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六石女春情二
谢琅听了她的话以后虽然知道了她是石女,但对她这些年来还跟他在一起就不明白了,既然她现在不能结婚,不去做手术还呆在他家干吗?他想到这里就问道;你既然是假装是他的女朋友暂时住在他家里,那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和他住在一起?
美女道;并不是他不要我去做手术,而是我根本就不想去做手术。自从我男朋友不告而别之后,我对爱情这东西看得一钱不值了,我和他谈了三年,就为了不能和我做*爱抛弃了我,竟然连一句话也不对我说就走了,难道不能做*爱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当然,他也可能以为我知道自己是石女故意不对他说才这样不辞而别的,而他如果一说出来的话就要把他那卑鄙的嘴脸给露出来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告而别了。
从这件事里我看出爱情这两个字是多么的虚伪,虚伪到了三年的感情竟然连分手都不给对方一个明白,我明白了他以前之所以和我谈了那么久,只不过我比别人漂亮一点而已,而一旦知道我是石女以后就像破鞋一样的给丢了,既没有给我安慰,也没有说这是可以治好的,三年的海誓山盟就像气泡一样的说没就没了。所以我也就对爱情这两个字有点怀疑了。
谢琅道;你已经知道了你姐夫是这样一个人,那你怎么不离开他呢?还让别人误会你是他的老婆,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开心吗?
美女道;不是让半别人误会我是他的老婆,而我真的是他的老婆,因为我们是领了结婚证的,只不过我是为了自己方便一点才这样做的,因为我不想被别人玩了,而如果没有一个男人做挡箭牌的话我妈那一关就肯定过不了,更不要说外面的风言风语了,因此我就想出了这个办法,而他在我的威胁下也只得答应了。但提出了他如果去外面找女人的话我不能干涉他,对于这一点我也没有反对,但说了不能带到家里来。因为物极必反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男人都是色鬼,而这个男人可以说是色中饿鬼了,如果不答应的话我的这个计划就会泡汤了。
其实他对家里有这样一个美女也是很高兴的,我们的表面功夫都做得很好,我们有什么应酬都会带上对方,在外面的人看来我们确实是很相配的一对,他有朋友来家的时候我也会帮他招待,因此大家都把我们当做是我们是一对最恩爱的夫妻了。不久我们就买了这个别墅,外面的人就更不知道我们是同屋异梦的两个人了。
谢琅道;虽然你们表演得很好,但一天到晚的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没有感到难堪吗?美女道;开头确实是有点难堪的,但不久我们就都进入了这个角色,他不但英俊,还一脸的书卷气,看着也不怎么碍眼。而他对我也是一样,一有什么聚会就要把我带去向他的同事或者同学吹嘘一番。
其实我们一起在家里的时间是不多的,由于他还有点真才实学,一步步的向上爬了上去,开头的时候我们都各有各的工作,也就晚上回来睡一下,后来他就去了一个连我也知道的什么地方,这个别墅就基本上是我一个人在住了,他也就在过年的时候回来休一次假。而他每次回来都四出去找他的旧情人,回家的时间就很少了,这样一来我们一年也就见不上几次面了。
谢琅这才知道为什么那个专家回来的时候美女要去上班而不在家里陪他了,照美女说的话看来,那这个专家这几天不又是去找他的情人去了?这胡老头还当一个什么大案来做,这要是说出去还不把别人的肚子给笑破了。但胡老头的话又是他的耳边响了起来;他要是去玩的话怎么会几天不给他的警卫打电话?他一想到胡兵的这句话也觉得有点道理,虽然他去会情人是见不得光的,但这样出去几天不给家里和警卫打电话还真的有点反常了。要知道那个警卫是要对他负责的,他不见了他也应该知道那个警卫是要着急的了。看来还真是出了一点事了。只是他以前又是怎么躲过那个警卫的?他想到这里就又问道;既然他一回来就去找他的情人,那他以前又是怎么躲过那些警卫的?他总不会带着警卫去会他的旧情人吧?
美女道;以前他是没有什么警卫的,就今年才带了一个回来,看来他的地位是越来越高了,我也觉得他这一次有点奇怪,以前都是不在别人家里过夜的,怎么这一次出去几天了都不见回来?
谢琅道;你知道他有几个情人吗?还有她们住的地方,你和他过了这么久,总不会一点儿也不知道吧?
美女道;我和他说过在先,他只要不带女人回来我是不会去管他的,因此他的这些臭事我还真的不知道。只是去年我听一个同事对我说过在一个酒吧看见过他,而且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陪着他,当时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她见我没有什么兴趣也就没有接着说了,现在就连她说的是一个什么酒吧都记不清了。
谢琅知道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就解除了和她的交流,哪知美女的素质还不是一般的好,他刚一解除对她的控制她就清醒了,她一醒过来把就将谢琅抱住道;你不是鲁斑,如果是他的话是不会和我来做这样的事的,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是石女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他来骗我?
