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娃儿,还要不要脸!”
季阳子扫视了一眼盘天敕和束梅等人,笑嘻嘻道:“对不住,对不住,老头儿年纪大记错了,恕罪,恕罪!”
盘天敕和束梅正想开口,吕楚抢先说道:“季老鬼,这次又来干什么?”
季阳子尴尬笑道:“老哥,你是了解我的,我除了烟杆子就是好这几口香醇之酿,你送我几坛祭口,好不好?”
吕楚:“自己好这口就自己酿去呀,来我这打秋风!”
盘天敕、束梅、云巧和云妙见季阳子扭捏作态、插科打诨的样子,着实想笑,毕竟是为老不尊的老顽童。
吕楚:“你欺骗这几个娃儿,该当何罪?”
季阳子:“我是有罪,那也罪不至不给我酒喝吧,老哥,你请请好,送我几坛吧!”
吕楚:“你呀,真是无赖,算啦,坐着吧,我去找几坛来招待大家。”
季阳子也不客气找了一个位子就坐下,然后朝盘天敕一行四人抱拳摇手表示歉意。
盘天敕一行四人这会儿心里苦笑,无奈点点头回应。
没过一会儿,吕楚抱了三坛酒进来,一坛给了季阳子,一坛他自己喝,还有一坛递给盘天敕四人喝。
吕楚:“我和季老狗是忘年交,在此隐居多年,即便是当年的三洲会战,我们都没插手,就是不想管外面闲事!”
盘天敕:“恕晚辈直言,两位前辈性情古怪,有些冷漠!”
吕楚没有回应而是自顾自说道:“我们喝的是回春醉,一年才酿造一次,一次酿造十坛,可不要浪费!”
盘天敕继续说道:“天下苍生饱受疾苦,前辈于心何忍?”
吕楚继续不管他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季老狗,你说是不是?”
季阳子喝了酒精神焕发笑笑道:“心境不一样,人之常情,小道友也是性情中人,老头佩服。”
此时束梅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了拉盘天敕衣角示意他品酒不要多管闲事。
盘天敕没有理会束梅,反而站起来朝吕楚走过去到了他身边:“前辈为何不正面回答我问题?”
吕楚抱着酒坛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当年要是出去管闲事,现在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一点,我还是保住自己小命要紧嘞!”
盘天敕听完摇摇头然后走到季阳子身边:“你个老头子也真不是东西,我们好心请你喝茶吃糕点,你怎么欺骗我们,要不是吕楚前辈手下留情,我们今日不是要葬身于此!”
季阳子被怼得哑口无言面露羞愧之色不敢还嘴!
盘天敕见状这才回到自己座位去,然后朝束梅挤眉弄眼使眼色,束梅微笑点点头。
就在这时,季阳子顿感一阵头晕目眩,接着伏在地上“汪、汪、汪”叫起来。
吕楚见状一阵惊讶待看到盘天敕他们四人笑声顿时明白,是他们在作弄季阳子。
吕楚随即笑笑道:“天道好轮回,报应后面追,季老狗现在真成老狗了,哈哈、、、”
原来,盘天敕走过去发牢骚是假,趁机在季阳子酒里面投放狗叫草是真。
季阳子伏在地上叫了一阵子后,药劲过去,这才迷迷糊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