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让我的女友上床时也用!”
话说得很露骨,明显在调戏她。
穆嫣装作听不懂,淡淡地道:“我不用香水!”
“噢?那你身上的香味是传说中的体香了?”温峻智想伸手摸她,见她俏面如罩寒霜,又不敢造次,就用言语试探她:“我猜,跟你上床一定很棒!最喜欢像你这种外表冷若冰霜,骨子里暗藏风骚的女人!真不明白陈奕筠那家伙怎么就舍得抛弃你!依我看,他的新欢远远比不上你!”
男人,都这副德性!得不到时,馋涎欲滴。得到了,弃如敝屣。
“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看我怎么样?”温峻智本来今晚有酒场,却为她临时改变了主意。“晚上我请你吃饭!”
见快到公交站牌了,穆嫣开口道:“停车!”
温峻智连忙靠路边停车,以为她想跟他谈。俊脸满是痞痞的笑意,道:“用餐的地点随便你挑,本少爷对待女人一向出手大方,伺候爽了,价码随便你开!”
很久没有对一个女人产生这种迫不及待的需求了,他竟然像毛头小子似的产生不可控制的冲动。甚至没有耐心按步骤慢慢把她哄上床,他现在就想跟她打野战。
穆嫣在男子野兽般危险的灼灼目光注视下泰然自若,她拉开车门,从容下车。在他诧异的眼神里,再将车门关阖。
“谢谢你!不过,很遗憾今晚不能接受你的邀请了!我的两个孩子还托幼儿园的老师照看,晚了他们会哭闹不肯吃饭!等改天有时间我请温公子!”穆嫣笑容恬淡,不卑不亢,巧妙地婉拒了温峻智的邀请。
“什么?你有孩子了?还两个!”温峻智十分震惊地重新打量眼前的女子,如此美貌年轻,身材修长纤细,实在让人不敢相信她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且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是啊!”穆嫣在温峻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若无其事地抬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对目瞪口呆的温峻智微笑着轻轻点头,然后她上了出租车。
*
迪厅里,龙蛇混杂,一片穷奢极欲的**氛围。
为了招徕顾客,迪厅老板在八点档热身时间段里招来了几位身材火辣的舞娘,大跳艳舞。
其他的同行都把这么香艳的节目放到午夜之后用来提神,老板偏偏反其道而为之,当然从竞争同行那里争夺来不少客源,尤其像胡大伟这样的客人。
胡大伟来这家迪厅就为了观看艳舞表演!
刚刚谈完生意,他不想回家。回家有什么意思呢?穆嫣只会让他带两个孩子去玩,过了九点钟,她和孩子都要睡觉,他连她的卧室都不被允许踏进。
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太枯燥无味。
今晚,谈完了生意,他干脆不回家,跑到迪厅里观赏艳舞表演。
看这舞娘的大腿,真白真嫩啊!摸一把,手感肯定好!瞧她的小条子,真叫惹火啊!前凸后翘,那大波揉起来肯定过瘾。
胡大伟边看边流口水,两只小眼睛贼亮,恨不得用目光剥掉舞娘身上所剩无几的两片布料,看个更清楚。
哟,美女转到他这边了,他眼疾手快地搞袭击,伸手摸她雪白的玉足。
居然被他摸到了!不过舞娘的动作很敏捷,察觉到被偷袭,立刻跳开去,转移地点。好像见惯了这种喜欢揩油的顾客,舞娘丝毫没有大惊小怪,继续跳她的香艳舞蹈。
胡大伟忙把捏过舞娘玉足的手凑到鼻尖下嗅个不停,一脸的陶醉。“啧啧,真香啊!嘿嘿”正在他自娱自乐兼意淫的时候,没想到桃花运竟然真来了。
一只纤细的玉手勾上他的肩膀,娇嫩的嗓音勾魂夺魄:“帅哥,我们好有缘哦!”胡大伟回过头,见一位漂亮艳妆女子像蛇般缠绕过来,斑驳闪烁的灯光下,她眼横秋波,脉脉含情地觑着他。
“呃,”胡大伟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上次花五千块钱找来气穆嫣的那个女人!心生警惕,顾不得再欣赏艳舞,他连忙推开她,说:“上次的钱都付清了吧!”
