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们是去考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要上军事法庭呢?
坐在我身边的彭拯也极为的无助,甚至还有些紧张地拉住了我的手臂,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我唯看到与我们一起上车的旷连长眼内精光暗闪,竟似乎有几分的兴奋
不知道走了多少的山路,也不知道终点在何处,反正等我们下车时已经是二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当大蓬车的帷幕拉开,一道刺眼的眼光照射下来之后,我们只听到宪兵们的嘴里冷冷地说了一声:“下车!”
这里没有首长,没有所谓的军区电视媒体,迎接我们的是一个巨大的训练场,还有周边茂盛得惊人的树林,训练场地上已经站满了举旗的宪兵,而我跳下车才发现,此时除了我们这辆军用大蓬车之外,还有十余辆同样军用大蓬车,从各辆车上不停跳下来的战士看,他们与我们一样也才刚刚到达此地。
没有任何动员,也没有任何的准备,我甚至连小声地问了一句旷连长这是怎么回事,就只得到一个标准严厉眼神拒绝,在几个宪兵刺目的注视下,我明智地闭上了嘴巴,准备听天由命了。
“林大海!”
“到!”
“王玉龙!”
“到!”
“谢长根!”
“到!”
“进入四百米军事障碍的考核场地,立即参加考核!”
冷峻的宪兵们面无表情地念着人名,看他们机械似的动作和神情,所有的人都如出一辙,我绝对不怀疑他们拥有着优良的军事素养,这些动作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而是日深月久形成了一种生活习惯,我敢说这些宪兵绝对都不是一些省油的灯。
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一阵枪响,你就给我跑去吧,跑一个记一个的成绩,没有掌声,没有喝彩,甚至连一个称赞的眼神也看不到,然后没有任何理由地回归队列,继续罚站。
训练场很大,分为内外两个赛场,虽然这里显得有点荒无人烟,但你不得不说这个训练场极为规范和科学,甚至我还在围着训练场的大圈进行五公里越野考核时,发现训练场的几个小屋内还摆放了几台电脑,里面背部笔挺的宪兵在那里认真地统计的数据。
而军事训练考核在我的观察下,也是非常科学合理的。
一般都是六七个项目同时进行考核,人员合理的穿插调控,每个人在参加了一个项目的考核之后,最少会得到十到二十分钟的休息调整,然后再投入到下一场比赛,杜绝了考核不公平的可能,也保证所有的人员能发挥出最好的水平。
在静寂中仔细观察,在这五六百的参加考核人员身上,很多人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从而产生了动作的变形。
从他们懊丧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们现在对自己的成绩极不满意,甚至还有失神而呆滞者,他们的结果是被宪兵强行逐出场地,然后带回他们原来下来的大蓬车,下面的考核也就不用参加了,只会让考核进行的更加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