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丫环搀扶着张成此时居然还真有一些酒意上头了,在转过了院门,进入了内院之后,张成轻声说道:“好了,放开我吧!你们去忙吧!我没有事。”
听到这张成这三分醉意,七分清醒的话,两个俏丽丫环笑了起来,随后轻声道:“是,姑爷那我们就回外院去了。”
“恩,去吧!”张成对着两人摆摆手,而后方步迈成了八字步,往洞房走去。
轻柔的将门推了开来,张成走进了洞房。
转身,轻轻将房门关上。
只见,这洞房分成里外两间,也可以说是一通间,外间比较窄小一些,是留给通房丫环睡的。通往里间的通道是个圆形的月亮门,门上挂着门帘,张成走上前去,将门帘挑了起来。
四衷拼看,只见这房中,大红的喜字贴在正中墙上,下面案台摆满了香烛,红通通照在新房里,柔和的光线引人无限遐想,却是惟独没有看到自己的新娘怜儿。
怜儿呢?张成心中有些迷糊,一转头,看见靠里的一张红木雕花大床上,粉红色帷幕纱帐下,自己的新娘怜儿正端坐床上,一身大红的衣裙,肩披霞帔,头上盖着红盖头,床上铺着大红绸缎丝被,鸳鸯绣花枕头,一双三寸金莲踩在床前橫棂上。
看到这翘生生的场景,张成心中忽然冒起了一句话:今天,我结婚了!这就是我的新娘!
看着怜儿那端坐、端庄诱人的摸样,张成感觉自己浑身的血往上涌,心底蓦然冒出了汩汩**,向火山岩浆一样往上冒,烧得全身热乎乎的。
不过,张成不是急色的人,自制力在这个时候起到了绝不能忽视的作用。
所谓人生四大快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而现在怎么能因一时**而如此草草了事,还是要讲点情调的,再说了,外面还在吆五喝六的,吵吵闹闹的,这时候洞房也没情趣啊。
将自己的**按耐下来,等心神稍微稳定了,张成这才慢慢走到新娘怜儿身边。
看了一眼怜儿头上的红盖头,张成的心又开始怦怦乱跳起来,正待伸手过去,将怜儿头上的红盖头撩起来的时候。
红盖头中传来了怜儿那娇柔而带着丝丝羞意的声音“相公,娘给我说过了,这新婚之时的红盖头是要拿秤杆挑的,秤杆现在就在你面前的桌上了。”
张成听到怜儿这话,身子骨都软了一下,随即有点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
“娘说这秤杆上的秤星乃是天象,是由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加福禄寿三星组合而成,因此用秤杆来挑盖头就会在以后的生活中称心如意,大吉大利。”怜儿轻声回道,只是在话音中透露出了期望。
张成没有说话,心中却是非常感动,伸手过去,将桌面上的秤杆拎在手上。
怜儿没有听到张成回话,正疑惑的时候,就听到了张成拿起秤杆的声音。顿时,怜儿原本紧绷着的身体不知为何放松了下来。
这时,张成将手中的秤杆一端放到了怜儿红盖头下,这一下,原本放松了的怜儿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
似乎感受到了怜儿的紧张,张成没有快速挑起红盖头,而是轻轻的提起了红盖头的一角,慢慢往上揭起,渐渐露出怜儿娇美白嫩的脸庞。
红盖头揭开的瞬间,怜儿抬起眼帘,水汪汪地轻瞥了张成一眼,除了少女的羞涩和慌乱之外,还有着惟恐别人不知道的幸福。
是啊,有什么能比嫁给自己所爱的人更幸福了,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这时,窗外天际的月亮满圆,彷佛在庆祝着两人的结合。
张成转身,紧挨着怜儿坐下,想伸手过去搂着她的小蛮腰,又怕唐突了她,想了想,最终还是伸手过去,轻轻握住了怜儿的纤纤细手,放在自己的两个手掌中,仔细观瞧。
只见怜儿的手指白嫩细长,如同羊脂玉一般,张成轻轻抚摩一下,感觉如同缎子一般光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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