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山一拍身后的瓶瓶罐罐,手中一扬,顿时卷起一层红色的粉尘,如同龙蛇游走,迎风即长,几乎在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道夹杂着鲜红颜色的狂风,朝着大祭司方向呼啸而去。这些被狂风包裹着的粉尘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凡所经之处,无论花草,巨树,甚至是毒虫都在接触的瞬间被染成了鲜红,随即又以惊人的度干瘪枯萎下去,竟是在刹那间就被抽空了生命。
熊山畏惧大祭司的凶威,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试探的大喝道:“穆塔,你个老不死的。我精心调配的赤毒威力如何啊!”“不怎么样。”呼啸的狂风中,红色的粉尘将数亩方圆的土地都染成了赤红的鬼蜮,再也不见任何活物。如此猛烈的毒雾确是拿大祭司没有任何办法,只听这个老人淡然的说道:“你的父亲不务正业,也就学会了调配毒雾等几种禁断之术,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现在你这个儿子更是无能,连他一成的本事都没学到。更是废物中的废物。”
“你!”熊山狂怒,额头青筋暴起,脸色变得青白,双眼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般。只是他眼尖,一眼看到了狂风中大祭司好似苦苦支撑,不堪重负的模样,双眼一转,不由大喜,又忍不住狂笑道:“哈哈哈,原来你这个老不死的是在强撑!看来传言是真的。当年你妄图以一人之力狙击斯尔维斯的无夜之王,被他重创,虽然侥幸逃了一条狗命但是身上受到的创伤就一直没有恢复。后来又跟我父亲争斗,更是伤上加伤,再也不能动用半点法力。所以在这二十年来,你这个老不死的只能带着这帮余孽东躲西藏,却没出手过一次,12年前甚至还差点被一个普通的野蛮人战士给杀死。哈哈哈,今天看来,果然如此。今天你的狗命,我是要定了!”
“你要真是这么想,早就亲自动手来取我的人头了,又何必长篇大论的说一大堆。是为了掩饰你心中的惶恐与不安吧。”大祭司好歹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怎么会被熊山区区几句话影响到情绪,反而跟熊山唇枪舌剑,把对方那个气了个半死。
狂风当中,红色粉尘慢慢消缺,旁边几个负责保护大祭司的野蛮人战士正要杀出去,将威胁大祭司生命的熊山杀死,不想却被大祭司低声喝住:“不要轻举妄动。都乖乖躲在我的防御圈里。”果然不出大祭司所料,本来已经渐渐停歇的狂风突然又暴起,猛烈了数倍不止。刮的你眼睛都睁不开来,纵然是在大祭司的保护之下那几个野蛮人战士也感觉头皮一阵麻。只不过这风毕竟不是自然形成,持续不了多久,来得快去得也快,但风中夹杂的剧毒物质却是把这么大块地方都变成了赤红色的鬼蜮。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忍不住遍体生寒。
要说熊山也是过了不惑之年的人了,虽然因为天资不行没从他老爹手里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凭借着那一鳞半爪好歹也能混口饭吃,糊弄一下不知情的部落酋长。只是你要他跟大祭司对正面对敌,他还真的不敢。毕竟少年时候大祭司活活宰杀他父亲时的场面太过惊辣,给他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以及挥之不去的噩梦记忆。哪怕现在那个敌人已经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他也万万不敢与之面对面的交锋。但这家伙好歹也是活了四十好几的人了,就算再傻也有一些小聪明,眼见试探不出他这个大仇人的底细,一咬牙,看见那头双足飞龙还在追着老刘到处跑,不要本钱的吐息,不由大怒,喝骂道:“你在干什么!快点给我滚回来。不要再管那只小虫子了!”
大祭司也是郁闷的看着被大呼小叫,飞的极快的老刘。,这会功夫,老刘倒也没有白混,在双足飞龙的莫大威胁下,竟是无师自通把自己身上的能力融会贯通了一番,依靠着腿脚里喷射出雷电加度,屡屡从双足飞龙的攻击中挣脱出去。短时间里竟是把这只高阶魔兽搞得没有任何脾气。只不过纵然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大祭司微微皱起了眉头,一股清晰的念头向老刘传递了过去:“不要只想着逃跑。你再能跑,也比不过高阶魔兽的气力,最终先被拖垮的肯定是你。要适当的去进行反击。”
“那可是高阶魔兽啊!我怎么打!我的攻击给它饶痒痒还不够。”老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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