂,又一把扯开了他的内裤,裤裆里毛绒的一团东西都露了出来,在他的生殖器果然被纱布缠绕着。
“妈的,你们要干什么”
阿仑好像没有听见这个家伙的喊叫,兴奋地回过头对姜无为说:“大哥,你看这个家伙的脏东西果然受伤了,还被包扎着呢。”
“你能告诉我你的家伙是什么伤得吗?”姜无为看着头朝下的这个大熊问。
“那是被一个婊子咬的,你管得着吗?”
姜无为被这个家伙的话一下子惹火了,他最痛恨有人侮辱自己的同胞,特别是姐妹。他猛然站起来身来,走到旁边拴绳子的地方,用力拉了几下,把这个家伙又拉起来,距离地面有两米多高,大声对阿仑说:“点火,烤这个混蛋,让他嘴硬”
“好来,哈哈”阿仑立即点燃了碎纸板,然后扔进油桶内,紧接着又把木条放进去,先是冒出了浓浓的黑烟,呛得那个家伙不停地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很快火苗从油桶里窜了出来,一下子就让悬挂在上面的家伙受不了了,火苗越窜越高,猛然就把他垂下来的头发烤焦了,发出了吱吱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毛皮的焦糊味道。
挂在上面的家伙像一条泥鰍猛烈地摇摆起来,强硬态度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声地哀求起来“我说我说快把下面的火移开烧死我了”
阿仑侧脸看了看无为,见姜无为点了一下头,阿仑走到油桶边,用脚蹬着油桶的下半部,把已经烧热的油桶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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