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清点点头,跟着罗葛飞身而起,向西而去。
奇云山,果然不是徒有虚名。
那云有的剔透如琥珀,有的光泽如玉,有的绵如糖,有的红如霞,有的乌如墨,有的柔滑的似锦缎一般。
“啊好漂亮的云海啊!”一清惊讶的叫起来。
罗葛示意他低声,因为在极远之处,他己经看到金翅大鹏和那龙啸义落到了一座山峰上。
那座山峰横卧,有头有脚,肚大肩宽,就如同一名斜卧在那里的古佛。
只听那龙啸义低沉的声音对金翅大鹏道:“鹏兄,燃灯佛祖就在这卧佛岭上。”
金翅大鹏看看天色,还未到黄昏,便点点头道:“龙兄,我们此时前去拜见燃灯佛祖恐怕不太合适吧!”
龙啸义想了想,一笑道:“佛祖正在闭关修习佛法,即使我们现在去拜见,他也不会见我们的!”
金翅大鹏道:“那我们只好在这里等着,燃灯佛祖总会见我们的!”他看看那茫茫的云海,赞道:“大风起兮云飞扬,这奇云岭果然名不虚传啊!灵气充足,祥去云环绕,燃灯佛祖选的这片修行之地,恐怕比如来佛祖的灵山也差不到哪里去。”
龙啸义得意一笑道:“那是当然,自从来到这里,我的修行速度比以前快了不止一倍,真正感到了洞天福地修炼的好处啊!”他想了想道“不过,这奇云山到底比不了灵山,那里是万佛俱朝之地,想必大鹏兄在灵山修行,也受益不浅吧!”
“唉!不要提了!”金翅大鹏叹口气道:“凭我的样子,是不准在灵山前山修炼的,保能在那后山隐藏修行,那里灵气稀薄不说,而且是穷山恶水,哪里能跟龙兄这奇云山相比?”
这时一清终于听不下去,凑近罗葛的耳边道:“哼,这一个丑鸟一个恶龙,还在这假惺惺的互相吹捧,不知在说给谁听?”
罗葛一笑道:“当然是说给燃灯佛祖听啦,那燃灯佛祖不是笨蛋,如果听如来佛祖的舅舅来了,怎么也要给个面子出来见一见的。”
果然,只听那卧佛岭上一声浑厚的佛号响起,接着便听一声爽朗的笑声:“原来是金鹏师兄驾临奇云山,燃灯未能远迎,还请见谅见谅!”
说完这句,声音却陡然一沉,颇有威严的嗔道:“金龙尊者,为何只与贵客在这山前说话,却不通报于我,请进山门奉茶,真是越来越惫懒了!”
显然,这燃灯也是个有道之佛,前一句乃是迎客的客套话,而后者责备自己的属下,更显对客人的尊重。
金翅大鹏转了转眼珠,四周看不到燃灯在哪里,只得高声道:“燃灯佛祖不必客气,大鹏来此,既然佛祖不愿现身相见,那大鹏只好退去了!”
“呵呵”卧佛岭上又响起一阵笑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法相皆空,四大皆空。大鹏师兄得道真佛,岂不会跟燃灯计较这些?非是燃灯无礼,实是身在闭关之中,不便现身相见,还请大鹏师兄见谅!”
“阿弥陀佛燃灯佛祖既然如此说了,我又怎能计较?”金翅大膀呵呵笑道,他看看天色,己到黄昏之时,眼睛一转道:“燃灯佛祖,我此次来,实是有事相求!”
“呵呵”燃灯笑道“大鹏师兄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金翅大鹏笑道:“我是来向燃灯佛祖求取一点普渡劫火的!”
“哦?”燃灯迟疑了一下道:“不知大鹏师兄要这普渡劫火有何用?”
“不怕燃灯佛祖笑话!”金翅大鹏笑道:“我在万佛殿前新设了一座香炉,因为惫懒,无暇天天照看,所以才欲想向佛祖求取一点长明不灭的普渡劫火置于那炉内!”
燃灯沉默了一下才道:“非是燃灯小气,实在是那普渡劫火不晦不灭,易燃而收,所以若是金鹏师兄还是不要做好香炉之火为好,至于打理香炉之事,尽管交给那些侍者便可以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金翅大膀冷哼一声怒道:“好个燃灯,不就是区区一点普渡之火吗?竟然如此推脱,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燃灯依旧呵呵笑道:“金鹏师兄,你满心杀机,早己非是佛祖之心,恐怕来求我的普渡劫火,也断然不会去行那善果吧!”
“哼!休得罗嗦!”金翅大鹏喝道:“今天这普渡之火,你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燃灯,快出来!”
“阿弥陀佛”一声法号响起,自那卧佛岭上忽然现出一道金光,径自射向金翅大鹏和龙啸义,金光落地幻化成一人,一个面目枯槁,身材瘦小的佛陀,正是那燃灯佛祖。“不知燃灯哪里得罪金翅大鹏师兄,竟让你说出这等强夺之语?”
“哼!燃灯,你个老家伙,快把普渡劫火交出来,大鹏爷爷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金翅大鹏气焰嚣张地道。
燃灯佛祖与如来佛祖平起平座,哪里受过这等喝斥,不过金翅大鹏身份特殊,他没有当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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