谢琅笑道;我哪里冒充他了?我说过我是什么鲁斑了吗?只是你既然已经知道那个鲁斑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怎么还要把他请到家里来?我这个人是见不得美女的,你不是说男人都是色狼吗?有这样的美女要和我做*爱如果我推辞的话那我岂不是不是男人了?
美女想了一下,他还真的没有说过他是鲁斑,只是自己把他当成鲁斑才把拉进来的,这时听了谢琅的话不由红了脸道;我要你进来只不过是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想而已,哪知道被你一摸我就迷迷糊糊的了,你的手还真是一只魔手,当年我姐夫摸了我大半天我一点事儿也没有,被你才摸了一会儿就把我的魂都摸走了。特别是你的吻,我都被你吻得忘了我是石女了。
谢琅笑道;我还以为你有那么骚呢,原来你是想去试验你男朋友的,如果他不知道你是石女的话,是不是就证明了你的猜想错了?而你的爱情就回来了?
美女红着脸道;那是当然的了,哪一个人心里没有一个美好的愿望?像我们这样爱了三年之久的人怎么会想放弃就放弃了?当然是各种各样的可能都想过了的,如果他真的没有对我做过那种卑鄙的事,而是别的原因不得不离开我一段时间,我当然是会原谅他的了,而我也会马上去动手术做他的老婆的。你认为这很奇怪吗?一五七香艳逼供
谢琅谢琅听了美女的话笑道;原来你还在想着你的那个男朋友,而你之所以没有去做手术也是等他来找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在幻想着他含情脉脉的把你送到医院,然后对你说等你一出院就让你做他的新娘?你还真够痴情的,只不过你今天碰上了我,你的那个幻想也就不会再出现了。你叫思敏是吧?你的名字是才思敏捷的意思,怎么碰到这么明白的事却反而装起糊涂来了?
思敏不好意思的道;我是这么想过,现在想来还真够幼稚的,他既然会不辞而别,怎么还会来找我?只不过我当时是动了真情的,我真的不敢相信一个人的感情是这样的脆弱,我这么等他也不过是想证明一下爱情这两个字在人的心目中还有多少分量,可惜的是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也没有他的一点的消息。今天你一来我还真的高兴了一下,俗话说;痴心女子负心汉,看来在感情上放不开的只有我们女人了。
谢琅笑道;你今天是应该值得高兴啊,要不是我你也许这一辈子都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呢,做*爱的滋味是不是很爽?说着他的宝贝轻轻的顶了一下。思敏已经休息了一会了,体力又恢复了不少,谢琅这一顶就又把她的**给顶出来了。她抱着谢琅一侧身体就趴在了谢琅的上面,她一边旋转着她的屁股一边说道;真的很爽,如果我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爽的话,也许我就不会等这么些年了。
谢琅一边用手在她那玲珑剔透的身上游走着一边笑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就好,因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虽然是以感情为基础的,但促使两人在一起更长久的则是有足够的**,两个人的感情再深,如果没有**来维系的话,你就是爱得再深也是没有用的。因此你男朋友见你做不了爱选择离开你也就无可厚非了。相反的你如果尝到了做*爱的滋味而男人不能满足你的话你也会不满意的,一天两天或可忍住,但长久下来就不行了。再一个如果两人的生活都没有保障的话也是谈不上什么爱情的,因此,所谓纯洁的爱情也不过是一些人在愚弄另一些人而已。
美女一边一上一走下的动着一边呻吟着道;以前我是不会认同你这些话的,现在对你说的这些话我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来反驳了,因为这样爽的事要是不能做的话那真的是太遗憾了。谢琅知道她是被爽昏了头才会跟着自己乱说的,这时见她所知道的东西不多也就没有想在这里和她久玩了,现在胡兵急着要找那个人,如果自己在这里只顾着玩女人的话还真有点对他不住了。因此他一下就把思敏翻在了底下道;我还有事要去做,等一下你累了以后就好好的休息一下,我等一下还会来找你的。说完就快速的动了起来,思敏在他那有力的动作下不一会就爽得昏过去了。
谢琅出了别墅就给胡兵打了一个电话,胡兵要他去五一大酒店,他在那里帮他定了一个房间,谢琅听了以后就打了一个车就赶了过去。他到那里的时候胡兵早已办好了手续就在那里等着他了。谢琅一到他就领着他向他开的房间走去。
谢琅一进房间还没坐下胡兵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
谢琅把情况和他说了一遍,胡兵道;想不到是这么一个情况,现在看来只有去找她的那个同事了。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想了一会才说道;我看就这样好了,这事我就交给你来办了,以后我也不来问你的事,我知道你是可以找到他的,你找到了他以后就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了。这个房间是我替你租的,你要什么东西都可以问他们要,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
