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应该就在山下。你现在去的话”
话还没完,傅凌止奔下楼,匆匆套了一双鞋,连外套都没穿就开了门跑出去。音弥在后面拿着外套喊道“喂!衣服”
赶着去投胎啊?小醉小醉!就那么重要啊?她苦涩地笑着,上楼睡觉。可她不知道,傅凌止是为了什么那么反常。
傅凌止心思紊乱的开着车往山下狂飚过去,他懊恼的甩甩头,表情僵硬,事情还得从他在地下室看到的那封信开始,那是五年前一切真相的源头。
只可惜,他还不能确定韦胤是不是还活着,但是光是那封信里抖露出的真相就够他瞠目结舌的了。
他以前总以为小醉讨厌小年是因为单纯的厌恶,现在他总算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怎么会是那样?怎么会!韦胤从没对他过!何况这件事怎么想都想不通,怎么会是那个逻辑?那么有违常理?甚至,绕是他都觉得惊悚!
难怪小醉会那么绝望地对他,恶心恶心!难怪她会那么奇怪,那么厌世,那么爱折腾!原来
她该多痛苦!
那么可怜的小醉。那么可恶的小醉。那么矛盾的小醉。
傅凌止愁眉苦脸地一路追到山下马路,可还是没看到温牧凉的车,他颓然地停下来,靠着椅背,沉默的抽着烟。直到烟头数超过二十,他摸了摸鼻子,这才感觉到冷,打开空调,然后继续往前开。
音弥等到十二点,楼下院子里既没有车熄火的声音,也没扫过车灯,她不知道傅凌止匆匆忙忙好像天塌了似的去了哪里。他们的关系明明好不容易才开始好转。
他难道是突然后悔那么对温醉墨而却道歉了吗?不伤心是假的。
音弥躺在小年摇篮旁边的床上发呆,没有傅凌止的房间总是那么冷清,所以她不敢一个人睡。干脆过来陪着小年,虽然听幼稚园的大夫反应他这两天状态不好,可晚饭的时候小年胃口还算足,吃了一小碗东西,上也没见他喊疼。
想着想着音弥就睡着了。半夜她起来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摇篮里没了人。她大惊失色,赶紧四处翻找,最后在床上的被窝中间找到了一脸痛苦满头大汗,碎碎的呻吟,捂住肚子的小年。
她赶紧抱他起来,摇醒他“小年?小年!宝贝,你怎么了?哪里疼?肚子吗?上面还是下面?”
很快她就断定小年是旧病复发了,他肠胃一向不好,潜伏期有长,病症间歇性的来,难怪他要回家!音弥哭着把柳妈叫起来,给傅凌止打电话,没人接。
音弥没办法,只好把小年放到柳妈怀里,自己开车,两个人带着小孩往医院赶。
而傅凌止在酒吧的包厢里,醉的很不安稳,一口一个韦胤,时而又换成了小醉,痴痴的喊着,满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