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来这里干嘛?”奚悦被顾恒宇拉进会所里,蹙着黛眉一边打量会所的装潢,一边疑惑的问着顾恒宇。
“晚上有个酒会,我要你参加!”顾恒宇突然铁臂一伸,搂着她柔软的腰肢,附唇在她耳边极具暧昧的呵气,还刻意把‘我要你’三个字说得yin/dang至极。
奚悦耳根一麻,被他呵出的热气逼得微颤了下,杏目一瞪,狠狠剜他一眼,没好气的压低音量啐骂:“你说话不喘大气会死啊?”
“你这女人,真没情趣!”顾恒宇似真似假的抱怨一声,然后抬手一招,立刻就有人捧着一个精美的礼盒走过来。
“情趣要看人的!对谁都能情趣啊?”奚悦毫不客气的打击他。
闻言,顾恒宇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他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妩媚娇俏的小脸,低沉的嗓音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对你有!你对我呢?”
“我能说没有吗?”奚悦淡定自若,习惯性的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对付他。
“你说呢?”顾恒宇高深莫测的眯了眯双眸,极具压迫性的冲她挑眉。
“这还‘真’没有!”奚悦不为所惧,还刻意咬重字音,看到他脸色骤然又冷又黑,她淡淡瞥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补上一句:“当然!不排除以后也许会有的可能!”
顾恒宇暗暗磨牙,对狡猾的小女人恨也不是气也不是,接过会所工作人员递上来的礼盒,他亲自为她拆开,让她过目——
奚悦随意看了眼盒子里浅蓝色的昂贵礼服,点了下头算是满意,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晚上什么酒会?”
“去了你就知道了!”顾恒宇微垂着眉眼将礼盒盖好,避重就轻的回答。
“我可以申请不去吗?”奚悦端起工作人员送来的水轻轻啜了口,不抱希望的淡淡问。
“理由!”顾恒宇瞥她一眼。
“我刚下飞机,需要休息!”她理直气壮的抬眸看他,语气里大有指责他不体恤员工的意味
“我记得当初聘请你的时候,我曾清清楚楚的跟你说过,做我的秘书,必须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顾恒宇姿态慵懒的坐在沙发里,好整以暇的睨着她,不紧不慢的把她的指责挡回去。
呃
奚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无语反驳,哑了好半晌才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然后朝候在一旁的化妆师勾了勾手指:“来吧!麻烦把我整漂亮点”
与顾恒宇谈笑风生的下车,却在看清眼前金碧辉煌的酒店时,奚悦整个人像突然傻了一般怔愣在当场,一向灵活的脑子在瞬间变成了浆糊——
只要是跟那个人有关联的一切,无论是人或物,她都避之不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宴会现场的,只是当电梯门缓缓开启的那一瞬,她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抹高大而孤寂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