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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辩解,好象所有的分辩都是徒劳的,因为连她自己也开始觉得男人的话好象是对的,眼前的事实就说明了一切,她内心中的堤防已全面崩溃,几十年来形成的传统意识形态,思想道德观念被肉欲的洪流冲得无影无踪。
“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越战越勇,枪枪入肉,直插得女警督哭丧似的大呼小叫。“嗬嗬嗬不要了哎呀哎呀”
李姝芬上气不接下气,大白屁股不顾一切扭动,胸前的丰乳随着身体动作疯狂乱甩,淫穴不顾廉耻地绞缠男人的阳jù。女警督一颗心儿好象就要被顶出来似的,命好象也要丢了。
“啊”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花心在连连受创后阴精突然喷出,李姝芬尖叫一声,身体连连抖动,随即象死过去一样僵住,身体象飘在云端男人服下强精药,稍作休整,也不等女警督回过气来,就开始第三波攻势夜是那么的黑暗,李姝芬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对肉欲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
王健忠变着法子奸淫她,有几次高潮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李姝芬只感到自己的骨头好象都被插散了,在意识中她依稀地感到这具身体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
第二天,李姝芬假装感冒,请了假。她因过度刺激而发烧,身体好像铅一样重。被男人粗暴轮奸,又不能对别人提起,尤其是她的妹妹李淑萍,更是不能被她知道。
如果知道姐姐又被人轮奸,太过刺激,一定会使李淑萍整天担惊受怕。到了第三天,她打算晚上找个宾馆先躲两天,李淑萍一直在住校,应当没有什么危险。
但纵使有百般不愿和挣扎,该回去上班的日子还是来了,一连休了半个月假,已在进行的案子衔接不上、新的案子又要处理,李姝芬这周忙得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间,但王健忠怎会放过已经掉落陷阱、可以任他玩弄于股掌的美丽猎物呢?
午休时,邱德喜打电话来。“嘿嘿嘿!警督,只不过玩了几回就向单位请假,你的身体我们尚未玩够呢!”邱德喜发出淫笑,他几乎是用声音在强奸李姝芬。
“而且你自己的腰也扭动着,你哭泣的声音也相当好听。根本不像是被强奸的女人,警督,你一定很爱好此道吧!”李姝芬很在乎周围同事们的眼光,只能以“是是”回答着,不敢说出任何话来。
“所以警督下班后,要到老大的公寓来,知道嘛?嘿嘿嘿!”到公寓去,那是什么意思,李姝芬很清楚,拿着电话筒的手开始抖着,难道又要侮辱我了吗?他似乎看透李姝芬的心思似的。
“一定要来啊!如果没来,你将会遭到女人最悲惨的命运。嘿嘿嘿,而且曹晓东比我更狠的哦!如何?快回答啊!”孙阴红催促道。“是!我知道了。”李姝芬轻声说道,好不容易把电话挂断。
但是,下班后李姝芬根本不准备去公寓。王新春出差已经回来了,如果去了,她必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她更害怕那男人们缠住她的弱点,她不愿再受到侮辱,她一想到这件事就全身发抖。
(我该怎么办?)李姝芬觉得不安,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晚上七点多,李姝芬有些饿了,偌大的一个城市,究竟哪里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她真的不知道。
或许这些宾馆都有王新春的眼线,或许李姝芬只是自己吓自己。在c市二类商业区有一家“风月酒吧”门口挂着“男宾止步”的牌子,里面不只老板和服务员均为女性,就连顾客也都是女性。
饥肠辘辘的李姝芬决定亲自去看一看,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裹着肉色丝袜的脚上穿了一只黑色的高跟皮鞋。
尽管在现代社会,这身衣服太普通不过了,但李姝芬还是有些不自然,她不自觉的向上拽了一下吊带,抬腿迈进了风月酒吧的大门。酒吧内没有常见的乌烟瘴气,反而显得有些安静,舒缓而又低靡的音乐在昏暗的灯光中飘散着,令人陶醉其中。
“这么好的环境,真应该好好放松一下。”李姝芬四下打量了一下,酒吧内被许多隔断分离开来,每个隔断都是一个小单间,单间的门都是紧闭的。外面只是零散的摆放了几张小圆桌,有两个懒散的女人座在那里。
“来杯红酒牛排套餐,谢谢。”李姝芬座在一张桌前,一边放松下来,一边打量着四周“看来,今天躲在这里是不会有问题了。”套餐上来了,太饿了,李姝芬低头吃了个精光。红酒味道真不错“请再来杯红酒!”也许醉了会好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