谢琅笑道;这样也好,免得我时常要向你汇报请示什么的,这不但无补于事,还要耽误功夫。而我也就可以按自己想的去做了。胡兵见他答应了就站了起来道;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抓紧一点,这个事上面催得很急的。说着就向外面走去。
谢琅把他送到门口道;我会抓紧的,就快过年了,我还想早一点把这事办了回去过年呢。
送走了胡兵以后谢琅静静的想了一会,他觉得如果要去找思敏的那个同事的话,自己和她一起去要好多了。不然的话就又只能去占别人的便宜了,那个女人要是漂亮还要好一点,如果要是一个丑女的话那就又要走回头路了。想好以后就叫来了午餐,他吃饭吃得很快,不一会就吃完了,他吃完以后没有休息就去了思敏那里。
谢琅到思敏那里的时候她还在呼呼大睡,谢琅知道她短时间是不会自己醒来的,他为了她早一点醒来就只得给她做了一会按摩。在他的按摩下思敏不一会就醒了过来。她醒来一见谢琅在自己的身上按摩就一下把他推开拉过一床被子盖在身上大声呵斥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谢琅这才忘记自己原来是化了装的,他一见思敏那狼狈的样子就呵呵笑道;我就是原来那个和你一起共享鱼水之欢的男人啊,我原来是化了装的,见你睡了就回复了我的本来面貌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再做一次给你看一下好了。说着就又变成了鲁斑的那个样子。
思敏见了身体都吓得缩成了一团,她哆嗦着道;你是人还是鬼?怎么一会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谢琅要的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她如果知道自己很厉害的话也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了,当下就回复了自己的样子笑道;吓着了吧?我这是以内功去改变脸部的肌肉,化起装来就快了一点,你还真的相信有鬼不成?
思敏听了他这些话还真的没有这么害怕了,但还是余悸未消的道;你这个人还真的是吓死人不偿命,要不是鲁斑这个人是我见过的,而你自己又变了两次。我还真的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书上说内功好的人可以任意改变自己的容貌,这样看来还是真的了。
谢琅笑道;我要是没有内功的话你就没有这样爽了,你大概也看过那些录象的吧?那些吃了药的人最多也只能让女人多来几次**,想要和你一样的爽到什么都不知道了那是不行的,你拿你自己和那些录象里的人比一下就知道了。
思敏红着脸道;不用比我也知道了,你真行,我两次都被你弄昏了你却还和没事一样,本来我很疲劳的身体给你按摩一下就又有精神了,照这样看来你的身手岂不到了那些大师一级的水平了?
谢琅笑道;差不多吧,我们就不要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我还有事要情你帮忙呢,你就快一点穿上衣服吧。思敏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说道;这下被你害惨了,我的一个月奖金肯定要泡汤了。我可没有什么时间来帮你了。再说我一个弱女子也帮不了你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穿着衣服,就当谢琅没有在这里一样。
谢琅笑道;你慢一点好不好?现在还早呢,我都没有看清楚你就把衣服穿上了,如果你的奖金真的没有了我赔你好了。我要你帮忙又不是要你去打架,你不是对我说过你的一个同事见过你姐夫去泡过女人吗?你只要带我去见她一下就可以了。
思敏这时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听了谢琅的话奇怪的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样的话了?
谢琅知道她在交流的这段时间里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因此就乱侃道;你跟我说的事可就多了,难道你不记得了?有人说男人在和女人做*爱的时候随便女人要什么那个男人都会答应的,只不过在做了爱以后就忘记了曾经说过的话了。而女人则是在爽的时候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只不过在说了以后就忘记了,看来这个人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思敏以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女人在兴奋的时候喜欢乱说话倒是听说过,有时候甚至叫比自己小的男人爸爸的,难道自己也兴奋得把自己的**都说出来了?好在自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而自己的第一次还是给了他的,不然的话还真的是臭大了。根据他问的样子看来,这个比鲁斑还要英俊的人也是来调查自己的那个名义上的男人的。她不懂的是,一个人几天不见有必要惊动这么多的人吗?是不是他又去强*奸了别的女人?因此,她一边拿起自己的那个包向外面走着一边问道;你是不是也是来调查他的?你们对他盯得那么紧,是不是他强*奸了一个什么大人物的女儿?不然的话不用查得那么厉害吧?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如果不带你去找我那同事的话倒显得我有什么秘密了。他跟我是一个办公室的,你要找她就跟我来吧!
