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母亲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为我戴上了一尊墨绿色的手镯。不知为何,戴上这尊手镯后,我顿时感觉自己呼吸变得顺畅了许多。
“玲儿,当你想我的时候,就对着这尊手镯呼唤我,母亲一直都在你身边”面对着母亲不舍的眼神,我只感到记忆中某一处正在向我呼唤着什么,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扑在母亲的怀中。
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在出闺房之时,我注意到了阴暗处站着一位面容坚毅,身型挺拔的中年男子。“父亲”我下意识地叫出了声,却发现面前的父亲整个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玲儿是父亲身不由己都是父亲的错。”我想要上前,却被母亲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回过头来,却见到母亲眼角含泪地轻轻摇了摇头。
“若有来世,而你依然为我女儿我方胜天哪怕拼了老命也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委屈!”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落眼泪,亦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挺直的脊梁倒了下去。
眼前所见之物开始变换。日月轮转,天边似有道音缭绕,耳边响彻着无数低沉的呢喃声。一袭红毡数十里。
八位壮汉高抬大轿,数百位轿班子在前,无数民众在两旁围观,感叹着究竟是哪家千金出嫁,竟会有如此宏大的阵仗。“放开我!小姐对我有恩,我要去见小姐!”
“哼!从哪来的流浪汉,今日可是方家大小姐大喜之日,赶紧滚开,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窗外有些吵闹。
心中有些好奇,我轻轻撩开了轿子的红帘向外看去,却看到在红毡之上挡着一位面容丑陋,浑身邋遢的脏老头,他满脸焦急地看着面前的大红轿子,任旁人如何劝说都不愿意离开。
突然,他好像看到了轿子红帘被微微掀了起来,他顿时激动地想要上前,却被侍卫一脚踢翻在地。“小姐,是我啊!您不是答应过要嫁给老奴吗?您明明都与老奴那般”
“住嘴!来人把这个满嘴胡话的混蛋丢到野外喂狗去!”一位满脸怒意的侍卫粗暴地打断了他,那个脏老头好生熟悉。我定是在哪里见过,亦或是我认识他?
不知为何,一见到方才那一位流浪汉,我便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心中一片荡漾,忍不住紧紧夹起玉腿,下面止不住地流出淫水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他日月再次轮转。
这一次响彻在天边的道音变得愈加清晰了起来,但还是无法听清其在说些什么。“娘子,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能娶到你实属我三生有幸。”夜已深,洞房花烛夜。夫君轻轻地为我摘下了红盖头,一想到从今夜往后,我将为人妻,我便情不自禁地攥紧了双手,内心有些许彷徨。
我努力地想要看清夫君的容貌,但他的容貌仿佛被浓雾给遮挡,任我作何行为亦无法看清夫君的样子。
“夫君奴家真的好开心。”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般话语,夫君稍稍楞了一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呼吸急促地为我脱去了衣裳高昂的浪叫声响彻在整个府中。
“娘子,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骚,叫的好生销魂。”“啊夫君奴家还要”与夫君缠绵云雨之际,不知为何脑海中却突然浮现了数个陌生面孔
面容俊朗眼中似有剑光的白袍男子。身型彪悍肌肉壮硕的光头大汉。还有一位身穿道袍面容干净清秀的男子,最后则是一位面容丑陋邋遢至极的脏老头。
他们都是谁?随着夫君的又一次高潮,感受着子宫内温热的触感,我却突然感受到自己流下了一滴眼泪。我为什么哭了头好痛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为什么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仿佛我本不该存在于此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我还未来得及去完成,究竟是什么场景再次变换。
这一次,响彻在耳边的道音已然可以模糊地听清一些词语。“囚玄天之道!三相无量劫源尊媚魂之女!”
这一道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我再也听不见,这一次,我所看到的则是夫君粗暴地将我推倒在地,并摔下了一封休书。
“哼!你这个荡妇!竟然背着我去偷男人,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夫君的话语对我来说就如同晴天霹雳,骤然间脑海一片空白。“夫君不是的,你听奴家为你解释!”
“你还要解释什么!?解释你在自家后院里被一个丑陋的流浪汉抱在怀中肏到高潮的事实吗?”“夫君”“哼!你还如此不知廉耻的叫我夫君!
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将断了与方家所有生意往来!哼,真是气煞我也,你这个空有一幅好皮囊,内里却放荡不堪的贱婊子”“滚!”
颤抖的玉手轻轻将休书捧起,这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夫君那个女人不是我”但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