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空中,往程伟的身上扇了扇“别看我弱女子一个,我可是千杯不倒哦,不信吗?不信和我来试试嘛”
啪——
话筒突然坠落在地的声音,将音弥的神思牵引了过去,摔倒在地的话筒在傅凌止笔直修长的腿边打了几个跳,不动了,刚才还在唱歌的一个男同事惊悚万分得盯着话筒,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傅凌止的动静,音弥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傅凌止这样的性格,是极其不适合于部下同乐的,有军队来的臭架子,也有身为军长的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优越感。他看起很容易生气,太阴沉。
上一刻还热闹非凡的包间,这一刻,沉寂如海。
傅凌止顿了顿,缓缓躬身,修长的手捡起脚边的话筒,他的头发很短,可饶是这样,音弥还是没能看清他的眼神。
是的,他的眼神,通常是看不清的。以前是深邃到能让人痛彻心扉,而现在,同样深邃,却不再是伤人的,而是自伤。深邃到让人心疼,当然,不可能包括她。
“下面就由viola给大家来一首。”他沉稳地翘了嘴角,眼眸尾端有不深不浅的纹路,这样便让他看起来笑的很真切。
音弥只觉得当头一棒,她不知道傅凌止发什么神经,在她的预测里,傅凌止为了不让大家知道他和她以前的关系,应该是会能躲就躲的,这样主动整她,存的什么鬼心思!
音弥不知所措,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像个傻瓜似的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却又听见他不高不低地对身边的秘书吩咐“替她点一首sofiajannok的liekkas。”
音弥一怔,半天作出不反应,这么多年,时间在过,他就好像一直停留在五年前,把她的死穴记得这么清楚,关键时候给她难堪,她不知道刚才因为什么事又惹着这位大爷了!
这首歌,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每逢**ktv,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唱的。因为这几乎是她会场的所有歌里唯一能让她走调,对她来,难度最大的歌。
“对不起!”她突然洋装痛苦的样子,黛眉紧蹙,面色苍白,紧咬着下唇“我我好像要吐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夺门而出。每一次傅凌止要拿这首歌捉弄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个反应,逃。
傅凌止笑的很含蓄,拢了拢蓝白条纹衬衫,犀利的目光往程伟的方向看了一眼,隔了大概一分钟,不发一言,出去了。
音弥在空旷的大堂里多了十分钟,看样子差不多躲过一劫,她大洗手间补了妆,往回走。
经过拐角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阵风闪过,接着就是她猛然间被桎梏的右手。
抬头一看,神色不明的傅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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