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止等了一阵侧过头来“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去洗,二是我拔光了你的裙子打一顿你再自己去洗。”
音弥被噎得半个短音都发不出来,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憋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强忍着,顿了顿,最后还是拿了衣服去了卧室。
傅凌止看着她的背影,挑挑眉,似乎是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就着短小的沙发,一抬脚烫了下去,腮帮子股出来,牙齿咬得很紧,被老爷子的皮鞭抽过的地方钻心似的疼,他刚才是死死的忍着才能在她面前蹲下。
音弥收拾干净出来的时候傅凌止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浓眉紧紧蹙着,一脸压抑的扭曲,眼圈下的青黑很重,面容憔悴而慵懒,整体看起来没精神也没活力,像那种流浪了很久都找不到家的人,鄙夷又可悲。--h
她在他面前蹲下,安静用目光抚摸他,光线那么暗都看得到他头发里偶尔闪过的白。突然就想,趁他老了之前把该恨的都恨完吧。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怀旧又克制。
叹了口气,音弥站起来去卧室给他拿了条毛毯盖上,然后擦头发,洗衣服,做饭。
傅凌止醒来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屋子里很暗,窗帘没拉开,灯也没打开,他骤然睁开眼睛看了一圈,终于在角落的贵妃椅里找到了蜷缩成猫咪一样的她,怀里躺了本书,睡相恬静又安详,头发披散着,波浪一样的弧度,看起来美好又具体。
他站起来,身上的毯子掉在了地上,捡起来给她盖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她的脸微微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没睁眼。
他四处转了转,房子不大,两室两厅,很小的格局,家具也都小巧玲珑,她不爱奢华却喜欢精细的东西,比如那个餐桌是仿照欧洲格调设计的,还有那个木碗,雕花十分漂亮。有她在的地方总会很温暖,那种温度来自心里。
傅凌止走到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就着她做好的菜吃了起来,好几天没正正经经吃一顿饭了。
太久没吃到她做的菜了,这样猛然间一尝,那种想念的味道几乎能让他眼里的雾气更加浓重,很简单的一菜一汤,大概她以为楼底下还有记者所以没敢出去买吧。
傅凌止看了看她,继续吃饭,直到把菜吃光,站起来收拾餐桌的时候她醒了。
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没话。傅凌止到时泰然自若得很,就是走路很有些不方便,身上的伤轻的还没结痂,重的少也入了皮下四五厘米,这一动一静之间,皮肤裂开,血管里又冒出了血滴子。好在衣服穿的厚,也看不出来。
音弥不知道他之前发生的事,她走过来抢过他手里的东西,横他一眼,双手伶俐地动了几下,餐桌上立马干净了。她走进厨房,几分钟后出来。傅凌止坐在沙发里,知道她出来了便“可以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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