谢琅一边跟着她走着一边说道;看来你对你男人的事知道得还不清楚,我现在告诉你好了,他现在可是一个很有名气的人了,要不他们单位也就不会给他派警卫了,他这次的失踪已经惊动了很多的人,我也是来查他的下落的。
思敏的车就停在别墅里,她等谢琅一上车就开动了,而且开得很快。谢琅笑道;你现在开这么快有什么用?反正已经迟到了,你要是这么在意这一点奖金那时为什么不早一点给我说?这样就不要这么急急忙忙的了。
思敏红了脸道;你还说,这都是你害的,我那时要是还记得这事还要你来讲,现在我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还说他是我的男人,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带你去找她了。
谢琅笑道;你还真和一个小姑娘一样的天真,你既已告诉了我那个人是你的同事,你不告诉我就找不到了吗?只不过有这样的美女想做我的女人我还是很高兴的,但你现在名义上还是他的老婆,我这样说是没有错的。
不一会思敏就带着他来到了一栋很大的写字楼,那楼的上面立着天下物流四个红色的大字。思敏一停下车谢琅就问道;你们公司是做进出口生意的吗?这个排场好大,看来你的工资一定很可观了,奖金一定也是不少的了,要不你也就不会这么的着急了。
思敏拿着包就走,她一面走一边说道;那是当然的了,我一个月的奖金比那些才参加工作的人的工资还要多。都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你说我能不着急吗?也许思敏在这里还有点地位吧,有人看见谢琅也没有说什么,他们不一会就上了四楼,思敏推开一扇门就走了进去。
思敏进的这个办公室只有两张办公桌,思敏一进去就问那张桌子后面的一个女人道;小周,老总来找过我没有?小周站了起来道;老总已经来找过你了,我说你去落实码头上那个大仓库的事去了,你上午不是在那里落实这个事情吗,老总听了没说什么就走了。
谢琅笑道;你已经是经理了,有必要这么这么紧张吗?我听说经理一级的人是有很多借口逃避考勤的,就是才上班的时候迟到也会有各种借口,更别说是下午了,上面的人也不会把这当会事,谁能把一天的事都查得清楚的?我看你是白紧张一回了。看来你是没有经过锻炼,这样的事多来几次的话你也就可以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了。
思敏道;我对工作可是认真的,一个人这样的事做多了就会没有责任感了,如果没有责任感也不能做好自己的工作了,好了,我们就不要把话扯开了。小周,你去年过年的时候不是说在一个酒吧看到我老公在和一个女人幽会吗?是哪个酒吧?
小周看了谢琅一眼道;大姐不会是要这个小帅哥去调查他吧?那一天我说的时候你不是无动于衷的吗?今天怎么这么热心了?是不是看到这个小帅哥比他更英俊想去抓他的把柄来威胁他了?
思敏敲了她的头一下笑道;你这丫头以前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不用想就说出来了,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要调查他和这样的事没有关系,只因为这两天他又不见了,有好几个人在找他,我这才要这位小帅哥去找他的。你现在就把他的事给这个小帅哥说一下吧。
小周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老公在外面乱来你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你不要认为你漂亮就可以栓得住他的心,要知道你老公钓的女人也比你差不了多少,这样下去的话你哭的日子就不会远了,他现在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了吗?现在要去找他可能已经晚了,因为一个男人如果大胆到不顾你的感受了也就是想要把你踢开的时候到了。
思敏笑道;你这丫头都说了些什么?看来你在这方面的经验还不少,你就不要说你的感受了,你就把那地方告诉他吧,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在这里说久了别人会说闲话的。我还是那句话,我要找他跟他在外面乱来没有关系。
小周道;我还真的有点不懂你了,既然你不着急我也就没有什么话说了,我上次见到他的地方是情人酒吧,而和他在一起喝酒的则是钟家的二小姐。你现在该知道你的情敌不简单了吧?她既比你年青,而她的漂亮也不在你之下。我还真有点不懂那个钟二小姐,自己是未嫁之身,而且她的父亲又是亿万富翁,什么样的人不好找,却和一个大她十多的人出来约会,这真是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了。
思敏笑道;你就不要卖弄你的嘴皮子了,有的人还真的喜欢年纪大一点的,心理学上叫做恋父情结,有的年轻人也喜欢成熟的中年女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照我看来他们玩一下的可能是有,说要给他做老婆那就不一定了。说完就对谢琅道;你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谢琅道;那个钟二小姐很有名吗?你们既然知道这个人就把她住在什么地方告诉我好了,免得我去问别人了。
思敏把谢琅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后笑道;这么看来你不是本地人了,竟然连她都不知道,你到天宝集团去问一下就知道了,她是那个集团的总经理,还要不要我把怎么走告诉你?
谢琅笑道,你们女人就喜欢卖弄嘴皮子,好了,我现在就走了,有空的时候我再来领教你的嘴上功夫。说完就向外面走去。当他走到门外的时候就听到小周说道;大姐,你的吸功是不是很好?不过我看他就一小白脸,恐怕一含住就会一泄如注了,你找情人的标准太低了,竟然找了个小毛孩,在视觉上是说得过去,但我们找情人可不比男人找小老婆,找一个没有用的还不如不找。你是不是每一样的都找了一个?
