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就陷入这种状态。”
“可是张老先生,我父亲也没穿多少衣服啊。”
在治疗之前,杨厂长已经将他父亲大部分的衣物脱掉,就让他这么躺在床上。
“你可以把他身上那堆密密麻麻的银针,看作是那一身厚厚的衣服。”
江德福再次开口解释。
“您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
杨厂长听到江德福开口了,又看着父亲身上那密不透风的银针,瞬间恍然大悟。
“那我父亲需要维持这样的状态多久呢?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些银针给除掉?”
“现在还不好说,要看你爹淤血排出反应后的情况再做决定。”
“咱们先退出去外面吧,现在可不能把他吵醒。”
“要是现在醒过来了,那这套针法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江德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相当慎重,显然他并没有开玩笑。
“张老先生,请到会客室吧。”
杨厂长赶忙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越
远也没跟他客气,慢慢的走出房间,几人随着他来到了会客室。
几人来到会客室内,就在沙发上一一坐下。
刚一落座,杨厂长就相当感激的看着江德福。
“张老先生,真是感激您治好了我父亲的病,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您!”
“领导要是需要钱的话,我家里倒是还有些积蓄,您就给我报个数吧!”
杨厂长是厂子里的厂长,要说也属于一个处级干部,一个月一百五十多的工钱,家里压根就不差钱。
但相比之下,江德福也不怎么差钱,他所想要的是钱买不到的东西。
他也没有立刻回答杨厂长的话,就这么静静的笑着。
“张老先生,您刚才辛苦了,来先试试这个茶。”
而在这个时候,杨厂长的妻子也端来了上好的茶水,表情十分的恭敬。
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倒是没想到眼前这位不修边幅的糟老头子,竟然是一位大隐隐于市的神医。
要是他能治好公公的病,自己以后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很明显,杨厂长的妻子是最感激江德福的那一个,她相当恭敬的把茶杯轻轻放在桌上。
江德福闻着扑面而来的茶水香,抬手端起那精致的小茶杯抿了一口之后,放下来茶杯说道。
“现在要说完全治好你父亲,时候还太早了。”
“张老先生,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的!”
杨厂长语气相当的笃定。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江德福有这么大的自信,但就是一口咬定。
“张老先生,你也别太过于谦虚了。”
“您放心,只要您说您要什么回报,我能够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那我还真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德福也不打算跟对方客气了,他这次出行就是带着目的而来的。
“张老先生,您尽管说。”
“我就是想在厂子里开设一个关于中药的堂口,不知道厂子里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