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中将那家传祖书的毒卷细细掠过,寻找着这两种毒物一丝一缕的印象。稍时,葛逍遥己然心中有数,心中暗道:“如此雕虫小技,也瞒得了我葛逍遥!”当下冷笑一声道:“如此一来,我便先识毒吧!”
众人的目光都聚向葛逍遥,多美、灵泪、玉璐、殷三都是面色紧张,沉默不语。
看葛逍遥不疼不痒的样子,毒圣欧阳森一时对葛逍遥也心中没底,不过他只能安慰自己,自己的奇绝之毒,葛逍遥万万不能识破。“小子,不要故弄玄虚,至今以来,还有没人能够识破我的毒物!”
“哦是吗?”葛逍遥从容不迫地笑道“不过今天你好像不太走运,遇到了我葛逍遥!”
毒圣欧阳森虽然此时己有点心虚,但仍强逞着道:“小子,希望你不要信口胡扯,一会儿还要亲身试毒呢!”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葛逍遥道:“这鹿皮中裹的是一截罕见的麒麟凤**爪,而这陶罐中则是豹斑草与紫玉虫的结合体,是也不是?”
此时,众人听了均是大为惊异,万万没有想到那植物却是动物的爪子,而那陶罐中看似某种毒虫的东西,竟然是一种植物。
“嘿嘿你这毒圣果然不简单,竟然使出这种移花接木的手段!不过,今天是遇到真神了吧!”殷三笑一声,对那毒圣欧阳森嘲讽道。
毒圣欧阳森己是面如土灰,他没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如此厉害的毒门高手。不过他心中并不甘心,喋喋一笑道,阴鸷的眼神陡然变得恶毒起来“小子,你既识得这两种毒物,可敢试一试它们威力?!”
葛逍遥冷笑一声,朗然道:“有何不敢?这麒麟凤鸡,又名金翅羽,是一种传说中极毒不祥之物,我虽未亲眼见过,但也曾听说,它面如牛马,体似雄鸡,两只巨爪粗长尖锐,奇毒无比。你毒圣之名果然不虚,不知在哪里竟然淘换了这样一只鸡爪来!”
殷三这时插嘴道:“什么金翅羽,跟烧鸡有什么区别,这点毒还难得了我们老大嘛!”
葛逍遥明褒暗贬,是指毒圣不知用了何种歹毒手段,捉到了这只麒麟凤鸡。而殷三的口气更大,简直不把这奇毒之物丝毫放在眼里。
葛逍遥又道:“这金翅羽爪子奇毒,倒不是因为它可立时要人性命,而是几乎可以说是无药可解,所以才得了一个百毒之尊的称号。至于蛇、蝎、蛛、蜈、蛤五毒之力,更是望尘莫及!”
听葛逍遥这样说,毒圣才哈哈笑起来“还算你小子有些本事,既然知道此毒无解,还敢尝试,岂不是自寻死路,我劝你还是低头认输的好!”葛逍遥一笑道:“那道未必!”
毒圣欧阳森冷笑道:“我毒圣遍寻天下万毒,深谙制毒解毒之法,但也未曾破解这金翅羽之毒,难道你是神仙,可以百毒不侵不成?”
葛逍遥微微一笑,摇摇头“有句话说得是,谦得益,满招损!你虽识遍万毒,却无胆试这金翅羽之毒,所以未曾得破解之法,我说得是也不是?”
毒圣面色一凛,心中暗道:“难道世间真有如此高明之人?”当下却道:“你既然有破解之法,那就快破吧!还罗嗦什么?!”
葛逍遥依旧微笑,淡淡笑:“稍安勿躁,我们再来说一说这里面的豹斑草与紫玉虫,”说着他托起那只陶罐道:“自上古以来,草生虫,虫生草,也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况且虫草结合,也有许多灵异之功效,比如冬虫夏草,前人曾有诗云:“冬虫夏草名符实,变化生成一气通。一物竟能兼动植,世间物理信难穷。”其实,那只不过是受真菌感染的蝠蛾幼虫头上尾下而死。这就是“冬虫”幼虫虽死,体内的真菌却日渐生长,直至充满整个虫体。来年春末夏初,虫子的头部长出一根紫红色的小草,高约二至五厘米,顶端有菠萝状的囊壳,这就是“夏草”冬虫夏草也是滋补圣药!”
“原来如此,老大就是老大,竟然知道这么多!”殷三拍马屁道。
葛逍遥面色却淡定下来,指着那陶罐中的虫草道:“同理,此物却是豹纹草与紫玉虫的结合,只不过却不是冬虫夏草,而冬草夏虫。豹纹草形似豹纹,在极寒之地以阴气而生,而紫玉虫也是极寒之地的阴虫,夏季阴草衰竭之时,这阴虫便爬上待之,取草为食,但是却食不下咽,于是合成一体,永远如虫状般蠕动。只不过,两个极阴之物相结合,却也变成极毒的毒物!”
那毒圣欧阳森听葛逍遥侃侃而谈,丝毫不乱,心中暗暗心惊,咬牙道:“小子,不要在这里卖口舌了,要分胜负,还得你有胆量试过这两毒才可!”
“欧阳森,我说过,我会试的!”葛逍遥冷哼一声,用鹿皮包裹的麒麟凤鸡爪猛划自己的手背,鲜血顿时流出,瞬间变为黑色,就在黑血即将凝固之时,葛逍遥己经把那豹纹紫玉的虫草拍在了手背伤口之处。
见葛逍遥亲身试毒,欧阳森哈哈狂笑起来:“小子,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不过两种剧毒之下,你断难活命了!”
“那也未必!”葛逍遥脸上己蒙生一股淡淡的黑气,很明显是中毒之兆,而且手背伤口处也开始腐烂。
“葛大哥”多美、灵泪、殷三见葛逍遥中毒,各自倒吸一口冷气,担心无比,玉璐更是惊怕得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