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微皱了皱眉,眼里尽是询问的神色。我朝四阿哥呶呶嘴,十三这才淡淡一笑。总觉着有人冷眼探来,我搜寻而去,原来是四阿哥,满脸通红却很冷然,淡淡地道:“你下去吧!”
一桌人一时间把目标转移到我的身上,十阿哥一根肚肠通到底,直截了当的说:“四哥,别啊,还没问清楚,她为何发笑呢?”
看着老四不快的眼神,我就觉着光火,又不是我乐意立在此地,无视他地目光,笑回道:“回十爷的话,奴婢听了十四爷的话,想起曾听说的一个段子,想着好笑,才扫了爷的兴,奴婢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了。”
十阿哥笑嚷道:“赔不是就免了,快说是什么段子,让爷们也乐乐。”
我故意回绝道:“就怕脏了各位爷的耳朵。”
以退为进,果然更有吸引力,一桌人异口同声的催着我,我婉尔一笑,不紧不慢地道:“握着妻子的手,好像左手握右手;握着小妾的手,好像回到十**;握着小姨子的手,后悔当初没下手。”
一片哄堂大笑,十阿哥还乐得失了行,用手拍打着桌面,四阿哥低头抿着嘴笑。十阿哥又抢着道:“再来一个,爷有赏。”我盯着他笑问道:“十爷打算赏奴婢什么?”
十阿哥拍了下台子,笑嚷道:“你说,你要什么?”
想着我对付皇亲国戚的妙法,还有待完成呢!既然有人送上门来,咱也无需客气,反正又不是白拿的,也算是劳动所得,于是回道:“奴婢只要在座各位爷一幅字。”
十阿哥拍拍胸脯保证道:“这个容易,爷负责帮你要到。你快说!”
十三早知我的小算盘,望着不知情却正入我套,还兴味盎然地十阿哥傻笑。四阿哥则一头雾水,八阿哥与三阿哥笑着点头,看来这二位爷的手笔,也是没有问题的。我低头思索了片刻,一本正经地道:“长颈鹿嫁给了猴子,一年后长颈鹿要猴子写休书,我再也不要过这种上蹿下跳的日子。猴子大怒,休就休,谁见过亲个嘴还得爬树的。”
在这娱乐匮乏的年代,稍稍几句就让他们乐开了花。十三忙给我使眼色,让我见好就收。立起举杯道:“今儿是四哥好日子,咱们多喝些酒才是。”
在十三的带动下,进行了新一轮的赛酒,四阿哥自然成了众矢之的,而我就此解放,见没人留意,就溜出了门。
院中宫灯高悬,拉出长长的树影。还是不敢一个人回房,所以在离大厅不远的石凳坐了下来。厅里传来阵阵哄笑声,此情此景没来由的让人厌恶。在这些男人眼中,女人就如一件衣裳,喜欢的多穿些时日,不喜欢的可以立马弃之,不由得感叹道:“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身后传来了轻笑声:“做女子有何不好?”
忙起身回头,原来是八阿哥,忙给他请了安。闻得阵阵酒味,大概是出来醒脑的。满眼询问地凝视着我,既然他有兴趣听,我乐与一诉:“回八爷的话,您看男人可以娶多个女子,而女子呢只能嫁一个男人,而且在家要从父,出嫁要从夫,老了要从子,一生都受别人的主宰,所以说人生莫作妇人身。”
八阿哥乐呵呵笑道:“那你已是女子,又当如何?”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树影,脚顺着轮廓边画边道:“只嫁疼我一人的丈夫,做一切自己乐做的事情。”
八阿哥叹道:“大清第一奇女子非你莫属啊!”笑着抬头道:“知我者八爷也,只可惜八爷也是名花有主!”
八阿哥轻叹了口气,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仰望着无边的天际。满天繁星,一弯弦月似掉进碧海银涛中。见他无言,我也只好静静地立在一边。 过了少许,八阿哥慢慢地立了起来,迈开步子低声道:“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还是要喊喊,月要票票跟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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