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微惊,拳锋一转一扭,同时身形后退五步。
而此时的南宫谦发觉卫玄衣攻势忽然一松,心中不由大喜,正欲催动内力与道狂前后夹击,却冷不防对方功力在一收之后却又一吐,汹涌的炎劲夹杂着道家至纯的紫极真气一同向他体内冲来。
完了!南宫谦脑中只来得及闪现这两个字,便被狂暴的内劲击飞于墙壁,复又跌落于地上,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里溢出,身躯扭了几扭,终于静寂无声。
“多谢!”望着有些发呆的道狂,卫玄衣脸上现出嘲讽的笑,身形闪了闪,已出现在门外。
“不送!”冷不防,门外窜出一道人影,双掌涌起怪异致极的螺旋真劲疾向刚刚落地的卫玄衣后心击去。
“留步!”似是早料到门外的伏击,卫玄衣轻笑一声,那去势已尽,已不可能变化的身形竟然诡异般的横移三尺,躲过了背后的偷袭,随即双脚一点,带着一阵长笑疾驰而去。
韦若玄不敢追击,只能眼睁睁看着卫玄衣消失于夜幕之中,随后方暗骂一声,转身返回了屋内。
“怎么样了?”望着站在南宫谦身旁的道狂,韦若玄不抱有任何希望地问了句。
“死了!”道狂恨恨地回答道:“死就死了!其实留着他亦没多大用处!卫玄衣杀了他反倒省了我们多动手脚!“我不这样认为!”韦若玄摇摇头道:“不管怎么样,南宫谦都是名义上的门主,魔门自建门之时起便规定,一旦上任门主,除非自行退让,否则一生为任!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便是门主死了,众长老可重新推选门主!”
“你是说!”道狂闻言立即会意道。
“不错!”韦若玄眉头紧皱道:“卫玄衣是在为后来者开路,除去了南宫谦,重选门主已是明正言顺之举!”
“师兄认为,门主的人选应当是谁?可能是媚后?”道狂问道。
“不,若是那样的话,早在十五年前,卫玄衣便直接将门主传给媚后了,何必等到日?”韦若玄双目精芒闪动,沉声道:“依我看,十有**,是要传给!”
清晨,将军府!
刚刚起床的吴子昂穿好衣物,洗漱完毕,正想出门,不经意转头望了床上海棠春睡的秋雪晴一眼,不禁爱意顿起,凑到床边,向着秋雪晴光洁的额头印上一吻。
“相公!”秋雪晴缓缓睁开睡眼,立刻便发现自己的夫君正坐在床头笑吟吟地望着她,旋即想起昨晚的疯狂,不禁玉容一红,转过目光。
“娘子,我一会儿上朝去了,来,嘴个!”望着妻子赤祼的酥胸,吴子昂心中一荡,嘴里说着讨便宜的话,向对方的小嘴吻去。
“唔!”秋雪晴虽是大羞,但还是顺从地转过脸,任由夫君吻上她的唇瓣。
“子昂,子昂!”然而就在这时,某人蓦地撞开房门,大煞风景的破坏了一对鸳鸯的温存。
“清清,你这是做什么?”吴子昂与秋雪晴讶然地望着冲入房门,一脸兴奋之色的水清清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看见两人这般情形,傻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水清清连声说着对不起,语气中却透着酸酸的味道。
“事先要敲门,笨蛋!”虽是被水清清搅了好事,但吴子昂并无半点怒气,反而看到对方可怜巴巴的神情,倒有些心疼,遂柔声说道。
“知道了,下次注意!”听出吴子昂并无任何责怪之意,水清清玉容一变,立时化可怜为欢喜,那种说变就变的奇特本领,直向床上的秋雪晴讶然不已。
“晴姐姐,你好美啊!”触及鬓乱钗横,满面红霞且露出一大片如雪酥胸的秋雪晴,水清清不禁美目一亮,三步拼做两步凑到床前,带着讨好的神情赞道。
“喂喂!你一大早闯进这里,就是为了这句话么?”吴子昂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是,哎,此事说来话长,你还是先上朝去罢,回来我再和你详谈!快去罢,我和晴姐姐说会话!”水清清此时倒不急了,并且一个劲的催促吴子昂快走。
“莫明其妙!”吴子昂带着满心的疑惑走出了房门!
与平常一样上朝,金殿之上,吴子昂列在右首第一,帝座斜侧。
新登基的秦帝武信,今年刚满十五岁,稚气未脱,不过神态之中确也有几分帝王之像。实际上,无论是平庸还是出色,穿上那身像征着权力颠峰的龙袍,看起来都龙威十足。
武信左边,是晋升为皇太后的萧后,而右侧,原本的皇太后却应该尊称为太皇太后。
左右无事,依然按惯例散了朝,吴子昂偕同一班大臣谈笑风生地向走出殿外。
就在这时,一小太监忽然走了过来,向着吴子昂深深一礼道:“奴才有要事禀报,请大将军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