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谁在找他们的麻烦?”
何云凤怔了怔“你也知道这事儿
,是酒厂的负责人给你打的电话吧,唉,这事儿有些书记和康县长都在为这事儿愁。”
陈子华心里稍微有点儿底了,看来不是周春或康辉在动酒厂的心思,同时,心里也跟着一沉,假若不是县里的意思,那就不外乎省市了,或是某个权要借助政府力量打击酒厂,不过瞬间的工夫,他已经转了无数个念头,将各种可能都大致猜想了一遍。
“这事儿是从市里压下来的,据说市里有意接手玉液酒厂,或是入股,你还不知道,周书记因为把县里原先拥有的股份卖给了酒厂的投资方,被市委狠狠批了一顿,现在上面究竟打的是啥主意,谁也不知道,那些检查都是市里出面,由县里配合。”何云凤解释道。
“嗯,知道了,我就是问问,没事儿了,你啥时候来芝兰?记得先打电话过来。”陈子华笑道“我呀,请你吃芝兰最有名的麻辣鱼。”
放下电话,陈子华问弗兰卡:“有没有人提出过什么条件?比如入股、购买什么的?”
弗兰卡笑道:“这无礼而又异想天开的人几乎天天都有,”顿了顿,端起办公桌上的玻璃杯,轻轻啜了一口酒“甚至有人提出,要收购咱们的酿酒技术,而且,他们一直在这么做,收买技术员、内奸什么的,比较靠谱的一个是,用政府机构的大额采购单入股,要求得到玉液酒的独家经营权。”
陈子华点了点头,大致明了这场无妄之灾是怎么来的了“你是怎么应对的?”
弗兰卡道:“把厂目前面临的困境公布出去,宣布因为水质的缘故,玉液酒已经停产了,然后把所有仓储的库存都卖出去,下一步,自然就是撤资了。”
“撤资?”陈子华怔了一下,倒是没想,弗兰卡会用这么激烈的手段。
“不错,那些人已经露出,想要继续经营下去,要么把经营权交给他们,要么收回中方的股份,而且还要依据什么法规,要对酒厂控股。”弗兰卡虽然说的不是很明白,但陈子华却能猜得出来这些话里的意思。
“下步,有两个方案,一是将酒厂迁移到您任职的芝兰县开区,咱们在那里不是拥有一大片土地的使用权嘛,二是在海外建厂,收购一家外国的酒厂,用咱们的技术生产经营,毕竟,那些达国家的制度,还是比较完善的。”弗兰卡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陈子华吟一阵之后,现弗兰卡的方案似乎是唯一有效的办法,慢说自己现在已经调到了芝兰,便是仍旧呆在蓝山,也不可能真正的与市委对着干,国家现在正处于改革的初期阶段,各种制度都还不够完备,很多政策实际上都还处于摸索当中,外资企业合资、股份制等等,都还存在着相当大的争论,基层对中央政策的解读也有很大的伸缩性,作为一个企业的老板,弗兰卡的思路才是最保险的。
“双管齐下吧,”陈子华琢磨一阵之后,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同时将酒类业务向国际拓展,还有这个,”从随身的包里面抽出一支雪茄,扔给弗兰卡“准备搞一家卷烟厂,这才是真正的印钞机。”
弗兰卡早就已经尝过这种雪茄了,贪婪的吸了一口,道:“陈先生,卷烟生产有很多限制的,若是在国内搞,恐怕得与政府合作才成。”
陈子华笑了笑“芝兰县就有一家卷烟厂,不过效益很差,你可以派人前去接触一下。”
弗兰卡眼睛里面透出一缕亮光,点头道:“明白了,陈先生。”
“这边的酒厂还继续保持原样吧,撤走关键的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剩下的部分,若是有人要接手,给他们算了。”陈子华微微冷笑了一声,醇化技术才是最关键的环节,真正掌握的人,只有最值得信任的一两个人,便是技术总监徐巡航,也不可能知道其中的真正隐秘。
“明白了,陈先生,”弗兰卡认真的应道“仓储的玉液酒已经全部售完,酒厂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醇化环节最多还能出一两批酒,然后就彻底失效了。”
李倩蓉回来的时候,陈子华已经在下面等着了,将越野车的后备箱和后排座位塞满了玉液酒之后,两人驱车直奔陇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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