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温醉墨笑得花枝乱颤“找凌止吗?他在洗澡。”
音弥细细一听,果然不断有水声传来,她冷了心,红润的唇变得惨白,她强忍着酸楚镇定地“请你帮我传达一下。”
听这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温醉墨漂亮的脸蛋渐渐狰狞起来“哼!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不伤心!”
音弥靠着墙,身体骤然冷下来,明明室内温度很高。她睁大眼睛仰头,憋了很久,终于把眼泪憋了回去。
敲门声响起,音弥循声望去,苏妄言一身白大褂,午后的日光在他面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影子“怎么又要哭?”
“没事。”
“音弥,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和我的,只要我能帮上忙。”
音弥想了想,缺席家长会小年肯定会失望,于是便问苏妄言“你下午有空吗?”
苏妄言想了想,下午虽然有个很难得的手术,不过在她面前就相形见绌了,他笑得很妩媚“有空啊。我这一天都没事儿。”
“那你能替我去一趟托儿所,开家长会吗?”
“没问题呀!”苏妄言听到家长这俩字,眉眼上翘,她肯定是和傅凌止吵架了吧,他心下一乐“你的事儿我肯定好好办。”
“那谢谢你。”
“怎么谢?不如赏脸和我吃个饭?”苏妄言拿出他泡妞的那一套,嬉皮笑脸地朝她走过去。
音弥不着痕迹地避过他伸出来的手“再吧。”
苏妄言看她一直避开自己,有点难过,脸上的笑容也少了,他边边转身“记着欠我一顿饭!”
“嗯。”对于他有意无意的这样邀请,音弥是能拖一天算一天的。过去的她已经放下,可他却还执着。
手术开始进行得很顺利,快要完的时候患者突然颅内压升高,并且伴有颅内溢血的症状,抢救到最后一刻还是脑死亡。
音弥出了手术室想要亲自和家属明情况,手机却响了。
“请问是傅斯年的妈妈吗?”
“对。请问老师您有什么事?小年他怎么了?”
“傅斯年没事,不过教室外有两个自称是傅斯年家长的男人打起来了!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院长不在,我不好处理的。”
音弥一听,虽然不解,但是也着急了“好的,我马上到!”
她回头对助手道“我有点急事,你和家属通知一下情况。语气好点,安慰居多。可以的话多陪陪那位男士。”
“是!”音弥心急火燎的到了托儿所,看到教室外的状况气不打一处来。
“傅凌止!你干什么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