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在军人的价值观里是排在最前面的,因而军人也是最痛恨背叛,特别是对自己的背叛。
武克超抓着夏柳云的胳膊,拖着她就向停车的地方走去。夏柳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她还没反应过来,她根本还没有时间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机械地跟着武克超走。
来到吉普车车旁,武克超拉开右边的车门,一把将夏柳云推了进去。他坐到驾驶位上,吉普车象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吉普车向市区开去,武克超紧闭着嘴,一言不发,阴沉的脸让人感到恐惧。
“克超,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样。”夏柳云回过神来,知道武克超对自己产生了巨大的误解,她想拼命的解释。
武克超始终不说一句话,他越是这样,夏柳云越感到后怕,她并没有想到自己,而是担心武克超钻了牛角尖,做出过激的行为。
虽然夏柳云并没有背叛武克超,但武克超坚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抱起来,无论是何种理由都是无法接受的,这样的事情注定是一场永远无法说清的误会,从而不可避免地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人们总是过于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眼见为实”其实在很多时候,我们眼里见到的,并不是事情的真相。因为在我们的心里早就有相应的意念,我们是戴着各种眼镜去看事物。所以很多我们认为的现实是我们自己的思想创造的。武克超也为自己制造了一个这样的‘现实’。
回到家中,武克超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冷静地对夏柳云说:“我要回部队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请你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你是一个军人的妻子,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其它事情我们以后再谈。”说完,拿起行军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柳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她还没有想清楚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她隐隐约约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里,她不知道该找谁说一下心中的委屈。
话分两头,再说疗养院里的情况。
几个家伙平时狐假虎威,遇到事情全吓傻了,等到武克超拉着夏柳云走了,才醒神过来,赶紧去看趴在地上的黄天程。
黄天程疼痛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劲的哼哼,脸色苍白,汗珠从头上淌了下来,几个人一看这情景,知道黄天程伤的不轻,急忙问:“大哥,伤到那了?要不要紧?”
“混蛋,快叫医生。哎吆哎吆”
刘佳赶快拿起电话,叫前面疗养院的医生。很快来了一个中年女医生,问了一下情况,轻轻的把黄天程翻过身来,叫人拿了个枕头给他枕上,解开黄天程的衣服,只见右边的肋已经发紫了,并且肿胀起来。
医生担心会有内伤,对黄天程说:“你伤的不轻,这里医疗设备不全,赶紧上市人民医院,我来安排救护车,”医生出去前又叮嘱了一句:“让他平躺着,尽量不要动。”
“哎吆赶快给我妈打电话”黄天程首先想到的是他那无所不能的妈。
黄天程的妈妈刚好在家,接到刘佳打来的电话“是阿姨吗?我是天程的朋友,他被人打伤了,正要去医院,您快点过来吧。”
“什么?天程被人打伤了?伤的重不重啊?”
“阿姨,您别着急,不是很重。”
“好好我马上来。”
黄天程的妈妈赶到医院时,黄天程已经躺在急救中心的病床上。
医生告诉她:“断了两根肋骨,其它地方没有受伤,需要住院治疗。”
她心疼的比自己受伤还厉害,赶紧给黄副书记打电话:“智铭啊,你开来医院吧,天程让人给打伤了。”
黄智铭一听儿子受伤了,来不及问什么原因,急忙赶到医院。医院的院长、副院长听说市委黄书记来了,也都急忙赶过来。
黄天程的妈妈这时才想起来,问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是谁打的黄天程。
几个人把大概的经过说了一下,但是给夏柳云喝药的事没敢说。黄智铭知道了儿子受伤的原因,对黄天程说:“你就知道吃喝玩乐,受点教训对你有好处。”
“我也没做什么,不就是跳舞吗,别得根本就什么也没干,他干吗把我打成这样?”黄天程委屈的说。
“不管怎样,打人就是不对,我不能看着儿子被人欺负成这样不管。我要找他们部队首长,还有没有王法。”黄天程的妈妈气愤的吼叫着。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谁也不许再惹事,你们还闲给我丢的人不够多吗?”黄智铭考虑到武克超的父亲也是市里的领导,不能把关系搞僵,再说事出有因,他不相信事情如他们说得那样简单,他对自己的儿子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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