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梁舞云和杨红杏咯咯直笑,黄天野又是殷勤地倒着水,敢情还准备开侃了。简凡却是知道这小子泡妞开场白常用的这等伎俩,不耐烦地把他挤过一边:“去去,一边去,什么时候也少不了你。”
“嗨,怎么说话呢?这俩美女都没赶我,你倒赶上我了。”黄天野不高兴地说道。
简凡指着俩人说道:“想认识是吧?给你介绍介绍,她叫梁舞云、她叫杨红杏俩都是刑警,怎么,你也想调侃调侃?套套近乎?”
一听这话,黄天野惊喜之中多少有点失望,不过这可不敢造次了,谦恭地笑着自我介绍:“哟哟哟传说中的警花呀?小的黄天野,跟简凡同学,怪不得简凡死皮赖脸要当警察,有这么俩漂亮的警花同事,要我,赶我也不走哎,对了,俩位警花妹妹,吃饱了么,要不我再给您二位下点。”
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地厚,直看得简凡牙疼,好容易赶走了,杨红杏和梁舞云俩人笑得却是早吃不下去了,这一位好像嘴皮子比简凡更有甚之,净会逗乐子。
三个人随便说了几句,简凡倒也高兴,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几个人帮着黄天野收拾着摊点,桌椅凳子折叠房子架上车,老三yin荡地笑着招着手先行一步走了,看样这眼光里不无羡慕简凡的成份。
梁舞云和杨红杏却还是笑着讨论这黄天野倒比简凡还要有意思几分,剩下仨人了,简凡悻悻地看着这俩位道:“喂,你们俩一个在滨河路、一个在理工大小区,和这儿是三个方向,怎么着就同时路过这儿了?纯属是不?”
“哎,简凡,干嘛问那么明白,我们都没问你怎么着就沦落到街头卖艺的地步了。哈哈走吧,送送俩位美女。”梁舞云嘻嘻哈哈地说着,挽着杨红杏。简凡悻悻地摇摇头跟到了背后。
三个人上了车,杨红杏驾着车刚起步,梁舞云回过头来,又说上了:“喂,简凡,这是干嘛呢?把自己逼成这样,没钱你吭声呀?我们又不是不帮你?”
“好好这问题已经解决了啊,我要过不去,我肯定找你帮忙,可现在不是没事吗?”
“你这人,真不把别人当朋友。”梁舞云悻悻说了句。
“谁说的,我没把你当女人,但绝对把你当朋友了。”简凡讶色道。
一句又把杨红杏也逗笑了,梁舞云笑笑,却是不再劝了,直埋怨简凡有事不吭声,简凡好言劝慰了几番。不一会到了滨河小区,梁舞云先下车回家了,回头剩下的俩人,简凡一看方向又是讶声一句:“喂喂一队不是这个方向啊?”
“拜托,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让女士送你回家呀?先回我家,车你开走。”杨红杏学着简凡的口气揶喻地说道,简凡连番被俩个女人数落,又是个悻悻无言了。
如果心有戚戚的话,男女之间有些话反而不好说了。像简凡和梁舞云,可以胡诌八扯开玩笑什么话都敢说,不过和杨红杏一独处,反而觉得有口无言,不但简凡如此,连杨红杏也是一样,从滨河路一直到理工大小区,俩人几乎没说什么话。
车灯,缓缓地照着路面,行人已稀,夜色,如此的阑珊,却独独感觉不到像集训队时候的那种心照不宣的暧昧,唯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在俩人之间。因为不管说刚刚发生的事,还是说不久以前的事,都让人感觉到有点尴尬。
简凡没说话,杨红杏也没说话。或许,是想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没有梁舞云这个灯泡实在不好,俩人之间比吹灯拔腊了还要黑。
不一会到了小区,这个地方简凡年前挨门挨户送福利的时候来过,知道杨红杏住的地方,唯一没法理解的是局长这位千金,不知道为何还住着这里的老式小区。
停到了小区楼下,杨红杏没有熄火,也没有下车,想了半天才说了句:“我家在二单元四楼402。”
“去过,我给你家扛过面、油,住那么高,累死我了。”简凡应了句。
杨红杏笑了笑,回过头来道:“我晚上和队长去,其实很想跟你说一句话”
“别”简凡打断了:“免开尊口,我从小就是从挫折阴影中走出来的,一般情况下都是我劝别人,你别劝我。”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杨红杏怪怪地问。
“还不是劝我忘掉过去、珍惜现在、奔向未来就跟谢阿姨样,啊,男人要有事业啊!要不就跟史静媛样,啊,集体这个大家就是你的家要不”简凡绘声绘色地学着谢法医、史静媛劝慰的话。
不料杨红杏咧着嘴咦了声,明显在否定地道:“恭喜你,答错了。某些人老说别人,其实他自己也是揣着糊涂装明白,就你这样还用劝吗?过去、现在和未来,还不都一个样子。”
简凡乐了:“哟,你越来越了解我了,那我可得听听了。”
“嗯其实我想说呢,你这个人,毛病挺多、可优点也不少;说话虽然损点,可有时候还真是一针见血;做事有时候又精又鬼,可心眼不坏;虽然呢,你比较花心,可我觉得,你也不是个滥情的人嗯,还有”杨红杏讪讪想着说道。
简凡打断了:“喂喂你别和我说话一样,找不着重点,直接说结论。”
“结论就是,会有女孩子喜欢你的,放弃了一棵树、说不定就得到了一片森林;放弃了一朵鲜花,没准就拥有了整个春天。”杨红杏说着,脸无意识的又背向了简凡,拿起了自己包,嗒地开了车门,又是补充了句:“好了,我说完了,你自己归队吧。”
“哎,红杏”简凡也出来了,恬着脸笑着问道:“你不会在暗示你就是春天吧?”
杨红杏已经开了楼门,笑着回头,车灯下腮边飞红,开玩笑一般地说了句:“那就看你的喽。”
此话说得是戏谑之极、揶喻之极甚至于还暧昧之极,这口气偏偏让简凡想起了自己曾经调戏mm们的口气。一言既出,杨红杏飞楼了,步声渐杳。简凡把这句话前前后后想了几遍,怔了许久,又是悻悻坐回车里,心里却是泛起个念头,丫的,这不是让我画饼解饿、望梅止渴吗?我哪有那本事?
只当是开了个玩笑,驾着车往回返,一路想着今晚的经历,不过即便是没有什么想法,也觉得来自队长、来自梁舞云和杨红杏俩人的关切,心里觉得暖洋洋,心情,像一叶扁舟,掉到波谷再慢慢地爬升,渐渐地,走向平稳
这一夜,做了个好梦,一个粉色的梦,仿佛又梦见了儿时的一群玩伴,正成群结队奔在乌龙县一中的操场上,抬着自己,新娘被遮着衣服当盖头,却不知道是谁,耳边掠过的是久违了的歌儿:大花轿、抬花轿;新郎倌儿把扇摇、新娘扭扭不上轿;哟哟哟哟大花轿呀、抬花轿、花轿抬到半山腰呀,想个办法真正好。一、二、三,向上抛,一、二、三,向上抛
扑通一声,像被伙伴们从花轿里扔出来,一睁眼天已大亮,自已光着**摔到了地上,再一看,妈的,落枕了
为今天乱纷纷的局面向书友们、向群主唐唐道歉,我处理的有点草率,一退群之后唐唐解散了该群,导致书友们把矛头直指唐唐,其错在我不在人,诚恳向大家道歉。也请大家不要把矛头指向唐唐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