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吧!”
“他们说,流产算小月子,要注意风寒!”萧玉珊小声地说。
乔天阳闷着头看了看萧玉珊,忽然低声吼道:“脱了!”
萧玉珊的脸一下变得煞白,紧紧捂住衣领,乔天阳伸出手揪住捂得很紧的衣领。
“别,求你了!”萧玉珊小声哀求,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小鹿,被逼到山穷水尽的绝处再也无路可退,只有睁着一双惊慌的蓄满泪水的大眼睛里可怜兮兮看着逼到近前的猎人。
大颗大颗的眼泪滴滴答答从那动人的大眼睛里滑落,然而乔天阳毫不心动,血红着双眼,青筋暴突的手上一用力“唰”衣襟被硬生生撕开,露出萧玉珊洁白如玉的胸膛,高耸的胸脯,上面缠着厚厚一圈白布,已经湿透,滴滴答答滴着液体。
“阳,求你了,求求你”萧玉珊的脸色已经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只是痛苦缩往床角,一边试图用双手掩住胸膛。
乔天阳布满血丝的眼已经变得恐怖突出,再上前一把扯开萧玉珊的双手,萧玉珊还想挣扎着把手拿回来遮掩,乔天阳几个火辣辣的耳光甩到她脸上,那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嘴角马上沁出一缕血丝。
萧玉珊吓得瑟瑟发抖,头上的毛巾挣扎掉了,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散下来,劈头盖住了半边脸,她捂住脸绝望地呜呜哭起来。
乔天阳毫不怜悯跨坐上前,一把扯开萧玉珊的手,另一只手粗暴扯开了胸前的白布。
洁白的胸膛,高耸的山峰,没有白布的束缚,峰顶上的嫣红如同火山爆风射着岩浆,只不过这岩浆是白色的,洁白的乳液
乔天阳忽然就萎顿下来,哑声向窗外“你们,进来吧!”
鲍社的干部们一拥而进,全都做了活生生的见证人。
“萧玉珊,说,奸夫是谁?你把私生子埋到哪里去了?”公社书记大声问。
“可是,有乳汁又说明什么,为什么就说萧玉珊红杏出墙?”展颜终于忍不住插嘴问。
“生了孩子才会有奶水,如果只有四个月的孩子流产的话,是不会有奶水的。”乔轩淡淡道。
罢好那个时代是一个保护支援边疆人员后方稳定的极好的时期,对所有破坏支援人员家庭的坏人一律要进行最严厉的追查。
追查的首要任务是找到证据也就是那个被偷偷生下的私生子。可是那个孩子却像人间蒸发一样怎么也找不到。公社干部们像发疯一样把乔家掘地三尺,连茅坑也翻了几遍也没找到那活的或者是死了的“证据。”
这时有人举报说头天夜里看见萧玉珊鬼鬼祟祟上山做了什么。
于是那天夜里,一场轰轰烈烈的“挖私生子行动”展开了。公社大喇叭不知疲倦响彻村头,全公社的一百多民兵紧急组织起来,连夜连晚,举着火把,打着灯笼,满山遍野到处乱挖,把附近的山头翻了个遍。
听到这里,展颜激灵灵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