思敏笑道;看来你还是此道高手了,只不过你的眼光还是很有限,你想要找一个中意的情人只怕很难了,我们快点做事吧,要不今天的事情就做不完了。
谢琅打了一个车去了天宝集团,当他向里面走的时候被门口的两个保安拦住了。谢琅知道这些小保安是欺善怕恶的,当下就瞪了那两个保安一眼道;我是去找二小姐的。如果误了她的时间你们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两个保安一见他的气势还真的不敢拦他了,像总经理这样的人自己就是打电话都是不够格的,当下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进去。但他的这一幕被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发现了,他一进去她就拦住他道;你要找二小姐有预约吗?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总经理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接待没有预约的客人的。
谢琅这时还真被她难住了,但现在已经来了要是被她赶出去的话还真是太没面子了,当下就用真气把她给控制住了,然后挽着她的腰道;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二小姐,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就要在你的身上乱摸了,说着就在她的小腹上揉了几下。
那个美女被他那几下揉得全身都酥了,虽然她觉得很舒服,但公司里的人来来往往的,要是被人看到就有嘴都说不清了。她想叫人来把这个人赶出去,但她忽然觉得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他去了总经理的办公室。
谢琅一到那写有总经理办公室牌子的房间门前就放了那个美女,然后在门上敲了几下。但他连敲了几次里面都没有一点动静,他不由的用真气探了一下里面,但结果是里面没有人,他不由的有点后悔把那人给放了,不然的话就不要去找别人去问了。
就在他准备去找人问的时候,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也是很漂亮的姑娘伸出头来道;你是不是要找总经理?如果是的话就到我这里来等一下,总经理有事去办了,可能要等一下才能回来。
谢琅一见她要自己去她那里等人就高兴的道;我正是要找她,那我就先谢谢你了,说着就进了那个美女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发现这里不是办公的地方,因为房间里除了一组沙发和一个茶几以外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他知道一般有钱的人都是有保镖的,这里可能是那些保镖的人住的地方吧。
沙发上还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姑娘,当她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的头不由的紧了一下,还有一点凉飕飕的感觉,这在他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当下不由的提高了警觉,他用真气把里面的房间也探索了一下,发现里面的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而且也是一个女人,既然这里是保镖呆的地方,那这几个人就一定是保镖了,照刚才的情形看来,这几个女人也许还真的有一点本事。
那个要她进来的姑娘给她倒了一杯水道;不知你有什么事要找我们总经理?谢琅是一个不善说谎的人,但这事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不能说我是来查总经理的情人吧?当下只得说道;我就问她一件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时那个戴眼镜的姑娘说道;你既然是问她一句话你就说出来好了,我们打个电话问她一下,你也就不要在这里等了。
谢琅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要问她的话不方便跟别人说,我还是在这里等一下吧,你们这里要是不方便的话,你们就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我去找她好了。
那个戴眼镜的姑娘道;既然你非要见她本人不可那你就在这里等吧,只不过她什么时候来这里我们也不知道,说完就进了里面的房间。谢琅知道她一定是去里面的人说什么的,说不定里面的人就是那个二小姐,因此也就运起真气听了起来。
果然,那个戴眼镜的姑娘一进去就开口小声的说道;三小姐,对你不起了,我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功夫有多高,我试了他一下,不但没有试出他的深浅而且还让他有了警觉,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出来的。
那个三小姐道;你不是说以你的功力再加上那魔镜不论那人的武功有多高你都可以看出来吗?今天怎么不行了?谢琅一听那声音竟然是自己在进来的时候遇上的那个姑娘,想到自己在她的面前露了一手,那这个三姑娘让自己来这里肯定是来试探自己的了。当下也就不动声色的在那里偷听着她们的对话。
那个戴眼镜的姑娘道;以前的事你也是知道的,那一次不是十拿九稳?今天这样的情况是我也想不到的,要是照我师傅教我的看来,这个人的功夫只以深不可测来形容了,这个人既然是来找二小姐的,你可要她多留点神,如果是来对她不利的话,我们几个人恐怕保护不了她。
三小姐道;这话还要你来说?他肯定是来对我二姐不利的了,他一来就恐吓保安,一见了我就逼着我去找我二姐,你们问他有什么事他又不说,从这几点就可以看出他是来者不善了,我刚才已经给她发了短信,要她这几天小心一点,我相信现在是没有人可以找到她的了。
谢琅听了她的话心里都冷透了,想不到自己无意中做的这几件事都成了自己要对二小姐不利的证据,如果那个二小姐真的找不到的话,那自己这唯一的希望也就断了。现在要找到二小姐的下落就完全在这个三小姐的身上了,如果让她走了的话自己再要找她们可就难上加难了。从三小姐在这个房间出现的情况看来,这个房间肯定还有门相通的,如果要是让她走了就不好办了。想到这里就站起来几步就走进了里面的房间里。
里面的两个人正在说话,谢琅一进来那个眼镜大叫了一声;“小姐快走”就拦在了谢琅的面前,随着话声她的脚也就到了谢琅的胯部。谢琅一手把她的脚抓住笑道;你是不是太狠了一点?我的那些老婆还都等着我的小弟弟去安慰她们呢,而你却想一下就给毁了,既然你这么讨厌我的这个宝贝,等一下我还非要让你亲近一下不可,说完以后就在那玲珑的小脚上抚摩起来。
那个三小姐一听眼镜的话站起来就想跑,谢琅一边揉着那只小脚一边笑道;现在想走已经晚了,你就坐下好好的休息一下,说不定你还有体力活要干呢。三小姐听了以后果然就乖乖的坐了下来。
这下眼镜可就急了,她一边忍受着脚上传来的又酥又痒的感觉一边叫道;小姐你怎么听他的话坐下来了?你再不走的话就会后悔莫及了,趁现在我在这里缠住他你就快点走吧,小珊怎么还不来帮我?
