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大哥说说,无论如何把我调走,越快越好,这个鬼地方,一天都不能呆了。”李明浩有些垂头丧气的跟妻子说道“陈子华去省里了,什么时候回来谁也不知道,他的手段你又不是没听说过,跟他作对的,有几个落下好下场了?”
“谁说都没好下场?”管玉欣秀挺的鼻子扬了扬“人家杨文生不就升了县委书记了?还有那个谢映铭,原本啥都不是的一个破烂货,在芝兰转悠了一圈,现在已经是连云县的组织部长了,你现在已经是县委常委、宣传部长,随着芝兰的快速发展,前途还不比他们强了?”
李明浩苦笑道:“可谁让咱跟陈书记不对路呢?要不是大哥让我支持白文斌,也不至于会闹成现在的样子!你不知道陈书记的厉害,他”想起那天在乌鸦岭上的情景,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过那天的事儿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口的,那几个军人的警告言犹在耳,让他对陈子华的背景愈发的敬畏,昨天也不知道那根弦不对,居然就跟他放对了,这不是背着鼓寻捶么,不管怎么说,现在都应该回避为上。
想到之所以走到今天的缘故,他不由自主的瞄了妻子一眼,管玉欣正在梳妆台前补妆,从侧面望过去,胸前的一对山峰简直让人惊心动魄,当初之所以被迷上,固然是因为管玉欣的美貌,但异于常人的美胸,对他来说,却更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而且,管玉欣还有一个让他心动不已的身份,市委书记管玉和的小堂妹。
虽然不是血缘很近的那种堂兄妹关系,但毕竟也是兄妹不是,而且管玉和似乎很心疼这个小堂妹,有这一层关系,远比跟着陈子华有前途吧,因此,毫不犹豫的就发动了攻势,俩人很快对了眼,并且闪电结婚,结婚后不久,管玉欣就把他引荐给堂哥,跟市委书记吃了一顿饭之后,就算彻底投入其麾下,也算为自己在市里找了个新靠山了。
管玉欣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终于道:“就那么点儿事儿,难道不能跟陈书记认个错,解释一下?想必陈书记这样的肚量还是有的。”
李明浩没有注意到妻子的神色,目光只是在妻子丰硕的胸前徘徊了一番,然后道:“你先跟大哥说一声,陈书记那里,我还是有些担心。”其实不是担心,而是害怕,不知道为什么,从乌鸦岭回来之后,他就对陈子华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一想起他一枪将那个人的脑袋打了个对穿,心里便有些胆寒。
管玉欣咬着牙叹了口气,转过身,背着小坤包,摇曳生姿的出了门。
望着远去的小车,李明浩终于松了口气。
自从西芝公路试运行之后,县里的出租车便渐渐多了起来,从西芝公路绕道去陇东,也比走老路快上很多,所以,以前的老路,慢慢的恐怕就得荒废了,眼看着芝兰的快速发展就在眼前,自己却不得不离开了,想必有了妻子去市里疏通,自己很快就会离开芝兰了。
“韩参谋,我想听听你的解释。”常贵山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目光停驻在桌面上的一份文件上,并没有看笔挺的站在门口的韩参谋身上,其实当初下命令的时候,他就没指望过能真的调动特种实验大队的猎豹部队去为他调查儿子的死因,不过是传递一个信息罢了。
虽然没有关心过儿子的事情,他却并非一无所知,只是因为儿子交往的那些人,本身就是在编制一张庞大的关系网,对以后的发展不无裨益,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如此纵容,尤其是那些人当中,很有几个真正的***,比如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不光在关西手眼通天,在华都也是很有一些手段的人物。
“报告首长,”韩参谋神情淡然的道“已经查明那天到过乌鸦岭附近的相关人员,除了灵少爷一行人之外,还有一帮人行迹可疑。”
他并没有解释为什么没有调动部队,因为他明白,常司令员关心的也不是那个命令,而是有关儿子的死因,究竟是什么人动的手,他不相信儿子会那么巧撞到特勤军官的手里,以常灵的处世心眼,万万没有明目张胆与军人对峙的道理,因为送回来的遗物当中,有儿子的随身武器,那把手枪确实射击过,与特勤军人对射?
