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都是对她有益无害的。
叶昔掏出手机,将卫师拉进了服务群,身份是“太太的保镖”。
她认命地叹了口气。
与其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怎么在有限的一年时间里,达成这么多年努力都没有线索和机会的事。
选了最小的瓷碗和最大的海碗,叶昔用温水热好中药。
端下楼,元昱半倚靠在沙发里,已经睡着。
他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看上去是真的累坏了。他的睡颜依旧柔软安静,同晨起前一样,刺猬又露出了粉色的肚皮;但皱成一团的衬衣、扣子崩落的领口,还有嘴角那些乱七八糟的口红印,又一次提醒了她,方才是她情迷意乱。
她将瓷碗放在茶几上,拢了拢裙子在他身前蹲下,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是挺过分的,对吧?”
他没有醒,睡得很沉。
“我对你有这么大的企图,却妄想你用真心来爱我。明明不公平的是我,却向你要求公平。我真是太过分、太坏了。”
她将脸放在他的腿上,仰起头认真地问道:“阿昱,即使我这么坏,你也要一直说爱我,说喜欢我,好不好?”
其实元昱睡着了,怎么可能听得见?
不过他倚靠在沙发里的头滑了一下,像是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一下子就开心起来,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不许反悔。”
/
接连的震动,让元昱从温馨的梦里醒来。
睁开一只眼,黑暗中手机屏幕亮起,时不时还震一下。
取过手机,半夜四点。
他滑开罪魁祸首。
【普天同庆大新闻!老板此刻终于该是个真男人了!】
【...孙秘怎么还不睡觉?】
【我兴奋得睡不着啊,你不也没睡?】
【我加班。很忙。】【不过新闻可以听。】
一个陌生的群里刷了一大堆话,没有群名,打头显示着孙乐的大名,另一个回话的人看样子是赵之勋。
孙乐发了个坏笑的表情包,【老钱呢?这事儿老钱也得知道。这么大的消息,我需要足够多的观众。】
【老钱睡了吧?这个时间点怎可能醒着。】【有事情快说吧。】
【那我不想说了,等他明天一起。】
群里突然冒出第三个人的信息,是钱永年,【在】
孙乐发来一个嫌弃的表情包,【话这么少,你不会在忙那个吧?】
钱永年显然是忙的,【说】
赵之勋也催了,【半夜四点的消息一定是大消息,快说吧,都等着呢。】
孙乐发出一大排鞭炮。
赵之勋也捧场发了个。
卖够了关子,开足了排场,孙乐终于说了,【热烈庆祝,老板和老板娘贴贴成功,送入洞房!】
赵之勋和钱永年同时表示怀疑,【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今夜老板娘送老板回家,先要了一个碗,后要了一套睡衣,半夜又要了两次新床单,还能有错?】
【换两次床单?】
【怎么?还嫌不够啊?这话由你说就太装了,老钱说我还信一下。】
赵之勋不服气,【...谁说我没换过?】
钱永年又突然冒泡,【小孩尿床】
【老钱了解我。】
【赵秘书,我这是深夜话题,车被你开到幼儿园去了,此床单非彼床单好吗?】
【...好吧。但老板换床单你兴奋个啥?】
【啊?不兴奋吗?啊啊?你想想,那可是老板诶,单身二十五年,一朝开花,花开两朵,不兴奋吗?不激动吗?不感同身受吗?】
紧接着一大串鲜艳的表情包,桃花朵朵开,骚气扑面来。
元昱再也看不下去,怒了,【谁要你感同身受?】
群里突然沉默。
始作俑者回过神来,【天,这个群忘记屏蔽老板了】
钱永年这次信息回复得很快,【昱总,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