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起来。
“阿水,你在那乐呵什么呢?难不成,是拣到金子了?”
“啊——不,没有。”
虽然少爷面上淡笑从容,不过柳浮水可不敢造次。昨天少爷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别说几位王公子弟被他骂的狗血淋头,就算是长孙家的世子都险些被他杀掉——
裴东来亲昵的拍拍宿龙的脖子,自顾自的说道:“做人欲做人上人,并非妄想。我喜欢聪明人是不假,但是,有些心思该怎么用,不用我直说了吧?”
“小的明白!”
柳浮水听到这话,浑身打了个激灵。
马上的裴东来笑了笑,聪明人不用太多的话语。这少年今后若是好好栽培,也不失为一个助力:“知道李先生的住所吗?”
“不知道……不过李先生名声那么大,路上就能问出来。”
“也好,那便走吧!顺道为李先生买几坛美酒——”
…………………
“知道吗?昨天裴府那位小侯爷一诗做出,引的天地异变。连白衣卿相,都赞他:诗压道林公!”
“你就不懂了吧!后来这位小侯爷还险些杀了长孙家的世子!啧啧,那可叫一个文武双全。”
“嘶!不会吧?连长孙家的世子都敢杀?”
“我说,燕云侯的儿子,有什么不敢的。那些纨绔子弟,早就该收拾了!”
“嘿嘿,按我说这小侯爷怕是要惨喽!长孙家是那么好惹的吗?而且燕云侯本身就欲靠拢世家,儿子却惹了最大的世家——”
…………………
一路所过一些茶馆、酒肆,里面嘈嘈杂杂。
“呵——市井坊间,人言亦云。不过也好,这正是我要的局面!”
柳浮水一路打听,带着裴东来竟然是逐渐到了东都的边缘地带。这边所居住的,大部分都是穷苦出身。但凡天灾人祸,都会有外地不少难民选择住在这里——
颓垣败瓦,木门老朽。墙头杂草丛生,偶有几只瘦弱的野狗,游荡而过。
堂堂太学宫弟子,白衣卿相——李牧,就住在这样的地方?
“阿水,叫门。”
“嘎吱——”
破败的木门应声而开。
“呵呵,小友真是有信之人。昨日约,今日便亲身而至!”
依旧麻布白衣、平底黑布鞋,却怎么都遮盖不住李牧的一身气度。眼中自信依旧,丝毫不为居住简陋而有任何的言语。
“先生相邀,东来恨不能早些拜访。”说着,裴东来拿过柳浮水手上的美酒:“今日,便与先生共醉。”
“阿水,你且再去买些野味回来。”
裴东来当即与李牧并肩而行,丝毫没因为屋中寒酸而轻皱眉角。反倒是一副畅快,与李牧一道搬椅子、摆凳子……
“美酒亦当有知己共饮,方知其味。自从来到东都,道林兄算一位。小友,亦可算一位!”
裴东来跟着笑笑,举杯共饮:“知己也好,酒鬼也罢。东来此行,心有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特来请教先生!”
“噢?”
眉目一挑,裴东来沉声道:“不知太学宫可有叛出师门之人?”
李牧正欲满饮,手上酒杯顿时悬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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