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人眉眼盈盈,对她笑得很犀利“来看你嘛,听你快死了,所以来看看你。再了,你死的时候我怎么能不在场?若是不在场,我该有多伤心啊,所以就由我来充当死神,多你性命吧。”
温醉墨好笑道“你手无寸铁,就算你是医生又怎么样?没听薄音弥吗,我的手术很成功!”
那人也笑,笑声渗人,一噶一噶的让温醉墨听着很不适“手无寸铁就不能杀人了?我是医生,某种程度来我就是上帝,我让你三更死,你留也留不到五更。我手无寸铁照样能置你于死地!”
温醉墨这才从她恐怖的表情里感觉到害怕,她愣愣的睁大眼睛,瞳孔无光“你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个阵线吗?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和目的,我们过要同心协力的!你怎么能这样?该往死里整的人你放着不管!看我快死了,你倒是来欺负我了,真没想到你新肠这么歹毒,亏你还是个医生!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会把你的庐山真面目昭然天下”
那人俯身,面容一直下滑,知道鼻尖贴着温醉墨的鼻尖,涂着娇艳红色的唇缓缓启开“嘘”她把食指放在唇上。
温醉墨一愣,刚要话,那人抢先,她干脆坐到床边,目光透明,里面阴森森的一片“温醉墨,我过,我是来给你送终的。你感激我吧。等我把你惹怒到一定程度,你的动脉壁会破裂,这意味着你会颅内出血和膨胀,这意味着她给你做的手术很快又会荒废掉,这意味着你离死不远了。”
“你!你太狠毒了!一直以来我觉得我太蠢了,被你愚弄的一直在明处得罪人,而你倒好”温醉墨眉眼处隐约可见怒气。
那人笑得越来越开怀了“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温醉墨,到底你算什么?我最鄙视你这样长着一副狐媚样子**男人”
音弥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打瞌睡,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总有些不安。她要温醉墨活命,尝尽小年所受的一切痛苦,目的除了折磨温醉墨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让她体会体会小年的心情,从这种可悲的途径试着了解她从不承认生下来就抛弃的儿子。
快到凌晨四点的时候,音弥决定去温醉墨那里看一看。确保她情况稳定,她才能安心入睡。
音弥缓缓推开了病房门。屋子边沿一片暗影,接近病床光线渐渐亮了起来。音弥走过去,床板在震动,走到最后一步,赫然发现除了不断抽搐着的温醉墨之外,还有一个人影背对着自己,穿白大褂。
音弥的受惊的目光往下移,在看到那双和她同款的帆布鞋时,她呆若木鸡,再不能动弹。
那人听到动静,缓慢地转身,目光平和而细致,透着一股诡谲的气息,在看到音弥的同时,身子明显一僵。
“泪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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