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莫不是中药的药效发挥的间隔时间问题!?
简凡霎时想到了这一层,没有慢火煨、时间又太短,但药量大,药性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从汤里酒里透出来,这间隔的时间,要比直接服药慢很多!
“桃花!”简凡想着焦急,一下子爬到了吧台上,直勾勾地看着桃花一下子瞪着眼了,紧张地说道:“宁神汤里的酸枣仁加了四到六份的量,会出现什么效果?”
“头晕目眩,然后昏睡不起!伴随有严重腹泻表哥,你想干什么!?”桃花吓了一跳!精灵古怪的表哥可老是出馊主意。
“药效发挥,需要多长时间?”简凡紧张地问道,不理会桃花的惊讶。
“空腹半个时辰、饱腹一个时辰!”
桃花脱口而出,从小跟着爷爷和三叔酿酒,桃花在中药上的造诣可比半瓶醋的表哥要强不少!
咦哟把这茬忘了,简凡拍着脑袋乐了,捏捏桃花的鼻子笑道:“哎哟,桃花,我可喜欢死你了表哥明儿得给你买水晶发卡了哦!”桃花倒不知道表哥发什么神经,一把打开了简凡的手,正要问个究竟,不过简凡可顾不上理会了,笑着立马拔开了电话:“成钢,在哪在网吧?饿了不?刚收了两口一百四十斤的野猪,猪下水锅里炖着呢。还有十分钟我就关门了啊,错过了今天,明儿可没你吃的了啊”笑着挂了电话,这是最得力的帮手了,一般使唤不动,不过一说吃稀罕野猪肉,这小子一准跑得快!火急火燎地在店里来回踱步,感觉等了很久才见得成钢坐着出租车慌慌张张地来了。
高高壮壮的成钢一副小孩心性,眉开眼笑地乐得一步三跳地进门喊着:“锅哥,肉呢?哈哈今儿有口福啊!还是锅哥好啊,知道整点好吃的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俩人还被停班着。不过看样成钢停班比上班过得还乐呵。八成是趁着这时间猛玩去了。
“咂咂。来来。有急事。咱们上车再说。”
简凡不容分说。揽着成钢地膀子往外走。安排着桃花、水生和三强锁好店门。自己却和成钢上了家里拉菜地柳州五菱车上。
一坐定了。简凡把刚刚遇着事细细一说。倒把成钢吓得也吃肉地事也忘了。不过再一想这事透着邪性。不太相信问:“锅哥。你看清了没?”
“就这俩!抢劫金店地。一个脑袋像大个萝卜、一个脸像牛肉干。应该错不了。”简凡掏着口袋里地纸。开了车灯展平了。指着刚刚离开地两个人。和画面上对照地。第二个、第四个画像。那天警花把这肖像发手里地时候。简凡扫过一遍。特别是对那个长脸地、脸和风干了地老牛肉那人记忆非常深刻。
“咱们要不报警!”成钢没主意了。
简凡解释道:“咂,你以为我不想报警呀?万一看错了,我又成谎报军情的傻b了。万一没抓着,回头又说我瞎扯;就退一万步,咱们县里那110你还不知道,等他们收拾好出门,那俩家伙也出省了。”
“那怎么办,你叫我有屁用。这帮家伙都亡命徒,咱们还是躲远点,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我说锅哥你不是有毛病吧,人家抢金店碍咱们屁事了!?又没抢咱们家的算了,不跟你扯了,把我送回雄龙网吧去。我今天征途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成钢不乐意了。
简凡一听,拽着成钢神神秘秘说道:“你别光顾着玩,你听我说。我刚才给他们吃的饭里下药了。”
“啊!?我考,这事你都敢干?”成钢吓了一跳,瞪着简凡。
“别啊呀?那药是安神补脑的药方,我加了量,酒里菜里都有,我就想吧,先迷倒了他们,咱们捡个现成的,抓俩通缉犯这功劳不小啊你不想立个功?就不想立功你不想要奖金?”简凡说着自己的想法,一下子戳到了成钢的软肋上,这小子啥都不缺,就缺钱。
“那他们怎么走了?”成钢听着有点动心了。
“这不我也纳闷着呢?我就想,是不是中药药效发作的慢,他们在路上才发作,要不咱们沿路走走,没准迷路上了。捡个便宜。”简凡征询道。
成钢不乐意了。“越说越没谱了,那你找去呀?你叫我干嘛?”
“废话不是,我要是敢去,我还用叫你吗?我不一个人害怕吗?叫上你壮壮胆!再说这么大功劳,我一个人消受得了吗?”
简凡笑着,一半真一半假,硬要拖上成钢了看来。
成钢一听,感觉这危险系数并不大,歪着头想想:“行倒是行,那可说好了,今儿你把我骗来了,明儿得炖一锅五花,不,不吃猪肉,炖只鸡给我补补,要不我不去。”
“开饭店还怕你大肚汉呀!咱们遛一圈,碰不着回家,万一碰着了,那可拽大发了,回头别说他们处分咱们,我看他们得敲锣打鼓把咱俩迎回去,你信不?”
简凡说着,打着了火,这想法倒不错,两人笑着一溜烟开着顺着县城到了叉路口,简凡想了想,直接上了二级路!
捡漏进行时,正式开始了!
一中小区三单元301,简家!
这是一中的福利房子,十年前的单元房,理论上一个老师一个厨师收入水平应该不低,在县城也算得上高薪了,不过供着一对儿女上学,又给不争气的儿子掏得三本高价学费,这家里比十年前并未改观多少,沙发、桌子、床、电视机,俱是几年前的旧家俱,已然是不时新了,简单的装修里透着寒酸!
“忠实,我给你说个事。”
梅雨韵备完课,丈夫回来了。起身迎了上来,递了杯热水,有点失望地说道:“小凡这次考了五十七名,又没考好!”“我去看了,这个也不能怨孩子,别人我不知道,这小胖子可从小都不如咱们家小凡,这次他都考好了,这能说明什么,不是考不考的问题钱咱们也送了,他二叔说这次排队上号的太多,又给退回来了,都是局一级的干部有说情,送钱都送不进去!”简忠实有点失望地说道。
一对夫妻,都是心有黯然地坐了下来,简忠实端着水杯、梅雨韵收拾着桌子上的教案,相顾无言。几年前发愁上学的事,而毕业了又发愁就业的事,在儿子身上,总是觉得有操不完的心。
看来,儿子瞒着家里,怕爸妈失望;爸妈也瞒着儿子,怕儿子难堪。
“雨韵,对不起啊!这么多年让你跟着我受累了!要怨只能怨他这爸爸没出息,连个工作都给儿子办不了。哎!”简忠实看着妻子失望的神色,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话里对妻子和儿子,满是愧疚。
梅雨韵被丈夫这句话触动了,灯下,丈夫几分苍老的脸上皱纹更深了几分,无言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扶着丈夫的肩,看着鬓边已生的华发,轻轻的抚过:“忠实!别说这些丧气话!这都二十多年了,风里雨里多少难咱们都过来了,这么点小坎还过不去!?要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
“哎,不要想这些了!”简忠实,安慰着妻子,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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