“我不是来跟你要钱的,你怎么这么无情呢!没良心的!”女子没长骨头似的,又依偎过来。柔软的手臂藤蔓般缠绕着胡大伟,娇滴滴地嗔道:“人家想你嘛,对你念念不忘!帅哥,你想我了没有?”
胡大伟也算是混过风雪场合的,当然不会相信这些婊(蟹)子的鬼话。他赶紧把她推开,说:“我想你干嘛?我有老婆!”
**是需要付钱的,他现在这种情况嫖不了,就过过眼瘾而已。
一张迪厅的门票才十五块钱,他看个过瘾,还能不时偷摸两把,很满足了,干嘛多花钱。
“哼,人家知道你有老婆!”艳妆女子脸皮厚过城墙,根本不介意胡大伟的拒绝,她吃吃地娇笑:“放着美貌娇妻不去爱,怎么又跑到迪厅里看艳舞,偷摸舞娘!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副德性,家花不如野花香!”
胡大伟贼眼四处打量,吃过几次亏,他知道这些硬贴上身勾搭的酒女多数动机不纯。她们会想方设法把他诓出去,让同伙儿敲诈他的钱。
以前,他上过当,不能在同一个泥坑里绊倒。
“切!”胡大伟说:“我要回家了!”
说着,他转身往外走,偃旗息鼓不敢恋战。
“咯咯,”女子笑得花枝乱颤“瞧你胆小如鼠,是个男人吗?”
他没理她,加快脚步开溜。
“喂,我想跟你交个朋友嘛!”女子见他跑了,忙追上去,喊道:“我是焦美云!”
他管她叫美云还是叫美雪,总之这种女人还是少惹嘛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
回到家,站在门口用钥匙开锁,在锁眼里鼓捣了半天也打不开。
最后,总算弄明白,房门被反锁上了。
不由火冒三丈,他用力拍打房门,喊道:“穆嫣,给我开门!”
喊了许久,听到穆嫣在里面斥道:“你走!永远别回来!”
这是什么情况?胡大伟挠了半天头,终于想起今天下午她到外面写生,让他去接孩子,他忙着跟客户谈生意没去。
“多大点事儿!孩子不是接回来了,又没流落街头!你闹腾什么!”胡大伟又“砰砰砰”一阵猛拍“开门!”
“滚!”穆嫣怒喊一声,嗓音嘶哑。
好像生气了!胡大伟呆了呆,他知道穆嫣性子淡漠,轻易不笑不怒,这大动肝火的,肯定为了孩子。“我我忙生意忙赚钱嘛!还不是为了让你和孩子们过好日子!今天真没时间好,我错了还不行!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进去吧!”
“我不想再看到你!明天我跟你谈分手的事情!”穆嫣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她真傻,竟然相信胡大伟!同一个泥坑她绊倒两次,如果再绊进去每三次,她就蠢到无药可医。
“老婆,我错了!”胡大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目肖他尚还处在考察阶段,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这些天积攒了一些对她的不满,恰巧他忙生意,就借机发泄了出来。忙完了生意,他又犯了个错误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跑到迪厅里鬼混。
穆嫣了解他,肯定猜到了大体经过。
无论他好话说尽,穆嫣始终不肯开门。
冬天,楼道里没有暖气,待久了有些冷,胡大伟只好下楼另寻过夜的地方。
等到胡大伟垂头丧气的离开,停在楼下的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落下窗玻璃,里面的男子仰首望向亮着灯光的那扇窗子。
漆黑的潭眸里燃烧着两簇火苗,薄唇抿得几成一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关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当温峻智跟他打听穆嫣的事情,他真正地被惊到了。
温峻智问他是不是真玩腻了穆嫣,如果确实不感兴趣了,温峻智就准备下手了。
当时,他差点儿跟温峻智翻脸,警告对方别动她,否则别怪他不念多年的兄弟交情!
