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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菲儿当耳边风,径直穿过玄关来到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吃砂糖橘的卫师。
“哦,原来是藏了个男人,难怪昱哥...”
话没说完,蒋菲儿就被卫师连人带东西丢了出去。
被拎走的时候,她还挣扎:“我的套装很贵的,你不要用你那沾满橘子的手碰我!”
卫师向来不会怜香惜玉,歪歪嘴痞笑,把手上的剩余的橘子汁顺手揩在了蒋菲儿的名牌包上,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当面关上了门。
门外,蒋菲儿破口大骂,名媛形象在气急败坏面前一文不值。
酒店的隔音甚好,叶昔完全听不到蒋菲儿说什么,拉开椅子继续做文件。只是没多久后,倒是在客厅看电视的卫师站起来了。
“她提到了蒋达昌,”卫师请示叶昔,“理她么?”
叶昔垂眸,还是决定放蒋菲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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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重点,我耐心有限。”
叶昔勉强地招待蒋菲儿到餐厅坐下,坐下以后忍不住挪了挪凳子,还离蒋菲儿更远一些。
蒋菲儿被卫师丢出去一次,亦没好气:“你以为我想来找你?”
“那你走。”
“...”
蒋菲儿沉默,她也不想跟叶昔吵嘴,毕竟从来没吵赢
过。但她终究憋不住一肚子的火,开口便是谴责:“是你教唆韵儿和蒋家断绝关系的?”
这一问,把叶昔给问懵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道。
“别狡辩,”蒋菲儿听到叶昔否认,莫名地更加笃定,“不是你,还有谁?”
“你倒是先说说,韵儿怎么了?”
蒋菲儿眯起眼睛,像是在判断叶昔说了几分真话。
“其实我也很疑惑,”叶昔淡定地看着蒋菲儿,“初五迎财神,我约她,她没给我回信息,我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问了别墅的佣人,倒是说韵儿一切都很好。”
“呵呵,这么说,你跟我没差,韵儿也不理你了。”蒋菲儿掩面而笑。
叶昔无语:“你都纾尊降贵地跑来找我了,证明事态足够严重,你哪来的立场笑我?”
蒋菲儿的笑容僵住,又变回先前那幅恼火模样。
叶昔轻易掌握主动:“说说吧,韵儿怎么你们了?”
原来,今年过年,蒋家在老家大办宴席,本意是为了接待财富榜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元承和。没想到事到临头,蒋韵儿一句“忙”就把事情给推了,让牛皮已经吹出去的蒋正男在县城里大丢面子。
蒋正男怎么会罢休?他气势汹汹从老家下来元家别墅,只是没进门就被人拦住。不过蒋正男怎么说也是蒋韵儿的老爸,虽然不敢在元承和面前摆谱撒泼,但在看门的保安面前肯定是不怂的。
这一个不怂,就打了
人。
准确地说,是动手却挨了打。
本想着医院一躺,二女儿该来了吧?拿捏了蒋韵儿不就等于将那些无礼的下人也统统拿捏?
蒋正男越想越认这个理,躺在病床上气势汹汹地拨了蒋韵儿的电话,却是元承和接的。
元承和语气冰冷而平淡——
“蒋达昌的事情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