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妈一见是她,虽不情愿还是赶紧道歉“对不起,我着急帮二少奶奶找她的病人,这才没看路。”
女人一愣,随即捂嘴,心想原来薄音弥也并不见得多高尚多脱俗,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成病人,亏她想得出来,待会一定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拆穿她,让她无地自容,越是想瞒越是瞒不住!
“你是那个看起来大病初愈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吴妈点点头“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我刚看他往二楼西边走了,鬼鬼祟祟的,贼眉鼠眼,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吧。”
吴妈心里一怵,西边可是大少奶奶和少爷的房间啊,虽然他们不常回来住,可大少奶奶好像很宝贝壁橱里放着的东西。吴妈一想,可不要坏事了,她赶紧跑上楼。
十分钟后吴妈手忙脚乱跑下来,慌慌张张地来到蓝君汝耳边低语了一句,蓝君汝砸下筷子脸色一变,跟着吴妈走了。
五分钟后,蓝君汝黑着脸怒其滔天地来到谷舒晚身边,低着头耳语几句,谷舒晚也放下碗筷,看了老爷子一眼,压低声音“真的?”
蓝君汝急匆匆地点点头,谷舒晚也跟着蓝君汝走了。
一大桌子男人看着她们神神秘秘不知道搞什么东西,老爷子尴尬的笑笑“我们喝我们的,甭管他们。”
傅凌止四处看了看,还是看见音弥和白木海,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音弥抱着小年转了很久,她的手臂也累了,想着去偏厅休息休息,这会子傅凌止恐怕还被一群男人压着泡在酒里,一时半会儿散不了席,就是白木海不知道瞎转到哪里去了,宅子大不大,小也不小,光在后花园走个来回也得十几分钟。
脚刚踏进偏厅就听到一阵吵闹,叽叽喳喳全是女人的声音。音弥把小年放进柳妈怀里,小跑着凑过去一看。不得了。
白木海被围在中间,旁边是谷舒晚,再是蓝君汝,再是温醉墨,不远处还坐着一个看热闹看的正兴起的傅晚灯。
她们神色各异却都夹杂着鄙夷,音弥也大致看出了苗头,白木海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了,能把谷舒晚的前一刻还笑意盈盈的脸气成那样,估计事儿还不小,音弥暗暗叹口气,揉了揉眩晕的太阳穴,脑子里打一遍草稿,深呼吸走过去。
“妈妈,嫂子,你们都在啊。”她笑,可也只有她一个人尴尬的笑。
谷舒晚撇她一眼,没吭气儿,倒是蓝君汝按耐不住,紧蹙着眉头,漂亮的鼻子皱皱的,语气很是漠然“薄音弥你怎么回事儿?上次你那好闺蜜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这回又捅娄子!你是不是瞅准了我,专门挑我下手啊?浑水摸鱼顺藤摸瓜也得看清楚东西再手脚不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