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宝贵的童贞。
然而‘破’字余音未歇,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碰的一声四分五裂,正欲逞淫的钱照南忽觉一股巨大的吸力涌来,尚来不及有所反抗,整个身躯便失去了控制,凌空向后飞去。
“砰”钱照南身躯重重跌落于地面之上,金星乱舞,骨头欲裂,挣扎的抬起头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中。
“大,大将军!”触及到对方阴沉的目光,钱照南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口中颤声道。
与此同时,在床上的景氏与宫兰两女的穴道亦被铁刃以凌空解穴的手法解开。
宫兰已经近乎傻了,空洞的目光茫然地呆望着房顶,穴道虽已被解,却仍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景氏顾不得羞赧,赤着身子将宫兰抱在怀中,含泪唤道:“兰儿,兰儿!”
然而任她如何呼唤,那宫兰却始终不答,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唇角流下,在得知自己无法幸免的那一刻,这个柔弱的少女绝望的选择了咬舌自尽!
“兰儿!”景氏的脸变得惨白,怀抱着逐渐冰冷的尸体,她的目光亦变得空洞起来。
望着少女那双死死睁大的双眼,望着那缕触目惊心的血红,吴子昂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
纷杂的脚步声陆续传来,陆元奉,黄夕及一些宫严的旧部站在破裂的门口旁,望着房内的一幕,不禁呆住了!
“夫人,小姐!”家丁丁南见状不由如遭雷击,失神跪倒在地。
“咳咳,咳!”又是一连窜的剧咳,吴子昂再次将丝帕掏出掩住了嘴唇,良久,咳声渐消,雪白的丝帕上多了一抹血红,如死去少女唇角那缕一般醒目的血红!
“大将军,饶命!”躺在地上的钱照南已经觉得不妙,慌忙求饶道。
“凌迟!”吴子昂的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充满病容的脸庞上布满了妖异的红晕,身躯亦开始发颤,那凌迟两个字仿佛是施尽全身力气才喊出来的。
“都聋了么?我说的是凌迟处死!”见众人仍然怔在那里,吴子昂不由怒喝道。
“是,属下遵命!”金卫之一韦寒上前一步,伸手将钱照南自地上拎起,与其他三卫一起退了出去。
见此情形,包括铁刃在内的众人都晓得吴子昂是动了真怒。
尤其是铁刃,认识吴子昂这多时间以来,他尚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情绪失控。
不忍再看那死去少女惨白的脸庞,空洞的双眼,吴子昂拖着心力交瘁的身体走出了房门。
一个正处于花季妙龄的少女就这样没了,凶手是谁?对了,是钱照南!那自己呢?如果自己在利用完钱照南之后,信手除掉对方,那么今日的事情便不会发生了。
可惜,自己终究不是神,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胡思乱想着,吴子昂浑浑噩噩地返回官邸,此时他觉得脑中快炸了一般,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公子,安公公自恒城赶来,说有十万火急之事!”吴子昂才一进官邸,刘福便匆匆迎了上来禀道。
“应该是京城那边已经得手了罢!”吴子昂心里这样猜想,强打起精神,向厅内走去。
“大将军!”一见吴子昂走了进来,安公仿佛见到亲人一般,紧走几步一把拉住吴子昂的手痛哭流涕道:“大事不好,圣上病危,要你速速返回!”
“病危?这是计划内的事!”话说到一半,吴子昂蓦地色变,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厉声道:“你说什么?”
“圣上忽然患上怪疾,全身瘫痪,口不能言,因此特命奴才火速迎大将军返京,迟则有变啊!”安公公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
“什么?”吴子昂心立刻乱了,他几乎可以立刻想像到后果的严重性,九王武尚若死,朝中必然大乱,无论是太子登位,还是三皇子登位,都不会放过妄想谋朝篡位的九王府与将军府,而首先陷入险境的便是自己的娘亲与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