常贵山不相信常灵会脑子进水的拿着枪对着现役军人,因为常灵本身就是现役军官,要说他欺负警察什么的,倒是家常便饭,但绝对不会对着军人开枪,因此,不查个水落石出,他实在难以甘心。
“都是什么人,详细情况如何?”常贵山眼皮一跳,目光不由自主的从桌面上移开了,那是一份调令,调他去华都军区的命令。
“是当地政府组织的一次慰问活动,慰问贫困山区的特困户,随行的大都是县级政府的领导,还有几名公安人员,当地的电视台随行,有电视新闻的录像为证,但他们止步于郭家峪,并没有去乌鸦岭,不过,按时间推算,他们在郭家峪有几个时辰的时间对不上号。”
韩参谋仔细分析了慰问团进山的时间和沿途走过的人家,这些电视专题片里面都有,拿到录像难不住他们,仔细比对之后,发现慰问团在郭家峪明显多耽误了很长时间,但却问不出多余的信息,遂对慰问团的成员逐一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了一丝疑点。
“芝兰县的县委书记是携带妻子一起去的,他的妻子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人物。”韩参谋迟疑了一下,接着道:“是关西省韩省长的女儿,而且也是现役军人。”
常贵山闻言一愕,道:“那不就是李老的孙女么?”
韩参谋点了点头“但她是在中央警卫局工作。”
常贵山闭着眼睛沉思了良久,忽然问道:“常灵为什么会跑到乌鸦岭去?”
韩参谋显然没想到常贵山会问起这个,迟疑了一会儿才道:“据说是丢了一本重要的账册,被一名家在乌鸦岭的员工偷走了。”
常贵山道:“乌鸦岭的那家人呢?”
韩参谋像吃了死老鼠一般,忽然滞住了,雕像一般的脸孔终于变了颜色。
“这么说,陈子华真的把芝兰县的流浪汉都抓起来了?怎么处理的?”管玉和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仿佛抓到小鸡的狐狸一般,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嗯,听说都扔看守所去了,昨晚上开始,抓了一百多人呢,”管玉欣明媚的脸上透着一层淡淡的珍珠红,显然是用上乘的珍珠粉补的妆,长长的睫毛一翘一翘的,衬托得大眼睛更加的迷人,身上的羽绒服也脱了,雪白的羊毛衫将胸前的曲线勾勒得目摇神迷,让坐在她对面的管玉和不时用眼睛在她的胸前逡巡。
管玉欣装作没有看到,反而坐在沙发上微微一躬身,胸前的曲线登时更加雄伟,在双臂有意的挤压下,一条深壑形成,像磁石一样吸引着管玉和的目光。
“徐妈,”管玉和扭过头对厨房道“今天我陪堂妹去德月楼,家里不用准备了。”
“哦,”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从厨房出来,道:“管书记,要是这样,我就先回去了,等下午过来给你您准备晚饭吧。”妇人是管玉和的妻子专门在附近找的保姆,负责照顾管玉和的日常生活,管玉和的妻子现在还在省委办公厅当秘书,很少有机会来陇东团聚,俩人一周能见上一面就很不错了。
“不用了,晚上要出去应酬,你明天下午再过来吧。”管玉和瞥了管玉欣一眼,琢磨着说道,见堂妹俏脸上微微一红,他唇角登时露出一丝笑容“明天早上和都不用做饭。”
“哦,知道了,管书记。”徐妈应了一声,将围裙接下来挂好,然后穿上外套,拿起门边的帽子,跟管玉和打了个招呼,才开门出去,又随手锁上了门。
管玉和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满面笑容的看着管玉欣道:“玉欣,还等什么呐?过来吧。”
管玉欣粉脸红了红,站起来跨过茶几,走到管玉和面前,然后跪在沙发上蹬掉皮靴,将丰盈的胸脯递到管玉和面前,呢喃道:“大哥,你还是这么不要脸。”
管玉和哈哈一笑,道:“好,跟你妈一样,哥就喜欢这样的。”随即直接掀起管玉欣的羊毛衫,将脸埋进一片柔滑雪腻当中,双手却抱着管玉欣弱柳一般的纤腰,像婴儿一般吸吮了半天,直待管玉欣的呻吟声响成了一片了才抬起头道:“不错,虽然离开大哥半年多了,还记得大哥的习惯,是不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卸的胸罩啊?”
管玉欣的眼睛里面都能挤出水来了,湿旺旺的,腻声道:“哪有?妹妹今天出门的时候根本就没带。”
管玉和的大手从堂妹的后腰探了进去,随即“啧啧”两声,道:“哇哟,都湿成这样了,来,大哥帮你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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