这一切也就发生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小珊还正在修着她那美丽的指甲呢,加上她不知道谢琅要到里面去,她的反应就慢了一点,而她的行动也没有谢琅这样快,所以来的时候她们两个都被制住了。这眼镜的话一落她的腿就伸向了谢琅,所取的部位是谢琅的屁股,但也有从后面取他的宝贝的可能,因为谢琅是双腿分开站在那里的,相信她是不会这么好心的只和他的屁股亲热一下的,现在已经到了很危急的时候了,如果她再这样善良的话那是和自己过不去了。谢琅在她的腿伸过来的时候就把她给制住了,就好象她的腿伸过来让他摸的一样。他在小珊的脚上摸了一下笑道;你是不是看她摸得很舒服也想舒服一下是不是?
小珊被他一摸那种又酥又痒的感觉就冲上了她的大脑,她羞急的叫道;怎么会这样?我的腿怎么不能动了?还有我的身体怎么也不像是我自己的了?小姐你怎么还不快跑?你如果也被他抓住的话就不好了。
三小姐道;我要是能跑的话我早就跑了,我也和你们一样的不能动了,看来我们今天都栽了,你们两个可要坚强一点,千万不能把我二姐的事告诉他,如果你们说了的话我就变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眼镜和小珊同时说道;小姐你放心,我们就和亲姐妹一样,我们是绝对不会出卖她的,我们就是死也是不会说的。
谢琅笑道;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就想问她一件事,你们只要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就行了,我保证不会对她做不利的事。
三小姐道;你这话去骗小孩吧,你要是就问一句话犯得着把我们都抓起来吗?你这只不过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而已。谢琅道;你们只要带着我找到了二小姐我就把你们都放了怎么样?
三小姐道;你现在主要是抓她,抓住她了我们当然是没有用了,但你是抓不到她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谢琅道;我是真的有事要问她,你们真要这样的话我只好对不起你们了,我告诉你们哦,你们要是把我逼急了的话,我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到时可不要说我对不起你们了。你们好好的想一想吧。
三小姐道;我们不是吓大的,你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好了,要我们说出我二姐在什么地方是办不到的。
谢琅笑道;你们说得这样坚决,看来我如果不让你们证明一下你们的勇气还不行了。我的时间很紧,没有功夫和你们泡蘑菇了,现在就请你三小姐先去跳个脱衣舞吧,如果你不想跳了的话就坐下来,不过当你坐下来的时候也就是说你想说出你二姐的下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他的话刚落,三小姐就真的走到房中脱起衣服来,她的动作很慢,但很优雅,比起那些专业的舞女还要好看多了。只不过别的舞女跳的时候满脸都是装出来的媚笑,而她则是一脸的悲愤而已。
谢琅现在对舞蹈可以说已经有了很深的造诣了,他把那优雅的舞蹈和那些艳舞结合起来,然后再配上脱衣服的动作,使得三小姐的那舞蹈既优雅又香艳,那扭腰摆臀和向前挺的动作比那些专业的还要夸张,而那脱衣服的时候就如一个贵妇一样的优雅,就连小珊和眼镜都看呆了。
可能她也是在这里上班吧,她穿的是一套天蓝色的西装套裙,女人的天性都是爱美的。当她把上面的套裙脱了以后,露出来的就是一套紧身的保暖内衣了,她的内衣也是低胸的那一种,上面的衣服一脱,那半个胸部就露出来了。她的**很挺,堆在那里就像两座小山。而她的动作又很夸张,以至她的那两座小山像波浪一样的在那里一起一伏着,接着她就把那套内衣都脱了下来,她身上的衣服也就只剩下一个蕾丝边的胸罩和那一条小小的丁字裤了。这时她的眼泪也就流下来了。
谢琅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把二姐的下落找出来自己的任务就完不成。不过看到三小姐流泪了心里还是有点不忍,这时他出声说道;你要是不想跳了的话就坐下来好了,我真的只想问你二姐一个问题,你就不要为难你自己了。