跟温峻智不欢而散之后,整个晚上,他哪儿都没去,像个傻子似地蹲伏在她的楼下。
穆嫣,你还真能招三惹四!
*
晚上,依凝陪着凌琅去见他的生意伙伴。
她对男人的应酬酒场并不感兴趣,不过凌琅说的话有道理,他已婚,不能再这种风花雪月的场合去抱别的女人!
豪华的贵宾包厢,来客等候多时。走进室内,依凝见这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竟然都认识。
一位金发碧眼的德国男子弗朗,另一位则是黑发黑眼的东方男子谢子晋。
“琅少!”弗朗哈哈大笑,用标准的京腔普通话说:“数月不见,如隔三秋啊!”凌琅走过来,温雅地跟远客寒喧握手,却好像没看到旁边的谢子晋。
谢子晋以手掩唇,似乎喉咙不舒服:“咳!”
“噢,谢先生!”凌琅终于发现了弗朗身边的谢子晋。
“琅少的眼睛太大,看不到谢某的存在!”谢子晋抱起双臂,仰着下巴,有些悻然。
“哪里哪里!”凌琅打着哈哈道:“弗朗先生身材过于魁梧,被他挡着视线,一时疏忽!”
经过刻意的“解释”谢子晋的脸色更绿了。凌琅竟然变相地讥讽他的身材不如弗朗魁梧!其实在东方人里面,谢子晋的身高也挺出类拔粹,不过比起人高马大的巨人弗朗,显得瘦削些而已。
“哈,琅少被女人迷晕头了,眼神和智商一起退化,小心哦!”谢子晋半阴不阳地回敬道。
“多谢提醒,谢先生同样得小心注意别被男人搞昏了头!”
这话说出来,气氛顿时都变得异样。众所周知谢子晋喜好男色,但凌琅话语里的意思,竟然暗指谢子晋是“受”被别的男人搞。
谢子晋气得要命,刚要反驳,依凝“嗤”的笑出声。见她也跟着笑,谢子晋脸色更加难看。
聪明地没有继续男人女人的话题,谢子晋转首望向凌琅,皮笑肉不笑:“琅少新婚燕尔,对爱妻宠溺得很,谈生意都带着?吃水别忘挖井人,那晚如果谢某没有忍痛割爱,今天琅少的爱妻已经被我睡过了!”
不狠狠打击凌琅,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
“没事!”凌琅淡定如初,笑得如沐春风。“都说谢先生属骡子的,对女人不感兴趣,我放心得很!”
“呵,”弗朗不由乐了,摇头道:“你们俩呀就是前世的冤家对头,见面斗个不停!”
第一个回合,谢子晋没有占到上风,悻悻地瞪向依凝:臭丫头,你先别得意!
依凝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我就得意,气死你!
丰盛的接风洗尘宴摆上桌子,三人落座,准备开怀畅饮。
依凝坐在凌琅的身边,另外两位早就准备好的美貌陪酒女郎分别陪坐在弗朗和谢子晋的怀里。
谢子晋推开那个妖艳的女子,神色不满地刚要开口。
凌琅抢先道:“我知道谢先生跟正常男人不同,给你准备个牛郎也不困难。不过我太太怀孕了,她看到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即怕影响胃口更怕影响孩子的正常性取向。
有这么严重吗?待在娘胎里的胎儿算什么?妈的,就算真有影响,他可以把他的宝贝老婆藏在家里,又带到这种风雪场合里做什么!
谢子晋在心里骂着,表面上却笑得温良无害:”哪里哪里,琅少太客气了!谢某男女通吃,比正常的男人还正常!
任何男人都怕被别人质疑自己的性能力,谢子晋当然也不例外。
依凝忍不住插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从来不碰女人的!”
