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的声音,吴子昂这才从思忖中反应过来,老脸不由一红道:“咳,没什么!
“窍窕淑女,君子好求!”铁刃望了对方一眼,哈哈一笑道:“此处没我事了,我回了!”说着,转头亦离开了。
终于,苏绮梦还是走了!
几次前往清漓小筑,人去楼空的清冷提醒着吴子昂伊人离去的事实。
相同的,蔚灵瑶的倩影亦再没有出现过将军府,有若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恒城。曾几何时,他尘封于心底的倩影与这个圣洁如仙的天池传人合二为一,令他自己有时亦搞不清,他是把她当作了依依的替身,还是当真喜欢上了对方。
看出吴子昂这多天的不快,水清清这几夜施展浑身媚术
曲意逢迎,而秋雪晴更破天荒地与萧婉儿一同侍寝,着实让吴子昂享受了几天齐人之福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吴子昂终于赞同这句话了,在与三大美女夜夜**之后,他的心情确实好转不少。
自从偷袭不成,韦若玄一方便再无动静,依吴子昂的猜测,定是离开恒城前往北粱求医去了。
十多天后,南卫的使节终于抵达了恒城,而同时,从平阳出发的精锐铁骑在徐图之的带领下亦己开进了鲁州,与老将军赵启,上将军凤常兵合一处,由此准备发动对宫严叛军的反攻。
南卫的使节被安排在了恒城最大的驿馆,而本着礼节,吴子昂带着管家刘福前去拜访。
早从刘福的口中得知,此次南卫派来的使节是南卫的名懦田修,现官居南卫行令,专门负责对外交涉事宜。
此次田修出使大秦,随从不过一十三人,全部被安置在驿馆之中。
第一眼见到田修,吴子昂便觉福伯所述不差,无论是相貌神情,言谈举止,这位不过三十多岁年纪南卫名懦,都可以用‘温文懦雅?这四个字来形容。
坦白的说,吴子昂对这位行令大人印象不错,一方面是因为对方言谈的谦逊,另一方便是来自对方在概与生俱来的亲和力。
这么一个人,确是适合搞外交!吴子昂心中暗暗想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离田修最近的几名随从。
噫!有一个挺拔的身影不禁引起了他的注意,当下禁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是本人的家将黄卫”田修注意到吴子昂的目光,连忙转头道:“还不见过大将军!
“是!”那家将闻言立刻上前两步,拱手向吴子昂哑声道:“见过大将军!”
“免礼!”吴子昂笑吟吟打量着这位其貌不扬的年轻家将,然后向田修笑道:“田大人远来劳苦,下午先请好好歇息,待到晚上,我自会派人接田大人到将军府,接风洗尘,聊表心意。”
“多谢大将军盛情!”田修连忙说道。
“如此,我先告辞了!”再次望了那家将一眼,吴子昂双袖一挽,带着刘福离开了。
吴子昂走后,田修立刻摒退了左右,只留那名黄卫的家将一人在房内。
“这位吴大将军是否看出了什么?”那家将黄卫声音再无先前的沙哑,而是变得异常的清朗,而这声音与他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庞又显得如此的不协调。
“应该不会罢!”田修犹疑的摇摇头,沉吟半晌又道:“防备万一,这晚上的酒宴您还是不要!”
“不,既来之,则安之!”那黄卫摇头笑道:“我此次前来,不就是要见一见这位被传的神之又神的“不死将军”么?”
当晚,吴子昂派童虎四名侍卫带着一阵精兵,将南卫行令田修连带四名随从一同请到了将军府。
在堂上摆齐酒宴,吴子昂首先举杯向田修道:“此杯敬于田大人,早闻田大人博学广才,堪称名懦,今日得见,实是幸甚,来,我先干为敬!”说罢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将军之赞,敝人实不敢当,惭愧惭愧!”田修摇头做愧状,亦是将杯中酒饮尽。
“斟酒!”吴子昂一声吩咐,便有侍女上前,为两人斟满酒水。
“这位黄卫兄亦请入座罢!”吴子昂微笑望着田修身后站立的家将,伸手做了请的动作“田大人此言差矣!”吴子昂微微一笑,端起桌上酒杯,望着晶莹纯净的酒液淡淡地道:“说句得罪的话,田大人固然温文懦雅,堪称人杰,但若依我来看,您这位家将,才是人中之龙!”
吴子昂此言一出,田修手中一颤,啪的一声将桌上酒水碰翻在案。
而同时,除了黄卫之外,其余三名随从俱是上前几步,将田修与黄卫护在了身后,三双饱含精光的眼睛齐齐盯住了吴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