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十一点半护工还没来,音弥觉得有些奇怪,原来她是不同意请护工的,那些照顾的活儿她都可以做,可是傅凌止不让。
音弥打电话给护工问她怎么不来,护工傅先生两分钟前打过电话,叫她今晚不用过来了。明天再来就行。音弥本来是要护工来的,傅凌止那脾气根本不让她碰,转而脑袋里一想,是傅凌止打的电话呀。
她皱着眉在原地转圆圈,恐怕他是知道她没走远了,故意用这招逼她进去吧。真是够闷骚的!
音弥沿着长廊来回走,走到第三十四遍的时候,门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她惊恐万状,猛地推开门。
然后呆住了。
傅凌止半支起身子,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盯着闯进来的她,浓眉微微蹙着,深邃如海的眼眸携着一股淡淡地兴味,表情似笑非笑。
音弥以为他出什么事儿了,急的更什么似的。可看到他安然无恙也就罢了,他竟然还敢这么放肆地盯着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她也来气了。他为了让她主动进去,竟然做到这个地步。未免太死要面子了吧!
“劲头这么足,你闲的蛋疼了是吧?”她出口不逊,黛眉轻轻蹙着,一副教训的口吻。
“你怎么知道我蛋疼了?给我挠挠呗!”比谁不要脸,音弥没有获胜的可能。
“”音弥红着脸横他一眼,低头捡起他仍在门板上的瓷杯,这么大响声竟然还没碎?果然是高干病房的东西就是不一般。设备齐全不,什么都是耐用的。
“你不是生我气让我滚嘛?干嘛又要我进来?”音弥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盯着他愈发凸显的锁骨,心想,这两天他又瘦了不少。以前的肌肉都不见了。
“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傅凌止就是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他怕她真着凉了,又怕她身体受不住,绞尽脑汁最后挤出那么个法子,打电话给护工让她别来,而他老婆就在门外,护工不来,她肯定要进来的。
音弥舔了舔干涩的樱唇,突然走过来,冲他直至逼过去,傅凌止脑袋往后仰,她却双手一伸,抱住他的头,睫毛滑过他的睫毛,然后双手慢慢往他面上滑动,最后,趁他怔讼间猛地一捏,笑得珠圆玉润的“一头闷骚的笨猪让我进来的。”
“”音弥去洗手间拿了盆子接了热水,又拿了条毛巾,端过来,把他身上的被子拉开。
傅凌止拉住她的手,俊脸一僵“还是等护工来再吧。”
音弥倔强地不放手,猛地把被子一拉,他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光线下,她叹气“你在介意什么?”
傅凌止撇过脸,声音低得接近呢喃“没有。”
“那就放手!”她扳下他的手,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是你老婆。你把我当外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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