三小姐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坐下,反而连眼泪也不流了,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淫荡了吧,连眼睛都紧紧的闭上了。她这一闭上眼睛可就是用心在那里感受那舞蹈的韵律了,她这才发觉这舞蹈虽然是淫荡了一点,但那些动作却浑然一体,如果没有一定舞蹈功底的话那些动作还真的做不出来,好在自己对这方面很是喜欢,还参加过舞蹈培训班,因此做这些动作还是勉强可以应付,当自己的手去解自己的胸罩时,她已经忘记了这是在解除自己那唯一保护住那神秘的领地的屏障了。她已经完全的融入到那舞蹈的美妙之中去了。就连那两个小白兔在胸前一蹦一蹦的都视而不见了。接着把那最神秘的部位的那条小裤也脱了下来。
小珊和眼镜就越看越糊涂了,先前看到三小姐流泪心里也很难过,想到自己也可能要跳这样的舞蹈心里也很悲哀的,但过了一会三小姐不但没有流泪了,嘴边上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她不但没有一点犹豫的脱下了乳罩,更是以优雅的舞姿把那遮住自己圣地的那点屏障给解除了。这时她时而扭着她的小蛮腰,时而扭动着她的屁股,有时则把自己那粉红色的小溪挺给自己三个人仔细的欣赏,有时则双手抱着自己的**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她的那些动作都是配合舞步的,小珊和眼镜虽然这是平生看到的第一艳舞,但她们心里不由的一阵悲哀。因为她们觉得三小姐已经疯了一五八三女欺男
谢琅开始也对三小姐这反常的举动有点不解,但不一会他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看来这个丫头不但是一个酷爱舞蹈的人,而且对舞蹈的领悟力还不是一般的强,有的人用废寝忘食来形容一个人对一件事的入迷程度,而这个三小姐显然要比那些人还要高几个档次了,因为她现在就跟一个疯子差不多,连自己做着这样淫荡的动作而不自觉。这跟疯了有什么差别?所以,小珊和眼镜觉得她已经疯了是一点也不过份的。
谢琅对这个三小姐倒是有了一点好感,见她跳了好一会了怕她累了就让她坐到了沙发上。但她虽然是坐了下来,脑子里却还在回想着刚才的那些动作,大有不把那些动作记熟就不罢休的气势。谢琅见了也就没有去理会她了,而是对坐在沙发上的眼镜道;现在轮到你了,你也是一样,如果不想跳了就坐到地上,一坐下就得把那二小姐在什么地方说出来,现在就开始吧!他怕她们三个骂出什么难听的话出来,因此早就把她们的哑穴给封住了。
谢琅的话一落眼镜就来到场中跳了起来,也许做保镖的都酷爱皮装吧。她们两个也都是一套棕色的紧身皮装,这套衣服把她们的三围都完全的勾勒了出来,使她们看去是那样的飒爽。只不过现在眼镜的脸色不是那种意气风发的潇洒,而是一种万般无奈的悲哀,谢琅没有去用新的舞步了,所以眼镜也就和三小姐一样的跳了起来,这一来三小姐就不用去想了,而是看着眼镜一步步的跳了起来。
年轻人穿的衣服本就不多,眼镜跳了不久就把外面的皮衣皮裙脱完了,接下来就要脱那把那胸部都露出一半的保暖内衣了。她看着三小姐和小珊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就不觉的羞红了脸,其实她们两个并没有特别的去注意她那对跳动的小白兔,而是被她那别具一格的舞蹈给吸引住了。但眼镜却不是如此想,一见到自己的手就要去脱自己的内衣了就把自己的眼睛给闭上了。
那知这一来就步吗上了三小姐的后尘,大都市的漂亮女人有几个是不爱跳舞的?她本来就觉得这舞蹈很美,现在一用心去跟着那动作去想就觉得更加的美妙了,她只觉得自己那每一扭每一摆都是和谐与韵律的共鸣,不久她也就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了,没有多久她也就坦胸露乳现小麦了。
小珊这下就更加的茫然了,刚才自己的搭档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没多久也和三小姐一样的疯了?原来那苦瓜一样的脸现在洋溢着春情,那紧闭的樱唇现在则绽放着微笑,那两只小白兔在那里欢蹦乱跳着,小腰则扭得好象没有骨头一样的任意旋转着,臀部则荡着一圈一圈的波浪,时而挺起的小麦微露出里面的粉红。可能是还没有开发的原因,那小麦还闭得紧紧的,因此那一抹粉红只有在她用力的向前挺的时候才会露出来。
谢琅见眼镜也和三小姐一样的迷醉了心里不由暗暗的高兴了,如果把这两个女人都收入后宫的话,以后要想看艳舞的话就不用出去了,看她们两个那沉迷的样子就知道她们都是可造之材,只要稍微调教一下就比那些夜总会的要强多了。为了让她不至于太累,因此也就没有让她继续表演了。
他让眼镜在沙发上坐下以后就对小珊道;她们两个表演完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现在可以上场了,小珊见她的话一落自己就站了起来就知道自己也要被他控制着跳艳舞了。她对谢琅这样说话很反感;你不就是比我强一点吗?我要是能够反抗的话会这样听你的话吗?自己比人强一点就有权利去侮辱别人吗?但她想是如此想,身体却还是在他的控制下扭了起来。当她脱了外面的皮装以后,见眼镜和三小姐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也就害羞的闭上了眼睛,这一来她也就和她们两个一样的陷入到那舞蹈的美妙之中去了。不一会也就和她们一样的脱光了自己跳起了裸舞。
