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德喜显得不要紧的样子。李姝芬没有办法,为了除下那个恼人的东西,只好耐着性子跟着邱德喜进去。楼梯是黑色的大理石,扶手是典雅的铁艺护栏,一切都是那么的富丽堂皇。
上了楼,邱德喜把女警督带进其中一间房里。李姝芬进去后一看,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样东西,但有很多麻绳从天面上吊下来,有点象刑讯室。中间的天花板上有一盏灯,灯罩把光线圈住投射下来,形成一个光圈。只有灯下是比较明亮,四周则很暗,但还是可以看到黑暗中坐着几个人,好象在等着她的到来。
“好了站到电灯下”邱德喜将女警督带到光圈里。李姝芬虽然不大愿意,但为了快一些解下身上的贞操带,只能忍气吞声。“这边就是我们老板,李警督必须听从吩咐,才能将身上的东西脱下来,明白了吗?”邱德喜说道。
李姝芬没有哼声,只是皱眉看了一下,光线有点刺眼,只是见到那边一字排开坐着四五个男人,面目却看不清楚。
“现在我们老板和你交流一下,每一个问题都必须如实回答,明白吗?”邱德喜说道。李姝芬不知对方要玩什么把戏,不置可否。刚直的女警督虽然处在不利的境地,但仍然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你叫什么?”座中不知哪个人先发问。李姝芬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请李警督回答问题!”邱德喜在一旁沉声说道。“这是干什么!好象审犯人似的,太过份了。”女警督神色一变,美目圆睁,不怒自威。
“如果李警督想解下身上的东西,必须听从我们的,如果不合作可以选择回去,我们不强迫你”邱德喜在一旁说。
李姝芬听了气上心头,却又无计可想,既然来到这里就预定会受到对方的玩弄,但求把身上的东西尽快解下来。因为对尿意的忍受是有极限的,尿道和膀胱已经开始有点发痛了。
“李姝芬”女警督别开脸,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声音小得象蚊子叫一样“大声一点,要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明白吗?”邱德喜在一旁指出。
李姝芬气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太可耻了,这帮人渣无赖。顿了一下,李姝芬终于强忍心中的怨气,提了一下嗓门:“我叫李姝芬”走出第一步就意味着开始,黑暗中的男人们会心地对视一眼,脸上浮起淫邪的诡笑。
“回答得很好不愧是大警督很有专业水准接下来还有很多问题,你要本着警督的行为操守如实回答,不得有假,知道吗!”座中一名男人发声了。
李姝芬听了心中一紧,这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她努力回忆着,但思绪很乱,正在这时座中有人又发问了:“你的年龄,你的职业,职位是什么?在哪个单位工作?”
李姝芬气愤地扭开头,对方是在明知故问,分明是要最大程度地羞辱自己,但把柄在别人手上,只能低声下气,李姝芬想不到自己竟有这样的一天,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无情的折磨,她狠下心一一回答,角色的变换令她一下子没有办法接受。
“有人举报你今天在单位利用工作的时间,和证人到候审室通奸,有这回事吗?”李姝芬脑子象炸开了一样“不不是没有这种事”她急得涨红了脸,大声地否认。
“但是警督亲自到试验室送证物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也不合常规,李警督怎么解释呢?”又是那把似曾相识的男人声,但此时李姝芬已没有心思去多想了,她在竭尽一切为自己开脱,这帮人太阴险狡诈了。
“我”李姝芬涨红了脸,欲言又止,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词语仿佛消失无踪,一向能言善辩的她竟不知要怎样为自己的清白辩护。“这么淫荡的女警督可以载入史册了!”男人们交头接耳的在细声讨论。
“的确够淫贱,真看不出来”“表面上装得很正派的样子,骨子里却是淫荡得紧啊!”男人们窃窃私语。李姝芬气得胸口起伏,正在准备出言反击,扞卫自已的人格尊严。可以想象到此时男人们卑鄙无耻的嘴脸,实在是太歹毒。
但在极度的困窘中她脑际灵光一闪“这是一个局!他们要把我迫入死胡同里,越是辩解越是会说不清的”李姝芬突然有所醒悟。清者自清!只要不置可否就能在无声中击破对方的企图,想到这她反而平静下来。
“嘴是你的,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李姝芬不屑地说。毕竟是经历风浪的大警督,轻蔑的态度和寥寥数字便令一切化解于无形,这倒令对面的男人始料不及,这个女警督的确不简单,这更吸引了他们彻底征服这个女人。“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男人问下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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