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弥和傅凌止完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两个人整了整衣装,又等脸上的红潮退下来,才偷偷摸摸出了医院。
她一直在笑,傅凌止却是尴尬的不能再尴尬。上了车,音弥才发现手机里又数个未接来电,都是幼稚园的院长打过来的。
再回拨,却一直没人接。想来院长早下班了。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幼稚园每次打过来都没什么好事。
傅凌止让她别着急,先开车去幼稚园看看情况再。
音弥心里想,能不着急吗,小年的身体从上次肠部切除术之后一直不稳定,但是出现又都是些小状况,例如肠胃感冒什么的,吃点药就能好起来。这次院长打了这么多个电话,会不会出事了?
结果证明音弥的猜测是对的,他们去了幼稚园找到值班的老师,老实小年这几天情绪和身体都不大稳定,他很想回家,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哭闹不停,到中午连饭都不肯吃,院长没办法就只能差人送他回家了。h
音弥和傅凌止面面相觑,那意思是小年现在就在家了?
傅凌止赶紧开车往别墅赶,音弥有些高兴,这几天一直忙自己的事儿,自从傅凌止出院后她还没去看过小年。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怎么样了,音弥心里是愧疚的,她不肯为小年放下工作,因为医生这个职业是没办法放下就放下的,如此,便只能委屈小年。她的小年,那么乖巧可爱,瘦弱老实。
车很快到了别墅。可音弥按了很久的门铃,里面都没反应。她皱眉,既然小年在家,柳妈就肯定在,不知道温醉墨走没走,反正家里没人幼稚园的人是不会放下小年离开的。
傅凌止皱眉,大力拍门,从门里到客厅有一道长长的走廊,他这样拍显而易见没什么效果。
音弥从包里拿出钥匙,一旋,门就开了,她蹬掉高跟鞋,光着脚就往里面跑。傅凌止拦都拦不住她。
“小年?”音弥一边跑一边喊她的宝贝儿子,越接近客厅,里面的**就越来越清晰,她绕过长廊拐角“小年!”
傅凌止听她声音不对,赶紧追过去,直到光线照在了他脸上,他也停了下来“小醉!”
客厅里传来柳妈撕心裂肺的吼叫“你个不要脸的寡妇,蛇蝎毒妇!放开我家小少爷,他生病了!不就是吐了你一身吗?你用得着这样无理取闹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吗?”
温醉墨的精致的chanel女包被小年踩在脚底,里面昂贵的化妆品一骨碌掉了出来,横七竖八地躺着,还有不少玻璃瓶摔个粉碎,玻璃渣子四溅。
而小年却被温醉墨揪着小衣领毫不怜惜地提在半空中,他蹬腿,掐她,吐她口水,温醉墨就是死死的不放手,漂亮的白色直筒裤沾满了小年吐出来的污秽物,酸楚难闻。
音弥赶紧跑过去,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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