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止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忍到四点多已经是极限,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个禽兽,他话伤人他自己也知道,她伤心是正常的。
只要他呆在和她同一个空间多一秒,心脏里的氧气就会少一分,就是那么奇怪,好像呼吸都快衰竭。
五年了,还是会有**。
回到别墅,他鞋子都没脱就往沙发里倒过去,一闭眼就睡着了。许是没盖东西,被吵醒的时候头很痛,手机忘了设置成静音,傅凌止缓慢点起身,身子有些沉,他揉了揉鬓角,一看时间,都早上九点了。
来电显示是傅家大宅里的号。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安静的过分,老爷子很少找他麻烦了,谷舒晚就更别提了,只盼他常回去看看。
傅凌止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接电话的时候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他想大概是着凉了。tt
“喂。”
“凌止啊,你这糊涂孩子”谷舒晚语气踌躇,倒是听得出来很焦急“你快回来一趟!你爷爷找你。”
“妈,有什么事吗?”
“你快些回来!多大的人了,做事之前能不能考虑周全,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想气死你爷爷不成!”
傅凌止莫名其妙,但料到能让老爷子动气的事必定是大事,他拿起车钥匙往外走“我马上回来。”
刚进客厅,数叠报纸就朝着他的脑袋身体从半空中砸下来,漫天碧海全是花花绿绿的版面在飞,傅凌止有些懵,头皮一麻,不是被那些报纸打的,而是所有报纸上面的头版头条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画面很清晰,版面够大,标题够引人注目,很有噱头。
保利内部最高执行人和公司内部员工希尔顿酒店开房,相拥热吻,画面激情。傅凌止不得不承认,拍的角度很让他想杀人。
昨晚他是和音弥挨得很近,后来她也确实在他怀里哭了很久,可这些被拍下的画面都经过了细微的处理,看起来就像是他在和音弥做那种事。音弥的脸被完完全全的照下来了,他也被拍下整个侧脸,认识他的人肯定都能认出来。
傅凌止来不及多想,老爷子的拐杖已经从楼梯上朝他扔了过来,他没躲,胸膛上钝钝的痛。
傅老爷子快九十岁高龄,精神矍铄,尤其是那双眼睛,比傅凌止的更具神韵。
“舒晚,去拿鞭子过来,不是他爹的那条,是我用的那条。”
谷舒晚站在一旁没动,神色复杂地看了看站在不远处还处在怔愣中的傅凌止,为难道“老爷子,先把事情问清楚”
“废话!还不快去!”老爷子又狠狠地遁了遁拐杖。
谷舒晚心里五味陈杂,老爷子的那个鞭子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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