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我们再来一轮。”
肉嫩的滴垂着爱液的宫颈,牵扯着皮绳与铅块,扭曲的脱垂在被吊袜带拉扯的向外大开的肉嫩的阴唇、与褶皱肉壁层层向外翻卷、扩张成圆洞的骚屄yīn道之间。
强烈的视觉冲击,混杂着从心底里涌起的欲望,使我忍不住心脏狂跳,喉结急躁的上下滚动,用力的吞下即将流出的口水。
双手小心翼翼的扶正了方凌姐发烫的、布满香汗与鞭痕的、泛着油亮光泽的、肥硕饱满的肉臀,对准自己胯间刚刚射过一轮精液的、又再度仰首挺立的、坚硬的肉棒。
“给我快把jī巴给姐姐姐姐想要小天的jī巴”方凌姐似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我的硬物,一双曲线匀称的丝袜美腿,向着左右两边大大的岔开,两只向上踮起的丝袜玉足,踩在被自己淫水与尿液浸湿的高跟鞋里,两瓣肥硕的充满弹性的肥臀在我手掌的环抱间,诱惑的摆来摆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阵阵充血,耳畔嗡嗡作响,而就在下一秒,当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胀硬到发痛的jī巴,彻底捅入方凌姐的淫穴发泄时,在一旁关注我的瓦安,适时的阻止我道:“冷静一点,调整好你的呼吸。想要成为一名专业的调教师,首先就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换而言之,如果调教师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野兽,就会反过来被母犬猎杀。”瓦安对着方凌姐翘起在半空的淫臀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道:“我说的对吗?你这个淫荡的贱货。”方凌姐肉臀激颤间,发出一声又是吃痛、又是爽利的呻吟。
然后她像是肯定瓦安的说教般,给了他一个谄媚的讪笑。“所以当我们调教母犬的时候,一定要从它们最脆弱与最致命的地方下手。”瓦安用手拾起挂在方凌姐淫穴大开的骚屄间,勒紧住她宫颈的黑色皮绳。
“呀!”方凌姐像是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一脸畏惧的神色,向央求瓦安道:“求求你不要
不要教小天那个求求你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再也不敢设计小天了汪汪”面对巨大的压力,方凌姐迫于无奈的学起犬吠。瓦安脸色深沉,亲手教我握住皮绳,然后一下子将皮绳拉扯成了一条笔直的长线。
“啊!”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方凌姐的整个人如遭电击般,一阵剧烈的激颤,原本脱垂在屄口的宫颈,连着蚌肉激凸的yīn道肉壁,一面喷射着爱液,一面被皮绳硬生生的从yīn道褶皱的肉壁间拽出一大截。
勾起在深肉色袜头里的脚趾,碾动高跟鞋里的玉足,向着两边岔开曲线饱满的大腿,长筒丝袜的袜口牵扯吊袜带的铁夹,将两瓣肉嫩的阴唇、连同如豆芽般勃起的阴蒂、以及尿道的肉洞,一起撕扯变形,汁水淋漓的骚屄宛如变成了一口倒翻的破碗。
“呜不要小天求求你快放手姐姐的子宫子宫要被你拽出来了”方凌姐似承受不住这般残酷的折磨,痛苦的弯下纤腰,蜷曲起背脊,用淌满香汗的额头顶住地板,一丝丝透明的唾液,从她两瓣张开小口喘息的香唇之间,失禁般的滴淌下来。
看着方凌姐痉挛颤抖的身子,与她让人怜惜的、接近于崩溃的神色,我犹豫着放松了拉扯皮绳的力道。
“嘿!集中你的精力,不要被母犬的表象欺骗,只管狠狠的调教她。”瓦安严厉的提醒,使我精神一震,他说得没错,作为一名专业的调教师,我必须克制与冷酷。再一次用力的拉拽皮绳,这一次我使足了全力“呜啊!”方凌姐的一双美眸,在皮绳将宫颈勒扯成葫芦状,把它从层层褶皱外翻的yīn道间,再次狠狠的拖拽出来的瞬间,失神的翻起了白眼。
一对被皮绳绑在身后的手臂,似想要挣脱皮绳的束缚般,拼命的挣扎扭动,与皮革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弓起的身子,使得一对胸前的肥乳,荡着两只擒住奶头的铁夹,敲在地板上面,发出一连串的钝响。
丰盈的翘臀抖颤着肉浪,上下剧烈的颠颤,抛落下淅淅沥沥的淫水与臭尿。跨在身体两侧的丝袜玉足,踩在高跟鞋里不住的颤抖,鞋跟敲击着地板,发出哒哒的脆响。
“很好,就是这样。”瓦安拍手鼓励我道,于是我再一次准备拉扯皮绳。“不要弄了小天求求你放过姐姐,姐姐会被活活玩死的。如果被你陈叔叔知道,你这样玩我的宫颈,他一定会生气的!”
大口喘气之间,方凌姐宛如一条刚刚竭尽全力从濒死的深渊中攀爬上来的、走投无路的母犬般,用垂死挣扎的语气,对我摇头哀求道。
跟着她像是彻底放弃自己的自尊与颜面,宛如条试图讨好主人欢心的母犬般,埋头到我的脚下,伸出长长的香舌,舔起了我的鞋子。
“真贱。”没有任何的犹豫,我握紧皮绳末端的铅块,又一使劲的往后一拽,在皮绳绷直的刹那间。只听见方凌姐“啊!”的一声,从喉间崩溃的挤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
她的整个人好像是被我抽干灵魂般,僵直着绷紧成了一条战栗的直线,在半空中仰起的瑧首,甩起长发,咬紧牙关,两只瞪大的眼睛目视前方,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光景。
随即,她的整个人又好像崩断的皮筋般,忽然卷起小腹,带动胸前一对被铁夹掐扁奶头与乳晕的、被汗水打湿的肥奶向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