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咚咚”接着是“嘭嘭”随后就是用脚踢的振动声了。“都死到哪里去了,给爷把门开开!”这只真老虎真的发怒了,我捏着鼻子道:“四爷,小姐睡了,让您明儿再来。”
“你活腻味了,把门给爷开了。”
“不行啊,我若是开了门,明儿小姐会把我卖到妓院去的。”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我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捂着肚子,整个人顺着门颠坐在了地上,差点笑叉过去。“笑够了就把门打开。”
“还没有。”话一出口,大感不妙,原来这家伙又回来了,只好问道:“四爷有什么吩咐?”
“你养的好女儿,说什么不穿睡衣睡不着觉,快开门。”这才想起,朵朵从小同我一样,睡觉必换睡衣,隔着门同他道:“你等等,我这就去拿来。”
我快速地向小楼奔去,找了套干净的睡衣,用布提袋装好,打开了门,扔在了地上,立马关门。他眼明手快的挤了进来,捏着我的肩道:“我是洪水猛兽?”
“不是。”我心虚地低下了头,见他不语,抬头疑问道:“爷还不回吗?朵朵等着呢?”
他拉起我的手就往小楼走,我挣扎不开,身体拉了下来,他拖不动,轻笑一声道:“还有你这号做额娘的人,说出去笑掉人门牙。”
我警惕地瞪着他道:“我在自已家,爱怎样谁管得着,四爷有事就在院里说,男女授授不清,别拉拉扯扯的,让底下人看下,毁了您光辉形象。”
他眯起眼睛,与我相持了片刻,冷不丁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色色的道:“爷就喜欢强扭的瓜,够味!”
脸红得像西瓜瓤似的,撅起嘴道:“你想做什么?我不答应!”他噔噔上楼,进了房抱着我道:“你不答应什么?”
“我我不想那样。”他故意无焦距的盯着我道:“哪样?”房里黑漆漆地,只有一点点光线透进来,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还有那起伏的胸堂,房里静得,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气氛的暧昧,让人思绪混乱。他半压在我的身上,久久只是保持着沉默。心里那跟紧绷的弦,慢慢地松驰下来,轻问道:“你在想什么?”
他温柔地轻声道:“我在想我们的过去,想你给我写的信,读了你的信,让我傻笑了几天,月儿,我是真的独爱你一人。从前我还不能确定,五年的痛彻心菲,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心。”
我哽咽出声,捶着他道:“为何要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你太可恨了。”
他轻抚着我脸,劝慰道:“你说得对,在真爱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以后与你在一起时,我一定只做一个世间平凡的男人。”
他终于认同了我的观点,我边流泪边抱紧了他道:“胤禛。”
“朝局扑朔迷离,又时时牵挂身孕出走的你,一夜间白了头发,你个狠心的丫头。”
他似怒非怒地朝我道来,我抬头亲了一口他道:“谁让你惹我,该是爷的,跑也跑不了!”我一语双关,不知他有没有明白。久别重逢的激动,点燃欲火,再次以我的失败而告终。
每天自然醒,我又开始了我的晨练,加上天热,没多久衣服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人却越来越舒畅“跳绳子有何用?”
老四不知什么时候起来,走到我跟前问道。我边跳边笑道:“生命在于运动,跳绳能带动手脚各个关节,不过最好的运动就是走路,把鞋脱了,踩着鹅卵石走几圈,能按磨脚底各个穴位。”
我上气不接下去,气喘吁吁的跟他说,他却立着一动不动。我停了下来,做了几个放松动作,长吐了口气停了下来。他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擦了把汗,不解地问道:“怎的了,看得人浑身起疙瘩!”等我漱洗完毕,见他在院中打起了太极,笑着走上了楼,想着总比像和尚一样打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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