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江边的临江楼,是芝兰县最有名的酒楼,据说三国便有临江楼了,不过现在这座楼肯定不是那个时候建的,但也有了上百年的历史,当然了,这个时间都是当地人这么说的,尤其是临江楼的木板墙上挂的字画,都在言说临江楼的历史。
临江楼并不在县城范围之内,而是距离县城中心约近十里的郊外,依山傍水,坐在二楼临窗处,可以俯瞰江水,视力好的话,甚至能够看清南渡江中的鱼虾戏水,听临江楼的服务员说,以前经常有人买上一坛酒,一盘盐水花生,坐在二楼凭栏垂钓,甚至一坐就是整天。
因为距离县城有些距离,来回折返浪费时间,所以临江楼不但经营酒菜主食,还兼顾旅馆生意,虽然与城里不能相比,生意却也能过得去。
品尝着南渡江的清蒸鲤鱼,喝着内供的蓝山玉液酒,陈子华的心情难得清爽了一番。
最近工作都慢慢走上了正轨,他也不似才来时那么繁忙了,今日个却是陪倩华酒业的技术总监徐巡航来谈关于创建酒厂的芝兰分厂事宜的。
“陈书记,这临江虽然不似这里的人吹得那么玄乎,却也是有几分意境的,尤其是这座半新不旧的木楼,但要说这座木楼有上百年的历史,那就纯属瞎吹了。”徐巡航已经不似第一次与陈子华见面时那么拘谨了,说起话来,很有些挥洒自如的味道。
“哈,那不过是牵强附会而已,听也就罢了,做不得真,”陈子华笑了起来“硬要说百年历史的话,这座楼的地基应该是百年历史以上了。”他到芝兰后,曾经仔细研究过芝兰县的县志临江楼有些了解。
“其实这来并不只一家临江楼,还有更有名的一家望江楼,建在半山之上,占地是临江楼的数倍,后来都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了。”陈子华微微叹息了一声,临江楼占地不过几亩,还都是江边岩石之上,若是也在半山,占地哪怕只有半亩,也早就被人给扒了过这涉及到国家的一些政策和那段特殊的历史,他不便宣之于口罢了。
“可惜南渡江污染严重,已经没有鱼戏水的景观了然的话,这里还真的很有开发价值呢,”随同徐巡航一起来的,是酒业公司的一名行政助理也是负责分厂考察的,对南渡江边的风物倒是非常的欣赏。
陈子华闻言不笑,芝兰县几乎没有什么基础工业,招商引资更是无从谈起,前面几任书记均是碌碌无为,倒是前任县长做主入了一家造纸厂,以芝兰县丰富的林木资源为原料,生产木浆纸,如今已经成为芝兰县独大的私人企业,每年上缴的利税乎占了芝兰县百分之二十的财政收入,那位县长也因此而晋升为陇东市副市长,分管陇东的经济开发。
在陈子华眼里家造纸厂粹就是个祸害。是对芝兰县林木地疯狂掠夺以极低地成本获得原材料。又将大量地污水排入南渡江南渡江地生态环境造成了不可估量地损害。至于上缴地利税。相对于那些低廉地林木。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这次调常委分工。便将陈红梅和蒙海亮进行了调换。负责生态环境地工作交给了蒙海亮。由他负责牵头。与政府那边分管环境保护地副县长。一起督促环保局加紧对造纸厂地查处。最好能将这家厂给弄关闭了。
为了这家纸业公司。蒙海亮最近已经焦头烂额了。包括常务副县长谢映铭。都被杨文生叫去给训了一顿。当然了。背后推动地。依然是陈子华。只是他不想去当这个黑脸。处理造纸厂。不光得罪地纸厂老板。还有那位主管经济地副市长。甚至与之相关地其他人。
杨文生如今便是陈子华手中地一把刀。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这个杨文生还非常地有眼色。陈子华只是稍微提了提。他就知道陈子华地意思是不光要根除造纸厂地污染。恐怕是要对整个纸厂地利益集团下刀子了。
“南渡江地环境很快就会好转。县里正在对污染源进行处理。只要没有了污染源。南渡江地生态环境马上就会好转地。”陈子华对这个还是很有信心地。蒙海亮就属于那种为了媚上不择手段地人。所以当初才会将环境保护地工作交给他。
徐巡航却道:“对南渡江我没兴趣。陈书记。我看上白云山了。”
陈子华苦笑道:“白云山是白水河的主要发源地之一,如今县里正在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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