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红看着那旁只有炼与二二层境界的鬼修,听说他便贸毖汗与鬼母一般鬼道巨等,不由眉头一皱。想起先前从李峰那里听来的消息,结合鬼母透出的几点信息,只在脑中略一盘旋。便也大概猜出,李峰眼下所演的那一出李代桃僵,怕是本来就都在这阴篱子算计内。
阴篱子逃出生天,重修鬼道,千般万种。却是也与杜宇无关,是以杜宇扬了扬眉,看着鬼母说完一句,便自顾在一旁咯咯直笑,也不再说其他的话,想了想,道:
“太阴灭法台的名头,我也从李峰那里听说过,只是据他所说他虽得了阴篱子几样法宝,可却着实没几件真个珍奇无双的,而他手上那几样里,便没有那太阴灭法台。这个名头。却还是只从太阴真经中略略看过,未曾见过实物,却不知其妙用之处。究竟是否如名气一般!”
阴篱子闻言,冷。多一声,也不去搭理杜宇,只一摆袖,便自顾寻了个座位坐下。
鬼母看这情形,才又笑道:“修行界中。自古以来,便是韬光养晦的多,盛名不幅的少!何况阴篱子这件法宝,历经数千年,也只是在他手里才扬下名头。又怎会让你失望当年他这件太阴灭法台不过出手三次,前后收了五人的魂魄元神。却几乎弄得修行界里骂声一片,连带着我们鬼修的名声也坏了不少,可知其恶毒之处,如何招人忌恨了!”
杜宇点了点头,道:
“这事我倒也略听过一些,鬼母又如此说,却是更安我心一既然如此。却不知阴篱子前辈如何才肯将此宝割爱!”
阴篱子冷笑一声,道:“你此时此境,既然想这件太阴灭法台,若能以己度人,那便应当也知道。我当年如何炼出此宝,如何将那几个对头收入其中,既然如此,又怎肯将此宝轻易再与人!”
杜宇闻言默然,却是无言以对。
鬼母此时却是又忙出言道:“阴篱子,你莫要说这些浑话,别人不知。我不晓得你的现状你关了他们百多年,近年来火气一消,便也起了善心,早将他们魂魄葬送于天劫之中,眼下那太阴灭法台上,早已再无一人魂魄,你却是又拿这说什么事?”
杜宇又转头看向阴篱子。
阴篱子嘿然一笑,却是也不辩解,只是全当看不见杜守脸色。
杜宇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一拍手,笑道:“走了,那太阴真经虽是仙府宝典,可终究不是正经的鬼道宝典,你依着那个法门修行。在踏仙门、渡天劫的时候。才出了这事端吧!”
阴篱子的太阴真经与鬼母的九子母鬼王经又不相同,并非是鬼道先辈们所著。虽然也是微言大义的仙道宝典,可阴篱子一介鬼身修行起来,终究还是有诸般不对,需得自己细细揣摩,而阴篱子早年经逢劫难,一心只想报仇,是以在早年修行中,又有许多得过且过。不曾细细琢磨的地方,早年虽不觉得,可天劫一至,却都要显出,使得阴篱子天份虽高。际遇虽奇,可却还是不得不偷天换日,凭着早年揣测出的一部道法,费了许多功夫,才得以由转幽冥界轮回,重新得以修行一趟。
这种事情,杜宇看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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