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冰冷的唇瓣已经贴上他滚烫的嘴角。
“呼”她媚眼如丝,半眯半合这一双杏眸,迷离的呢喃“好烫”
傅凌止躲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闭上眼睛缴械投降,由被动马上转为主动,攻城略池,直捣她的内里深处。
两个人出了一身汗,最后双双瘫软在床上,傅凌止还在她身体里,她一动,他就马上又硬了,可顾念着她的身子,他只好死死咬牙忍着。
音弥贴着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喘气,满身的汗,渐渐地在巨大的疲惫中陷入沉睡。
傅凌止眸如深海,目光如炬,盯着她即使激情未退也憔悴得紧的娇容,愣愣的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傅凌止趁她午睡,独自出门了。
走到中心医院,他脚步稳健,一刻不停。
即使他长年呆在部队,有一次还作为维和部队远赴苏丹,见过战乱残酷的场面,如今,走过他拿刀自残的地方,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现在地板光洁,没有血迹,可他还是觉得脚底板有细细的针扎着他,那种感觉很诡异,在这家医院无论走到哪里,似乎都能感觉到陈暮东那扭曲的气息。
也难怪她会那么害怕。就连他,心里都会有疙瘩。
傅凌止走到心理咨询室,门开着,他碰了碰,里面有声音传来“请进。”
他走进去,不发一言,坐进椭圆形桌子边上的皮质椅里“您好,请问您是负责医给医生们治疗的心理咨询师吗?”
办公桌后面的人走出来,身形高挑,面目醇和,尤其是脸上的那抹笑,让人感觉很温暖“您好,我是肖黎川,准确来,我是专门负责心理创伤这方面的。”
傅凌止开门见山“我妻子,也就是薄音弥,我想和您聊聊她。”
肖黎川拿着纸笔坐下,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和细致,他大量了一下傅凌止军装上的肩章,表情没什么变化“好的。请。”
“我想知道昨天我妻子来你这里,她有过什么吗?”
“所有病人的诊疗过程都是保密的,所以”
“我是她丈夫。”
“那也一样。”肖黎川不卑不亢,温和地回答,这让傅凌止有些不耐烦,他最讨厌这样管方式的敷衍。
“可她昨晚很不对劲,或者自从枪击事件之后她一直不对劲。”
“重大事故后肯定会留下或轻或重的心理创伤,请问,她的不对劲表现在哪些方面?”
“她”傅凌止摸着下巴,斟酌言辞,最后目光放亮“她有自杀倾向,昨晚她洗澡,很久不出来我就进去看了看,她把全身都泡在水里,整个头埋了进去,不知道这样多久了,反正我进去的时候水已经凉透了。很奇怪是不是?她以前很怕冷的,可现在,我真有些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