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野刚想举起手一坛酒,狠狠的灌入喉咙时,却现那酒已经喝没了。他到现在还记得老乞丐在临死前夜对自己说的那句话;“这酒,好东西,能解愁。”可是为何此时身边,没酒呢?
察柯虽然心疼见家里存储一年的好酒,都被那少年喝了,却又更加心痛这少年因何事喝的如此之多。
“酒酒没了。”浑身满是酒气的古野,看着众人,吱吱呜呜半响却说出这三个字。
老者伊瓦一见,接着酒劲如此颓废的少年,没有劝酒反而问道;“你还想喝。”
少年看向老者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走我带你去。”老者也没有多说什么,架起少年的肩膀,离开饭桌,直接的走出屋子。
白凌见伊瓦爷爷把古野哥架了出去,目中闪烁这担心的神色,却被身边美丽的少*妇拍了肩膀;“妹子你就放心吧!他可比我家大水牛能喝多了。”说完还不由的朝正在喝着酒的达达瞥了一眼。
今日柯龙寨,唯一间酒店里出现一件极其怪异的一件事,一位青衫老头带来一个醉醺醺的少年。
刚进屋子就丢下一定金子,叫把酒店里不管好的次的酒通通拿来。点了几个下酒小菜后,那让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那少年看似醉醺醺,可是不断的灌着一坛一坛酒,连喝了几坛烈酒,场中有人大骂酒鬼。当连续灌了十几坛后连开这家酒店的老板,也都惊愕的合不开嘴巴。心中直**;“女娲娘娘保佑。”
可是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的灌着酒。
端木行云只是拿起竹筷,随意的吃着下酒菜,小口饮上两盅,并没有在意坐在自己对面不断喝酒的少年。
少年一口气连喝了五十几坛烈酒,终于停下手中继续端起酒坛的动作。
端木行云这时也停下筷子,盯着少年,不由玩味的笑道;“没想到炎阳煞力,寒冰玄劲让你达至水火不侵,炎寒不惧的同时,居然还能让你千杯不醉。”
那少年先是身形一怔,后又挂起那无奈的笑意;“你都看出来了。”
坐在对面的端木行云却是调笑一句;“这可难不倒我,你那浑身酒气,只不过是散落在衣服上沾染的酒气罢了。”然后又随即笑道;“小子想必你喝饱了吧?”
古野苦苦一笑;“曾今有一个人告诉我,这酒是好东西,能解愁,可是如今我第一次动这酒,为何越喝越清醒。”
“老头你说的不错,饱了,是喝饱了。”说完,换来却是少年一阵懊恼的摇头。
老者夹着菜,只是一笑;“既然喝饱了,那我们就谈点正事吧!”
古野一听老者这样说,双目不由一闪,疑问道;“什么正事?”
“凌云宗的事。”老者只字道;
古野嘴上却泛起一丝苦意;“如今还有凌云宗吗?”
那老者见少年如此,也是一阵苦笑;“凌云宗是没了,不过我倒是知道“断浪刀”在那里。”
古野一闻,浑身皆是一怔,吃吃的道;“你知道师傅在那里?”
“他在兖州古剑城养病。”
古野得到师傅还在世的消息,心头一阵欣喜,但是随即眉头一皱,连声问道老者;“你说师傅他受伤了。”
老者看着少年焦急的神情,却是一笑带过;“他的伤没有性命之忧,你有用不着担心。我现在只有一件事想问你,你可知道你们凌云宗那件事,是谁做的吗?”
被老者话语一点,想起宗中满山皆是师兄弟尸体的残肢,想起把自己打下山崖的常爷爷,不免皱起眉头;“瀛洲第一高手,弑神瞑皇。”
“不错,但你可知道他在你昏睡的几个月中,八大名门又去其二,死的死,收并的收并,现在八大名门中除了西昆仑八大派合并,与日冲天外,其余几派皆是人心惶惶啊!”听老者这样说古野心中先是一怔,随后却是释然,心道;“连常爷爷都是瞑皇的卧底,其它门派安插卧底自然不是难事,只要中了常爷爷自制的“软骨水”凭着瞑皇的实力,在灭几个宗派也不是难事。
“那你想不想报仇?”老者此时也不再多话,而是直接奔入主题。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灭门之仇,怎可不报。”古野目中闪过一丝绝然,他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当十倍奉还。
他知道自己在六位师兄墓地前所立下的什么誓言。
见此,老者却是抿嘴轻笑;“可惜如今你,不是他对手。”
听对方这样说,古野反倒笑了,因为他已经猜出对方想的是什么;“老头,既然我不是他对手,那还不是有你这位和他齐名的天下五圣之一的你吗?”
“小子,你说天帝**苍生如何。”老者提问道;
“人皇**苍生惊世鬼才,五圣之,天下第一帝。”古野道;
“对付**苍生我胜他只有三成胜算,何况对付连天帝都敢杀的瞑皇。”老者此话如同在平静的湖水中,投出一块巨石,掀起层层巨浪。
古野当即失惊;“你说什么,连天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