“哈哈,逗你玩呢!男人的话你也信?”谢子晋乐不可支,似乎占了莫大的便宜。
依凝气得直咬银牙,突然,她又笑了:“男人的话不可信,但我相信你呢!坚信不疑!”
这话让谢子晋回味了好长时间,待到领会过其中的意思,其余两男早就乐了。
凌琅亲昵地捏了捏爱妻挺俏的小鼻子,宠溺地道:“顽皮!”
跟谢妖大战三百回,总算占了上风,这下子依凝那叫扬眉吐气。得意地对谢子晋做鬼脸,然后亲昵地抱住凌琅的健腰,再对谢子晋歪歪脑袋,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淘气模样。
谢子晋只好禀承好男人不跟女斗的古老传统,对她的小人得意视若无睹。
男人喝酒谈天,话题离不开吃喝玩乐,其中玩乐最主要包括车和女人。
车和女人是男人最重要的玩具,也是他们昭显身份的重要标志。
不过今晚的三个男人谈论这些话题不过是开场预热,纯粹为了烘托气氛罢了。
当一个男人手里掌握的权利和金钱达到一定的高度和境界,已经摆脱了世俗的眼光,他们反倒低调,不再用豪车和美女来衬托他们的身价。
在座的三个男人,每一位都达到了这种高度和境界。
他们全部是叱咤一方的枭首,富可敌国,身家不可估量,根本无需再用那些幼稚的方式证明显摆自己。
走完了套路,摆完了酒场,下一步该进入正题。
三人酒足饭饱之后,起身到日式茶厅里品茶。
弗朗和谢子晋都打发走了身边的女郎,凌琅却仍然环抱着依凝。
一位美丽的茶奴按照日式的规矩,跪在塌塌米上摆茶道。纤细灵巧的双手,烹煮着茶水,每一道工序都很严谨,脸庞有种圣洁的纯净,俨然进行神圣的祭祀般。
“我们该谈正事了!”弗朗接过茶奴递过来的茶水,顺便摸了下她雪白柔软的小手,再抬头笑着对凌琅提醒道。
“好,谈正事!”凌琅让人给依凝榨了杯鲜果汁,自己则端起茶奴烹好的茶水呷了口。
谢子晋瞧依凝窝在凌琅怀里那幅幸福陶醉的模样特别碍眼,他认为她那幅样子很像白痴。于是,他冷冷地提醒凌琅:“我们谈生意,该摒退所有女人了!”
女人,在他们这些男人眼里看来,和手里端的这杯茶一样,再香甜,喝够了也会倒掉。
“她不能走!”凌琅并不同意让依凝回避,他亲昵地揽着她,在两位生意伙伴诧异的注视下,耐心地告诉他们:“如今,生意都是我老婆在管,我替她跑事做事而已!如果让她离开,等我们谈完了,我还需要再一五一十地跟她汇报,那样更麻烦。还不如让她在旁边,听得清楚看得明白,我回去不必再跟她多费口舌!”
---题外话---
推荐烟茫的完结系列文契约军婚,本文配角林雪和梁峻涛的爱情故事。
契约军婚大结局和番外结局里有顾依凝和凌琅的后续发展的重大剧透,亲们感兴趣去看看吧:
“啊!”她尖叫起来,忍无可忍地喊道:“梁峻涛,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这个恶趣味的男人,没事就喜欢咬她做消遣。
“错,我是属虎的,专喜欢吃你!”说完他化身邪恶的猛虎扑向美味的小绵羊。
呜呼哀哉!她再次被他剥皮拆骨吞得连渣都不剩!
她属羊,他属虎,算命先生说他们在一起相克。其实,不用听算命先生瞎掰她也很清楚,跟他在一起不正是传说中的“羊入虎口”吗?
当腹黑遇到冷情,沉默对抗闷骚,新欢pk旧爱,一系列激烈大撞碰,火花四射,演绎精彩军旅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