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丈夫,等于把她说成了已婚少*妇,惹得她生气了!
他原本不是轻薄之人,刚才一兴奋出言调笑已是后悔,见少女生气,连忙抱拳作揖,道:“这位姑娘,在下说错了话,还望你别见怪!”
那少女却不是个好相与的,她的父亲乃是京城里大有名头的人物,平常谁敢得罪她呀,被人调戏这还是生平头一回!
少女在楼上,李勒在楼下,少女有心抓住他狠揍一顿,又怕他跑了,眼珠一转,语气又是一变,柔声说道:“这位官人,实在是小女子的不对,不小心让竹竿打到了你,请你到前门来,我向你奉茶陪罪可好?”说着,伸出葱葱纤指,向着东面指了指。
李勒一愣,咦,她刚才还那么泼辣,怎么这会还要给我茶喝?哦,莫非这里是青楼,这少女在拉我这个客人!他心中略感失望,好好的一个姑娘,可惜了!有心不理,口中却着实有些干渴,他跑了这么远的路,早就渴得不行,心想:“也罢,喝上一口水,我走人就是!”他冲少女道:“那么多谢姑娘了!”顺着手指方向,他转向前面走去。
转了一个弯,出了巷子,来到前面!一到了前面,眼前登时一亮,好大一条长街,这条街比他刚才蹲的那条还要大上数倍!此街通南贯北,无论向南还是向北望,都是一眼望不到头,也不知这街到底有多长,再看宽度,至少有一百多米,在街的这头都看不清彼端行人的相貌!
青石路上百姓无数,贩夫走卒,熙熙攘攘,各种车辆川流不息!街上不但有汉人,也有着装古怪的胡人,还有黄头发的欧洲人,人数之多,光眼前这一段街道上就有数千之众!
乖乖的,这是什么街啊,好生气派!
李勒看了半晌,心中赞叹,大隋帝国当真是强盛啊,看来万国来朝不是咱中国人自吹自擂的话,当真就是如此!他向街旁望去,自己所站地方也就是那个少女指的前门,却不是一户民宅,而是家店铺。三开间的门脸儿,檐下匾额上写着几个大字“席家生药铺”!
他又笑了,赶情我这西门庆不是开生药铺的,那金莲小妹妹却开了一家!还好,不是青楼就好!他紧走几步,踱到药铺门口,向里面张望,只见铺子里有不少客人,还有十来个伙计!
见李勒在门外一站,一名伙计叫道:“客官,你哎呀,怎么是你!”
李勒心想:“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他不太好意思直说是少女请自己来喝茶,可又没什么话好说,只好挤出笑容,道:“店里生意不错啊,恭喜恭喜!”
谁知这句话出口,那伙计不但没有半点待客之道,反而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不好了,毒蝎子打上门来啦!兄弟们抄家伙呀!”他顺手抄起根一人来高的蜡木杆,向李勒冲了过来!
李勒奇怪地道:“真是怪事,我又不认识你,干什么打我呀!”心想:“难不成这伙计是那少女的情郎,知道我调戏了他,所以找我理论?不对呀,那少女不认得我,可这伙计却认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伙计气势汹汹地拿着蜡木杆冲上来,李勒心中有气,见伙计冲势太猛,他侧身一躲,随即伸脚勾出,把伙计绊倒,顺手抢过他手里的蜡木杆,喝道:“我又没招惹你,为何一见面就动粗,当我是好欺负的么!”别看他在年山松面前做戏和混混们假打,事实上说起手底下的功夫,他还是有两下子的,截拳道并非白练!
就在这时,店里有人说道:“爹,就是他,他刚才在咱家楼下,和我说了好些不知羞耻的疯话!”
李勒抬眼看去,只见铺子里面走出一大群人,当中两人一个就是刚才那名少女,另一个则是个中年大汉,气势豪放,块头极大,仿佛一头牦牛似的!
中年大汉见到李勒,顿时怒目圆睁,大声道:“好啊,宇文牧州,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跑到西城来撒野,还敢调戏我的女儿,你当我铜皮犀牛是吃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