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又知道了春枝虽然惊讶,但她很
应过来了。
“嗯”邹春枝望了望门外,确定周围没人了,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那大少爷呢?怎么他从来就没有送过胭脂给你?他不喜欢你打扮吗?”
“不喜欢!”方绫很干脆地回答她。
“啊妻子漂漂亮亮的啊,他竟然会不喜欢,真是个怪人。”
方绫但笑不语,没有回答她。
陈一维曾经说过,他喜欢自然的她,身上带着自然的味道就好。而且她跟在纪鹏飞的身边时,时刻打扮得体,光鲜靓丽,脸上也是化着浓妆的,对此陈一维可能有点心结吧,所以不喜欢她化妆。幸好她现在也不是爱打扮的人,干净清爽才舒服,他送不送胭脂都无关紧要的。
“大少爷没有送过你礼物吧?他也太不贴心了吧,还是我家那位好。”邹春枝还在那里摇头,对陈一维的“不贴心”诸多不满,最后忍不住还要抬一抬她家的亲亲相公。
“怎么会?”方绫摇头,支手托腮,另一只手轻轻抚触着桌上的那瓶白梅花,借着娇嫩的花瓣儿来感受他的柔情蜜意。
他的心意,全在这瓶白色的梅花里了。谁说他没有礼物?谁说他不贴心?他就是太贴心了,才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陈一维对她的好,她全都记在脑子里,放在心尖上。
“怎么不会啊,大少爷哎呀望过去,突然了悟地拔高声音叫起来:“这瓶白梅,不会是大少爷吩咐仆人送来的的吧?”
“嗯!”“哇,我还以为大少爷真是木头呢,原来比我家那位还细心呢。”她又啧啧啧个不停了。
方绫好笑地提醒她:“可以品酒了吗?”
“啊呀心神,专心记录着。
还是做正事要紧,大少爷的脾气不好,她可是很清楚的,在方绫面前是很好说话,但在其他人面前可就非常恐怖了,她可不想受罚。
经过一个上午的品酒,邹春枝完成手头上的工作,赶着交差去了。喝了不少酒的方绫,微醺着躺在床上休息,一直睡到陈一维从钱庄回来。
“你跟过来做什么?站门外好了。”顶着一身的雪花儿,带着冰冷的气息,陈一维满脸不愉快地踏进房里,在他的后面还跟着一向厚脸皮的朱博弈。
“有你这么待客的吗?既然陈兄未将带在身上,在下唯有跟来了。”他的厚脸皮功力依旧深厚,谎话说得非常顺溜,还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
陈一维闪身进去后,没准备招呼朱博弈进门,用身体挡着门口,明知故问:“你不是护送知歌姑娘去了太湖吗?”
“一个月前就回来了,知歌姑娘也回来了,她
“那你又何必死皮赖脸地跟过来?”
“什么死皮赖脸?在下也是太久没见你们了,过来探探故人嘛。绫姑娘可在?”朱博弈站在房门外探头探脑的。
“要见她以后有得是机会,你站着别动,我去拿出来给你!”他不给朱博弈一点面子,当着他的面就把门关上了。
“是啦,是啦。”朱博弈乖乖地站在门外不敢乱动了。
陈一维走进房中,看见方绫还躺在床上休息,不由得心疼地摇摇头。看样子她今天喝了不少,居然睡到现在。
为了不吵醒她,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前,翻出朱博弈要的,走出来递到他的手中:“拿了东西快滚!”
“真不让在下见绫姑娘一面?”朱博弈还在坚持。
“滚!”
“陈兄啊,恕在下多嘴,就你这脾气,怎么会如此受姑娘欢迎呢?就连那唉”朱博弈很明显的话里有话。
陈一维不耐烦地挑起一边眉毛:“不滚是吧?”他对朱博弈话中的深义没有兴趣知道,只想快点回房找方绫温存一番,一整天没看见她了,思念如影随行啊。朱博弈再不识相,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行,行,行,在下这就走,不必远送了!”他明知道陈一维不可能出来送他,还是要在口头上客气一下。
朱博弈离开后,陈一维刚把房门关上,身后就传来方绫的呢哝:“谁来了?”她是被门口的吵闹声惊醒的,正揉着眼睛走过来。
陈一维不准备回答她的问题,拥着她往回走:“没有谁,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不多,我只是浅尝了一点。”
“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还是被窝里最舒服啊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