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实际上,这次拍摄的活动经费都是由司马义雄支付,且负责解决各种问题。那家伙竞然对单纯的女人们说谎,这是一种欺骗手段。我想,这可能是世纪末文艺领域出现的一种浮躁现象吧。自己这样辛辛苦苦地干,难道什么也得不到吗?还美其名曰书画家!
不知怎么的,刚移步却动不了脚,好像是地下是一片沙地,踩上去很软,整个身体像要陷入一般。这是鬼什么地方?好像梦幻似的。
看完夜女郎最刺激的几个镜头,人也变得很虚脱。小贺、小熊与我都不作声,垂头丧去的,哪儿也去不成。三人不管是谁,不管怎么说都得打起精神来与蒙红进行一次沟通,要求先付一半的劳务费,也就是我们各1000元。余下部分后天直接汇入到各自的账号上,如不付,就杀了他们。一路想着回到房间,感觉天色尚早,于是三人摇摇晃晃朝海边的小酒馆走去。虽然说是酒楼,却只有面条供应。三人各吃了一碗面从窗户望出去,右边有一块巨大的海岩石,上面时隐时现地跳着一只红色的“鸟”“喂,去那边看看怎么样?”“好啊。”说着赊了账,朝目的地走去。
去海岩石的途中灌木丛生,那种被称为“饿死鬼”的杂草高50公分左石,其表面生长着一种锐利的天然的刺,衣物一旦碰上就很难脱钩,被刺中也疼痛难挨。另外,沙滩上到处是拉圾,使人顿生厌恶。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我问小贺道:“刚才同你搭话的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
“你他妈的还说不知道,说什么了?”
“啊,音乐什么的?”
“那女人干什么的?”
“好像开茶馆。”
“觉得挺不错?”
“觉得挺不错。”
“挺你的头!你学个屁!”
“对不起。”
“何时再相会?”
“没有她的地址。”
“等于白问。”
小熊默默不语,只有自已和小贺的交谈声。三个人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好像走错了狠多路。其实离海岩石还很远。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作拐杖,一步一摇地向前走。走着走着,三人都没有料到,跟前居然现出一条深沟宽约三米,水深约30公分,像河渠似的。手搭凉篷四周看了看,水是从左边国道下的一个水泥洞里流出来的农用废水,呈茶色,很湿浊。小熊说:“怎么办,试着走到下面再过去。”但露出水面的污泥地上,堆积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破碎的玻璃瓶、空饮料罐、腐烂的老鼠尸体,以及人的粪便等。另外,要是从上面走过的话,很明显,身体会受到有毒有害物质的伤害。
从腐烂尸体以及屎尿上踏过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和心情?当然不舒服。岂止是不舒服,如果走过去被玻璃瓶划破了脚板,是很容易得破伤风的,搞不好最终为了活命而不得不把两腿锯掉,这真是不可思思议。太危险了。目光凝视着茶色的流水,但内心却弥漫着走过去的**。仔细观察着水底时,突然看见一个20公分左右椭圆形的东西,在水中慢慢移动。
“喂那个黑色的东西是什么?”“啊,一只乌龟。”说着将那只乌龟捉住了。被抓住的乌龟,头脚朝四面八方伸展着。水中随便找一找,这里那里到处都是乌龟。于是,我抓乌龟抓得不亦乐乎。
水流中躺着一只铁钵,里面居然有八只乌龟,其中有一半缩着头。挑开上面的黑烂泥,橘子皮,注射器什么的,然后将里面的乌龟一只只捉了出来。有的乌龟有气无力的,被捉住了也是一个劲地朝甲壳里缩头,显得很呆。也有些乌龟好像睡醒了似的,拚命朝外伸着逃命。三人被眼前的乌龟弄得来了精神,越抓越有劲,感觉是在做某种游戏。
“你们快点去找一些树枝来,小贺、小熊,我不能走,得看着这些家伙。”
“要这些树枝干什么用?”小贺问。
焚烧用啊。”
“太那个了吧。”小熊接过话茬。
三人把找来的许多干树枝堆积在一起点燃,像烧垃圾似的将乌龟一个个投入火中。刚放进去的乌龟都一个个没命地四处逃跑,而再一次投进去后,乌龟却一个个缩着头脚,活像刚刚抓上来时一样,无论怎么去引诱也不伸出头来。
热气越来越大,龟肉在甲壳下面膨胀,越顺,胀越大“砰”、“砰”、“砰”地爆炸了。啊,乌龟会爆炸。我觉得自已做这件事是不是坏得过分了。我坐在火堆边一边拨弄着一边这么想着。抱着干树枝走过来的小贺、小熊走过来急促地问道:“什么?刚才是什么声音?”
“乌龟爆炸了。”
“你说什么,乌龟爆炸了?”小贺问。
“大概是逃跑了。”
“要是逃跑就不会炸了。”小熊道。
“原来如此,乌龟会爆炸,从来没听说过。”
“我也从来没听说过。”小贺说。
“好臭。”小熊说。
“啊,真臭。”小贺说。
“怎么办”
“回房间吧,反正乌龟已经炸了,没事了。”小熊建议。
“是的,回去吧。”小贺说。
“好吧。”三人站起来,正准备往回走,突然看见一个人朝这边走来。那人走得很快,好像一直注意刚才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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