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操得又疼又痒,不由得连声哭叫。她再也支撑不住了,玉臂一软,那姣好的脸就贴在座上,她完全瘫了,只好撅着肥白屁股任凭阿郎在后面狠操。
由于是第二次,所以阿郎特别持久,李姝芬屄被摩擦得开始有些疼了,她哀求:“快些射吧别再折磨了受不了了”
阿郎却捅得更狠了,李姝芬屄都被操肿了,她的屄被操得很疼,哭叫得很惨,但无力挣扎,只好任阿郎蹂躏。屄眼的疼痛使得李姝芬连声哭叫。
在女人的哭叫声中,阿郎越战越勇,又足足操了半个小时,才在李姝芬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将精液猛烈射入女人的子宫深处。
当其它恶少也想再来一次时,早有三个民工打扮的人抢在了他前面,看着民工健硕的体魄,阿郎估计没有胜算,带着几个恶少心满意足的下车了。
这三个民工其中一个叫秃头,一个叫倒眼,另一个叫小个子,其实看到他们的别名便可以想像到容貌了。
本来他们是南方某个村子的同乡,一起来c市打工,本来就不安分的几个人凑在一起,经常在没有工作时干些小偷小摸、强单身女子拎包的勾当。
今天他们三个正赶上没找到活,本打算在公共汽车上下手偷点钱,正巧遇到了李姝芬被轮奸,三人决定也来占些便宜。
此时的李姝芬除了右脚还穿着凉鞋外,全身一丝不挂,亵裤和丝袜也早被扯下扔在地上,白里透红的躯体在从车窗洒进来的日光下显得特别诱人,虽然她紧紧地夹着两条修长的大腿,但刚被侮辱过的痕迹还是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
精液和淫水闪着亮亮的光泽。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摇摆,一高一低的晃动,粉红色的奶头衬着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着两颗鲜艳的樱桃,引人遐想。
“放开我!”小个子马上从后袋拿出一把弹弓刀“嗖”的一下张开,在李姝芬的粉脸上比划了几下,大喝一声:“你要是不乖乖的,这张可爱的脸蛋将会添上几条疤痕。”
秃头一把抓到了李姝芬的乳房上,左搓右捻,还用两颗指头夹着奶头把玩,另一支手则用姆指在奶头的尖端磨来磨去,边玩边在脸上露出丝丝淫笑。
李姝芬害怕得直把身体往后缩,可是退无可退,双手又被拷在颈圈上,根本不能抵抗魔手。只得任由秃头把自己的双乳像皮球一样玩弄,羞涩得两行眼泪在脸上直流下来。
小个子看她屈服在淫威之下,当然是得势不饶人,三两下把衣裤全部脱光,赤条条地坐到椅边上,招手对李姝芬说:“你用舌头把我的小弟弟舔干净,就叫你好受。”
不由分说,李姝芬就被小个子拽住头发从车座上拖下来,跪在他两腿间,李姝芬还要反抗,一记响亮的耳光随即爆炸在李姝芬的脸上。李姝芬像木偶一样倒在地上,小腹、屁股狠狠的挨了几脚。
“啊,饶了我吧!”李姝芬哭着请求。秃子拽住李姝芬重新跪到小个子腿间,李姝芬任命的伸出舌头慢慢的去舔小个子丑陋的阳jù。她一支手圈着他的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着guī头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着阳jù尖端撩舔。
另一支手有时拿着两颗睾丸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他的阴囊,心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
但是实上却不是那么简单,渐渐就觉得手中的阳jù勃了起来,变得又粗又红,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guī头状如怒蛙,像蘑菰一样塞在口中令她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yīn茎几乎顶到喉咙。
无计可施下她只好把动作加快来应付。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乳房被人从后面伸手过来大力握住。
原来倒眼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裳,挨在身后来凑热闹。她只觉得乳房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尖,又热又硬的肉棍紧紧地抵在背脊上。
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能激发起原始的性欲。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阴户在被人抚摸着,原来秃头也加入了战团。他用指尖将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yīn道里搅动,出入不停。
女人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三个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不安,心房绷绷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速了。
禁不住张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放过我”小个子见嘴巴张开,顺势用力把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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