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清楚表现出他对自己性事方面能力的满意及自信,突然,侧腰传来一阵疼痛,让雷子建自鸣得意的话停顿了下,原来是郭宛婷纤纤玉指的杰作。
“好了、好了!你别拧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他将她放在他腰上使坏的小手抓上来用大掌包住“把你娶进门后,我就没出去碰过别的女人了当然啰!我也不能否认在还没娶你之前,我确实是会不定时上花屋酒街去找姑娘,就算我再不好女色,也总还是个男人吧?
我自然有生理上无法抗拒的需求,但我并没有时间与人风花雪月、谈情说爱,所有时间得全部投注在酒坊的工作上,努力的将我爹传授给我的酿酒技法牢记心头,爹那时的身子已经逐渐衰败了”
雷子建见她吃完了梅子,摊开了手心要她把果核吐出,然后才由着她伸长手去拈陶瓮里的梅子。
“他生怕来不及把所有的酿酒技法传授给我,要是有个什么不测,他两腿一伸,雷家很多酒品就会失传了。
所以我从来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将精神放在女人身上,后来,我爹才作主,让我娶回了你这只贪吃馋猫小心别乱动,要是摔着了怎么办?”
听他取笑她贪吃,郭宛婷不依的在他腿上扭来挪去,想要挣开他的环抱,离开他身上。“谁教你老说人家是贪吃猫?你就爱笑我”“好了。
安分点儿,是你先开头要跟我算前帐的,现在又不好好听我把话交代清楚了?”他将差点滑下他大腿的她捞回身上,无奈的想抓紧怀里不安分的娇妻。
听着他语气中充满了拿她没辙的无奈,郭宛婷不住吃吃娇笑“我本来就是随便说、随便问的,谁让你这样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了?”其实是因为他说的话在她听起来确是合情合理。
没有感情自然是生分拘谨、彬彬有礼、相敬如宾啰!从前的他们不过就是比陌生人好上一点,会偶尔睡在同张床上罢了,真要算起帐来,她可也没比他好上哪里,以前她不也是用一张冷无情绪的脸来面对他的吗?
“臭丫头,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样爱胡闹,敢说我用手段来对付你?我看你比我高明多了,根本就是把我捏在手掌心里玩”她眉眼含笑,比起周围早春盛开的金黄色团花还来得灿烂夺目。
银铃似的娇笑听在他耳里,就如同仙乐般动听而那瓮装满雷子建对她的爱意的纪杨梅,则被郭宛婷像宝贝似地珍收在房里,久久才舍得吃一颗解解馋。
看到她将价值连城的吉祥木盒随手放置,却对他亲手制的梅子如此看重,见此情形,雷子建是又好笑又心疼。于是,为了爱妻,他更是大手笔的砸下银子,另外派了酒坊里手最巧的四、五名姑娘及一名老师傅,千里迢迢前去周纪山,带回大批的纪杨梅。
因为郭宛婷爱吃,所以他腌制了让她可以尽情开怀品尝的各种梅子,数量多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下地三年有余,都还没吃完“柳姨,我阿娘呢?”一双乌溜溜大眼眨巴着。
红红的小嘴里吐出了软绵甜美的问题。头梳双环髻,身穿对襟撒花小红袄,同款单色袄裤,脚踩福纹小儿鞋,胸前戴着长命金银锁片。
这个活脱脱、就像是从吉祥年书里走出来的白胖女娃儿,就是雷家主爷的掌上明珠,雷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小姐雷婧。
听到这声娇软问话,坐在厨房准备桌前包水饺的青柳连忙抬起头来“小姐,你站过来点儿,小心丫头们不留神撞了你,来”
青柳因为手上正拿着个捏花捏了一半的饺子,两只手上沾了到处都是白白的面粉,所以没法儿挪出手来将雷婧拉到身边来,只好出声招呼她。
“柳姨,娘去哪里了?我到过书房也去花园里找过,都没看到她呢!”挪动穿了厚袄而看起来圆鼓鼓的身子,雷婧娇滴滴的移到青柳身侧,腻着她问道。
“主子跟老嬷嬷还有赵总管上街去办年货了,一会儿就该回来了,小姐,你要不要在这里陪柳姨?在这里等主子回来好不好?”
青柳慈爱的看着她一手照顾到大的雷婧。“好呀!婧儿在这儿陪柳姨那那那爹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去京里要很久吗?”她没出过远门,所以根本不知到所谓的很远到底是有多远。
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是有一堆问题放在脑子里,打算随时拿出来问大人,才回答完她娘亲郭宛婷的下落,转眼她又问起了爹爹雷子建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每天过年前,雷子建会招回雷家的商队及船队,带领着大批孔武有力的工人加上他自己亲自压车,将皇宫里所下订的酒备齐后,全部赶在腊十五之前送到京城去。平常上京莫约六天的来回就足够了。
但雷家要运送的,是不可以出差错的贡酒,如果因为贪急图快砸了酒,...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