她们三个有这样的舞蹈天赋是谢琅始料未及的,现在见她们都这样的投入他那个高兴劲就不用提了,他等小珊把那套动作做完了以后也让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三个人都坐下以后,由于没有舞蹈看了,而大家对这个舞蹈也有几分熟悉了,因此那精神也就没有那样集中了,当大家看着彼此的身体时都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叫,这时她们又意识到了一件事,自己又可以开口说话了。
其实谢琅有一点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是有催眠术的,以他的功力就是对着一个反抗的人也是可以把他催眠的,他虽然没有用催眠术来对付她们三个,但在要她们三个跳舞的时候是很专心的,而他的功夫可以说是已经到了意随心动的境界了,他在想要她们跳一场艳舞好好的欣赏一下的时候,他的催眠术也在无形中给发挥了出来,就在她们刚开始跳的时候那催眠术就开始发挥作用了,当她们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恰到好处的控制了她们的心灵让她们按照自己的意思在行动了,可以说她们三个是在他的催眠下完成这场艳舞的,而她们的身体也是被他控制的。不然的话她们就是再喜欢舞蹈也不会这样如痴如醉的在那里表演了。而她们的表情也就不会如此的生动了。现在她们的舞已经跳完了,而谢琅也对她们撤除了控制,因此她们的意识也就慢慢的恢复了,这也就是她们三个被催眠的时间不同,而清醒的时候却都是一样的原因了。只不过谢琅自己不知道而已,她还真的以为她们三个都对舞蹈的热爱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了。
三小姐一清醒过来就对着谢琅大骂道;你这个人好卑鄙,竟然对我们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你这样对待女人,你把武林人的脸都丢光了,你的师傅和父母一定都是一些下三滥的武林败类,不然的话是不会教出你这样卑鄙的小人出来的。说着就一拳打了过来。小珊和眼镜一见三小姐又骂又打的也就走了上来助阵了,也是嘴里骂着的同时把她们的玉臂伸向了谢琅。
谢浪最恨的就是骂他父母的人,一见她们三个在那里狂骂不已就想把她们好好的惩罚一下了,因此当她们的手伸过来的时候不是在打他,而是变成温柔的在给他脱衣服了。而他口里却在大叫着道;不要啊,你们这些女色狼,你们不可以强*奸我啊,你们要是发骚了外面的男人多的是,你们为什么找上我啊?你们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难道都是一些男盗女娼的家伙?不然的话怎么会这样乱来啊?
那三个女人被自己的动作给惊呆了,自己明明是来打他的,怎么变成去给他脱衣服了?而且那动作就像给自己最爱的情人脱的时候一样的温柔,但不一会她们就明白了,又是这个家伙在玩自己了。
三小姐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很想一拳把这个家伙打死,但自己的手却不听使唤的在那里帮他脱着衣服,而自己还是主脱的,眼镜则在一边帮着自己,而小珊则拿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三小姐的手在温柔的给他脱着衣服,有时候还拿着自己那白白胖胖的**去摩擦他的身体,眼镜也一样的拿着自己的**在他的身上摩擦着,只有小珊每放下一件衣服就在他的身上摩擦几下。
这时三小姐的**被摩擦得又酥又痒的,而这种感觉还在向自己的整个身体蔓延,虽然她的心里很排斥这种屈辱的感觉,但自己的身体却觉得很舒服,这时的她已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嘴里也没有顾得及去问候谢琅的长辈了,而是带着哭声道;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我们不骂你的长辈就是了。
谢琅装出一副可怜相道;现在是我在求你们耶,你们不要强*奸我好不好?只要你们不强*奸我,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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