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态度转变得太快了,让他不明白我刚才那种一下子从山顶跌倒谷底的心情吗?虽然这个形容有点夸张了。
“哪有?”我反驳着“只是有点累了罢了。”
空用着不太相信的目光看了我一下,害我连忙着装模作样地打了两个哈欠。
“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的手怎么了?”
很条件发射地反问了他。就是啊,我的手怎么了?我不知道啊。
“你果真不是一般的笨!”
我感觉,我现在在对牛弹琴了。虽然,现在不知道我跟空到底谁是牛来的。
我转过了脸去,有点不满地撅起了嘴,然后还做了个鬼脸。
真是的,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什么人说过我是笨蛋来着。虽然我偏科偏得很严重,但是最差的那科的老师也没骂我是笨蛋啊,只是每次都很无奈地对着我摇头,一脸无药可救的样子。
“把手给我!”
听到空的声音,便转过了头去,朝着他伸出了手。
“左手。”
听了他的话我便缩回了右手,干嘛执着于我的手呢?我的手到底怎么了?
“啊——痛!”才这样想完的自己就这样喊了出来。
竟然都忘记了,我的手,因为易黑的关系,都已经肿了起来了。现在,可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是,因为手完全地都被长袖子给覆盖住了,而且也并没有怎么碰到红肿的地方,所以,连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手成了这个样子了。
空给我擦着药酒。没错,他现在给我擦药酒。所以,我那眼睛都瞪得像两个铜铃般大了。
“现在才知道痛,真是反应迟钝。”
嗯,迟钝就迟钝吧,只要你肯帮我擦药酒。
不过我刚才喊完痛之后就并没有感觉到很痛了。
看空的动作好像很娴熟,我想,他以前肯定也经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吧。熟能生巧嘛。
“你技术不错嘛。”
我笑容甜甜的说着。
他抬头看了我一下“技术?”
呃好像,这个时代,这个词还没有被创造出来。
“没什么。”我懒得去解释了,不要又弄出个十万个为什么来就惨了。
空帮我擦完了药酒,我将手缩了回来。看着左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空,那天你只叫我伸出手去,然后就跟我说你知道了。这样,就可以确认我跟风楼竹的身份了?”
鉴定也没那么快吧。
“闻言,风楼竹善使剑。”
“嗯。”我嗯完之后继续看着空,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岂知他硬是没有了下文。半响之后他才发现了我看着他等着他下文这个问题,然后,皱了下眉,说“善使剑的人必定长期握剑,久之,右手就会生成一层茧。而你的右手,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哦,原来这样。确实呢,我的右手除了长期握笔形成的那个茧之外,其他的地方,嘿嘿,感觉还挺蛮嫩的。
然后没有过多久,晚饭的时间便到了。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我幸运呢还是说不幸运好,来到这个唐朝,除了在蒙大嫂那里做过一顿根本不能称之为饭的饭,其余的,就几乎全都是别人伺候我吃喝了。
因为最近吃饱喝足,又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所以,吃起饭来并没有以前那样狼吞虎咽了。
吃过饭之后,天都黑下来了。等天黑下来之后,我才发现一个问题。
给读者的话:
115楼的亲,不要着急;116楼的亲,空会心疼小凡的,小凡对他那样好,怎么可以不心疼呢?小蝶,谢谢你哦,1952,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